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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会使用这个术法?”心月狐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竹珩问道, 她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
因为这个术法连她自己都还尚未完全掌握,她根本想不通对方究竟是从哪里学会的。
竹珩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地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使用?”
心月狐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尽可能的想要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很努力地忍了一会,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神情复杂地对着竹珩说道:“因为,这分明是我自创的独门术法!所以说啊,你到底是为什么会知道它的?”
而且看上去似乎用得比她这个创始人还要更加娴熟, 至少在对方当时施术的时候, 她完全都没有察觉到。
“嗯……”竹珩顿了一下, 紧接着以2G网一般的速度伸出爪子轻轻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然后缓慢地抬起脑袋对着她扬起了一抹微笑。
看着那只又开始恶意卖萌的熊猫, 心月狐抹了一把脸有些忍无可忍地吐槽道:“都什么时候你还要在这里跟我模仿树懒, 你的良心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会痛吗!”
“好吧好吧。”竹珩被她凶巴巴的语气吓了一跳,随后无奈地摊了摊自己的爪子, 说道:“那就得让我好好的回忆一下了,毕竟这可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说着,他一本正经地仰起了头,露出了一副很努力在思考的表情。
“………………”
心月狐面无表情地扯下了茶几底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而的蜘蛛网。她盯着竹珩幽幽地开口道:“算了吧,你要是再想下去,我估计黄花菜可能都要换季了。”
最可气的是, 她还不晓得这老妖精到底是真的记性差,还是在故意地逗她玩。
“是真的记不得了,许是从前在什么地方看到你使用过吧, 觉得有趣便私底下琢磨了一下。”竹珩随口答道。
他趴在地毯上, 有些好奇地侧着脑袋往茶几底下认真地看了好一会, 似乎是在寻找她手中的蜘蛛网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哦,是这样的吗。”心月狐险些被他不以为然的语气气得吐血,但脸上却还得表现的云淡风轻,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而已。
但是,这种话说出来真的不觉得有点太拉仇恨值了吗!!!
不过对于竹珩而言,这种术法的确是算不上什么,除了阵法和丹药这种需要费时间和脑子去琢磨的东西之外,其他的歪门邪道他多多少少都有所涉及。
毕竟当时世上大部分存在的咒术妖法,基本上都是为了对付他才会出现的。
想到这,他自认为有点儿委屈地叹了口气,仍旧趴在地毯上继续研究茶几底,期间还努力地伸出爪子试图去够茶几底下的东西。
只可惜他短小的手臂刚伸进去不久,缝隙就已经卡到了肩膀的位置。
很显然,他又忘记了自己现在只是一只手短短的熊猫。
吕辞卿眼底带着一丝笑意,伸手轻轻地将竹珩从地毯上拎了起来,然后抱在膝盖上还轻轻地拍了两下灰。
看着对方郁闷的表情,他笑着用手帮对方将茶几稍微往旁边推开了些。看到茶几底下的东西后,他的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起来。
茶几下方的地毯上是一个被蜘蛛网几乎糊得看不清模样的暗红色符文。
不过,因为蛛网刚才被闲得都坐不住了的心月狐撕下了一角,所以此刻符文又逐渐地开始散发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淡光。
吕辞卿一手环在怀里的竹珩,随后微微俯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道还散发着淡淡红酒香气的符文,半响后他颇有几分笃定的说道:“是驱灵决。”
“的确是。”心月狐点了点头,见竹珩并没有阻止,她便伸手将符文附近其余的蛛网也全都扯掉,带着毒素的粘稠的蛛网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随后她慢慢地合上了掌心,将手中的那团蛛网用火焰烧成了灰烬。
吕辞卿注视着那个去除掉蛛网之后显露出光芒的符文,很快便得出了结论,他冷静道:“这应该是司路和的手笔。”
能够发现这点,倒也不是因为他天生对灵力敏感,所以能够从符文上方的灵力痕迹里发现司路和的气息。
而是,这地毯上还残留着很明显的红酒渍,而事务所的红酒总共也就只有司路和跟他们所长喝过,竹珩没必要在自己家里搞这种东西。
“别墅里的符文已经被蛛网阻碍住了,那难怪司路和会主动找上孟浪他们。”心月狐若有所思的说道。
