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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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安柔还是没能砸了庆元侯府的牌匾。
她倒不是怕圣元女帝真把她给关进大牢里,她只是不想好几天看不到叶扶殊。
尤其是叶扶殊现在还病着。
但也没‘空手而归’,牌匾没砸成,庆远侯府的大门倒是被她给拆了。
也就几脚的事儿!
犹不解气,就喊了赵乐来,带着人推倒了庆远侯府一大片院墙。
反正这事她和赵乐一回生二回熟,干得顺手。
庆远侯没在家,江主君不敢跟这混世小魔王对上,躲在内宅瑟瑟发抖,不敢露面。
叶阳眼珠子一打转,避开江主君偷摸出了府。
他在庙里待了两天就呆不住了,心心念念想着回来,就为了一件事:安柔到底是不是安小子。
如果是……那就皆大欢喜了。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戴着帷帽出了府后躲在一条巷子里。
“你避开人,偷偷把安小将军请过来。”他嘱咐兴儿:“一定要让安小将军独自过来。”
“公子,这,这不行啊。”兴儿以为他出来是躲府里现下乌烟瘴气的闹腾劲儿,没想到竟然是出来与人私会的。
先不说庆远侯正在运作叶阳进宫伴驾的事儿,单就说安柔的名声和她现在正做的事……这人能见吗?
铁定不能啊。
“公子可别误了自己的前程啊。”兴儿苦口婆心却换来一顿打骂。
“让你去你就去,我跟安小将军有事要谈,你胡乱想什么呢。”叶阳一挥手,差点扇到兴儿的脸:“快去,别误了我的大事。”
兴儿虽然仍有疑惑,但也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又折回了庆远侯府。
安柔和赵乐刚踹倒了一面墙,气喘吁吁。
“小,小将军,够了吧?再拆下去庆远侯府可就要塌了。”她说得夸张,但看着倒了一长排的砖墙觉得已经很解气了,倒不必再继续下去。
安柔啐了一口,收了手。
“记得晚上的大礼,别忘了送。”
“嘿!这哪儿能忘,我都想好了,就送到他们床上去,嘿嘿嘿。”
“啧,”安柔想了想,说:“大门口再挂一个。”
“要闹得这么大吗?”赵乐有些担心,安柔再得宠,可堂堂侯府……。
却听安柔无所谓地说:“不大不热闹。我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让大家都看看堂堂庆远侯府是个什么样的德行。”
“那成。”赵乐琢磨了琢磨,说:“那就把最坏的那个挂上去,那家伙,呸!恶心玩意。”不仅喜欢亵玩男人,还逼死了两个,简直就是个败类。
安柔不管她要挂哪个,事情交待好了,她就准备回将军一趟,找康乐大皇子问问庆远侯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手底下人去查不如直接去问知情人,省时省事。
结果刚拐了一道弯,迎面跑过来一名小厮,有些眼熟。
她还在想这小厮在哪见过,那小厮就径直闯到了她眼前:“安,安小将军,我家公子想请安小将军叙叙旧。”
“你家公子?”安柔一挑眉:“不认识。”
抬脚就要绕道走。
兴儿急道:“我家公子是,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小将军说,如果不去……后果自负。”
说完还真梗着脖子一副拿捏的样子。
“哟,大姐,桃花运终于来了?”赵乐跟上来的时候只听到个尾音,顿时乐了:“后果自负?大姐,你这是桃花还是仇人啊?”
上一个敢威胁安柔的人……哦,是她自己,现在心甘情愿当着人家的跟班呢。
差点就能坟头长草了。
幸好她当时能屈能伸,抱着人家大腿叫祖宗才捡回了一条命。
“嘿嘿,”赵乐看着眼前这条命,不知道他要怎么自保:“这不是庆远侯府的小厮吗?是……哦……”
她撞撞安柔:“你是不是做对不起姐夫的事了?又看上人家兄弟了?”
安柔麻利地赏了她一脚:“滚去做事。”
然后看着兴儿,道:“我想起你是谁了。”
“前面带路吧。”
这不就是当初架着叶扶殊的二厮之一吗?
他的主人是谁?叶扶殊的兄弟?
那不就是说……
她决定去会会。
赵乐一惊:“小将军?你,你要去见姐夫之外的男人?”
“嗯,去见见。”
“不是,姐夫还病着呢。”她紧紧把人抓住,压低嗓子说:“你这样做对得起姐夫吗?要是让姐夫知道了,你更要被嫌弃了。”
“……他……会吃醋?”
