029、阿晞,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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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从前的事,向彦晞只觉得分外烦躁,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却在不经意间那又遇到,本以为早该忘记的事,此刻徘徊在脑海里的画面却又如此清晰,清晰到他想骗自己已经放下都不能……
将手伸进口袋,空空如也,这才记起口袋里的一包烟全部在酒吧门外抽光了。向彦晞皱着眉,又缓缓松开,转瞬之间,他便又恢复了那平静无波的贵公子模样。
几步走到司米身边的时候,司米还在沉睡,只是睡的似乎极不踏实,而且眉头还蹙着,向彦晞皱眉,记得以前她睡觉从未有皱眉的习惯,她当初走的那么潇洒,不是找到了自己所谓的幸福吗?那现在喝得烂醉又睡不安稳,爱的那个男人在哪里?
向彦晞将司米拦腰抱起,感受到她轻飘飘的重量时浓眉微蹙了一下,转过身来,他对杨立帆说:“谢了。”
杨立帆摆摆手:“我是怕我照顾不过来两个,你知道我家那位酒喝多了酒疯发起来还真hold不住。阿晞,你现在虽然是我老板,可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我想以兄弟的情分和你说几句话。”
“你说。”
“六年前自从她走了之后,我再也没见你开心过,从不抽烟的你看看你现在烟瘾多大了,如果只有和她在一起你才不会痛苦,那么男人偶尔回头一次,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向彦晞低下头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女子,,黑玉般的羽睫微翕,在白皙的肌肤上打下一片黯淡阴影,酒醉使她的双颊晕开淡淡的嫣红,增添了一丝妩媚动人。
半晌,杨立帆才见到向彦晞的薄唇缓缓划开凉薄的弧度。他听到向彦晞一字一句的说:“她-不-配。”
把司米塞入后座,向彦晞没急着开车,只是坐着驾驶座里,从车里拿出一包还未拆封的烟,银色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发出蓝色幽兰的火苗,衬得他的脸愈发的凉薄和冷漠。
他接到杨立帆的电话,就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要火急火燎地往酒吧赶,此刻又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
送回程之琛别墅?他做不到。带回自己别墅更不可能,那里还有他那位妈妈安排的眼线,可不想无生事端。
想了想,向彦晞灭了烟,发动车子往前开去,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行程,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里,不算高档的小区,缓缓驶入小区后在一幢楼前停下。
这房子买了之后他一次都没来过,除了让保洁每周过来打扫之外,这次也是向彦晞第一次来这公寓。
司米虽然重量轻,可被向彦晞打横抱起来之后却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待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砸吧了两相爱嘴巴又继续睡了。
从司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酒香,好像一张密密的网,将向彦晞完全套在其中不得动弹。
一路抱着司米上了六楼,拿出那把一直放在身上的钥匙,向彦晞将司米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肯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忽然,身后传来闷闷的动静,似是哭声。
已经是半夜,整个小区都静悄悄的,而此刻客厅里更加的寂静,窗外的霓虹照射进来,朦胧中透着缤纷色彩,似梦非梦。
向彦晞的脚步一顿,一直说服自己快走快走,可最终还是转过身来,复杂难测的深邃目光如透着一层薄雾落在她脸上。
寂静萧索中,只听到她发出孩子似的呜咽:“阿晞,好疼……”
刹那,向彦晞犹如被雷击中。
疼,哪里疼?
以前大学的时候,司米极爱撒娇,有一点点小疼小病,就爱扯着向彦晞的袖子,一边摇晃一边用吴侬软语发嗲:“阿晞,好疼呢,快吹吹吧。”
“阿晞,好疼呢,亲亲就好了。”
“阿晞,亲亲,好疼……”
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除了司米断断续续极其压抑的哭声,贯穿他的耳膜,她仍在睡梦中,只是不太安稳,一边哭着,似虾米一样的蜷缩起来,最后的话却是哽在了喉咙里,“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这些话说得不是特别清晰,向彦晞也没听出什么。
向彦晞的手垂在别熨烫得笔直的裤线两侧,收紧,松开,握成拳,一次又一次的。待他有自己意识的时候,竟已经伸出手来欲揩去她眼角凝结的泪珠,在即将要触碰到那一刻,被他硬生生地给抽了回来。
他和她之间,在六年前已经断了,断地彻底。
向彦晞抬起头,对面窗户,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拼命的拉扯着嘴角,既嘲讽又落寞。和司米之间最初的那些事,有多甜蜜,对他来说伤害就有多大,他现在就有多恨司米。对于爱情,向彦晞从未有过任何期望,他知道以他这样的身份能得一份爱情太难,他总是谨慎地守着自己的心滴水不漏,可谁知,竟是被司米毫无征兆拨开了涟漪,可在最后卷起狂风暴雨的时候却是无耻地再伤害、背叛。
这么多年,他的事业越做越大,越来越成功。外人只看到他身上的光环和荣耀,当他是无坚不摧的巨人。可谁又知,他如今守着的,不过一颗早已被她践踏破碎凌乱的心而已。
米绮非,每念她的名字,他便提醒自己一次,这样刻骨铭心的痛苦,体会一次就够。
清晨,阳光如挣脱黑夜桎梏的精灵,抖动着金色的羽翼,翩然起舞。顺着窗棱,洒下一室的细碎光斑。
司米缓缓醒来,看来昨晚上实在是喝多了,此刻头疼的厉害。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她并未睁开眼睛,拉过被子深吸一口气,不是她熟悉的味道,或许是晓萱家的客房吧,她心里这样想着。
枕头上晕湿了一片,司米伸手抚摸着那些痕迹,昨晚是梦见他了吧?只有每次梦见他的时候,司米才会在梦里泪如雨下。
司米从醒来后的动作,早已被一旁一双深眸清晰的纳入眼底。
“如果醒了,就起来吧,我们谈一谈。”
低沉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声钻进司米的耳朵,她微微一怔,下一秒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动作太快以至于眼前黑额下。司米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站在房间阴暗处的英挺身影。 想入非非:贪欢老公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