在司路和跟穷奇需要的情况下,孟家姐弟目前的处境的确是会很安全,但这恐怕也只是暂时而已。
驱灵决是一种用来驱使灵体和干扰法阵的术法,但若是想要催动它必须要借助媒介,而从一出生开始便已经是灵媒的孟家姐弟,自然就去是最好的“媒介”。
听着耳边的讨论声,自觉没有什么参与感的月下默默地起身,他从桌上拿着自己的两个老年健身球!准备出门遛弯了。
竹珩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漫不经心地用掌心肉垫的位置揉了揉自己的眼眶,似乎对自己发现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
…
这些像是不经意发现的东西却让万丰雪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突然发现自己或许从一开就被他们所长放在眼皮子底下像猫注视老鼠一样的观察。
他那些原先自以为谨慎到不能再谨慎的行为举止,此刻回想起来居然也是破绽百出,只是平日里竹珩可能懒得特地去指出来而已。
万丰雪现在甚至还有些怀疑,这一幕会不会竹珩故意给自己看的。
“奇怪,为什么会是驱灵决?”狐王看着镜中的那个符文百思不得其解。
万丰雪听到狐王就这么随便地点破符文内容后,有些无奈地伸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发出了一声轻叹。
站在角落里的护镜使者听到狐王的这句话心脏猛地颤动了一下,脑海中的思绪一时间可以说是波涛汹涌,但千言万语最终都融为了一句话……他要立功了!
灵圣大人寻了许久的司路和,终于要有着落了!
…
“啧,还真是糟糕。”混沌慢悠悠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蹲坐在他身旁的梼杌抿着唇,用自己的袖子认真地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桃游将眼神从临西的方向收了回来,转而落在了混沌的身上,“如何了?”
混沌摇了摇头,他先前和孙悟空对决之后的伤势尚未痊愈,此刻连呼吸之间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下意识地抚摸着先前姻缘线出现的位置,轻声道:“不知道。”
桃游轻挑了一下眉毛,有些诧异道:“莫非那人当真就如此的高深莫测,就连你也算不得?”
“不。”混沌压下了涌上喉间的血腥味,他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淡淡道:“此事的格局牵扯的太大,附近没有魂魄供我恢复灵力,罢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况且,感情本就是不可预测的东西。”
桃游不明觉厉地点了点头,但心里觉得这货其实就是单纯的算不出来,在找借口而已。
他顺手从地上扯起了几根嫩草塞进自己的嘴里慢悠悠地嚼着,“话说起来,历史果然总是惊人的相似啊。”
他们的上方正笼罩着三层不同颜色的圆形光圈,那是千年前就险些让他们气得咬碎牙关的封印法阵。
但与先前那分散在四处的封印不同,在踏入法阵之后他们就全部都被转移到了同一个地方。
不过因为曾经已经吃过一次亏之后,如今倒是没有人愿意率先尝试去突破封印,毕竟身体触碰到结界的滋味,绝对算不上舒服。
“其实道理我也都懂,可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封在这个破地方。难道是以为,这样就能羞辱得了我,小看谁呢?”桃游有些嫌弃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方向,那里是堆积起来之后像座小山一样的猪饲料。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惹毛了他,他还真就敢把这堆饲料直接吃了。
混沌:“………………”
“说起来,你这次又是为什么被封?”梼杌轻咳了声,非常善解人意地替他转移了话题。
桃游扯了扯嘴角,嗤笑道:“没什么,只是想着若是能再借这个机会,不受打扰的再长眠一场,那倒也不错。”
混沌:“只是因为他的封印被放置在鬼门关的位置罢了。因为他眼盲心瞎,所以自然是会一脚踩上去。”
梼杌莫名其妙地看了桃游一眼,问道:“好端端的你去地府做什么?”
他可是记得当年被妖尊一站送进地府之后,桃游便立下誓言,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踏入了地府半步的。
可是听混沌的意思,这家伙还是自己找上门自投罗网的。
桃游老脸一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关你屁事!”
“不管最后是什么情况,反正穷奇我是肯定要先打一顿的。”
“勉强赞同。”
“嗯。”
“………………”
“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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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奇:我做错了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太困了,错别字明早起床改qwq
感谢白术竺、小白大白梦萌懵、那只熊猫三位小可爱的营养液,么么啾~ 我就是那只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