“那还用说。”赵乐颇有经验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了,男人心,海底针,又细又捉摸不着,你小心姐夫知道这事后把你戳成筛子。”
“……”安柔还真好像挨了扎一样抖了抖身子,可她仍决定去见叶阳。
“我是真有要紧的事。”
她悄声说:“你再去办一件事,如果,呃,如果叶扶殊醒了,你……偷摸露点消息给他,看他……懂了吗?”
赵乐摇头:“不懂。”
心里暗骂:你是白痴吗怎么还上赶着让人吃醋,不怕会死得很惨吗?
“你照着做就是了,如果不会,让影十三去。你只要把……他的反应告诉我就行。”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刻意压着,因为男女之嫌兴儿也不敢靠太近,因此只知道她俩嘀嘀咕咕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家公子还等着呢。”他又气又害怕地撅着嘴。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瞪过来,兴儿立时泄了气,缩着脖子猛退了几步。
终于交待完了,安柔手一背:“走吧。”
兴儿大气不敢出一声,走在前面带路。
巷子口叶阳忍不住一个劲儿地往路上瞧,左等右等都没看到想见的人。
脾气快爆发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兴儿,后面跟着英气俊丽的小将军。
他忙理了理仪容,摸到头上的帷帽时想都没想就给摘了下来。
兴儿走过来还没开口,叶阳就把帷帽交到了他手里,并嘱咐:“我和小将军有话说,你在这边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
这巷子最深处有个拐角,里面是条死胡同,既无人烟又不通往来,私密地很。
安柔踏进巷子,叶阳满目柔情看过来。
“小将军,里面请。”好像里面是琼楼玉宇,备下了美酒佳肴。
其实就是个腐臭之地。
安柔不想进去:“就在这儿说吧。”
“小将军真的要我在这里说开吗?”嘴无声的张张合合又比划出“安小子”三个口型。
安柔已经有九成肯定,这个叶阳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叶阳了。
可她傻了才会承认。
她问:“叶公子说什么?我没听清,有什么话,还是就在这里说吧。”
兴儿一直低着头背着身,不敢胡乱往里面看,更不敢认真去听。
叶阳瞟了兴儿一眼,说:“事关叶扶殊,你爱听不听。”
说完,扭身朝巷子深处走去,拐道弯,消失在巷子尽头。
安柔一皱眉,明知道可能是陷阱可叶扶殊三个字,还真点中了她的软肋。
迈步跟了进去。
兴儿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大冷的天冒出了一头的汗。
完了完了,他想:公子这是看上小魔头了?公子要干什么?公子他……这是要给侯府招祸吗?!
正心焦着,就听到巷子深处传出安柔的怒喝声。
“你做什么?”
叶阳的一声“安柔,我好想你”差点没把兴儿的心肝肺给吓裂喽。
安柔一身煞气地从巷子里出来,叶阳紧追不舍:“安柔你站住,我知道是你,你给我站住,咱们两个才是一对,你得帮我,你得帮我啊。”
兴儿吓得顾不上尊卑,一把拖抱住叶阳,伸手去捂他的嘴。
……
第二天庆远侯是贴着膏药哭着上的朝,圣元女帝一露面,她哇的一声就嚎了起来,跪在地上不起来,定要女帝给她讨回个公道。
圣元女帝铁青着脸,听着听着,脸色反倒好转了些。
“她真的只砸了你的门,拆了你家墙?”女帝追问。
“啊?嗝~”庆远侯的哭声停顿了那么一刻,随后继续嚎:“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嗯,做主,做主。朕一定做主。”
呼~
暗地里却是松了口气,还好,祖宗赐的牌匾还在,那就好。
下朝后痛快地赏了庆远侯许多金银珠宝,还派心腹宫女专门去了一趟庆远侯府。
庆远侯很不满,就这?完事了?
“臣,领旨,谢,恩……”满腔的委屈。
大宫女叹一声:“陛下知道侯爷这次受委屈了。”
“这是叶公子吧,越发秀美动人了。”
庆远侯本还想不依不饶,一听她提起自家儿子,心思一转马上笑开了花。
“阳儿一直仰慕陛下,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这个福分……”
“自然是有的,公子一瞧就是个有福气的。”
庆远侯顿时扬眉吐气,只是看着这破败门墙,仍是心塞喉堵。
叶阳低头躲在江主君后面没吭声,直到宫里的人都走了,他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什么都心烦意乱,哐啷啷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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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和前任一起穿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