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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书后渣攻哭了 春风问酒 7037 2021-04-06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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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个月攻下了幽云十六州,比原著还夸张。

  这个提议果然遭到了众臣一致反对。不管跟凌恒有没有过节的,都极力反对把凌恒交出去。这比割地求和更耻辱,更何况凌恒还是摄政王,卫暄并没有废除他的身份。

  宋其琛终于坐不住了,主动前来找卫暄。

  “皇上要把摄政王交出去?”

  御书房内,宋其琛站在那里,冷冷质问。卫暄坐在御案后,闻言头也不抬,继续批阅奏折。

  “这不是还没交出去吗?丞相哥哥急什么?”

  其实把凌恒交出去这件事,纯粹是他一时口嗨,他当然知道后果,如果真那样做了,绝对比亲自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还受人唾弃。最起码那是被打得没办法了,卫暄这是不战而逃。

  宋其琛额上青筋直蹦,恨铁不成钢,“无缘无故把人交出去,于情于理都不合,更何况摄政王战功累累,多次征战天虞皆大胜而归,此时将他交到天虞人手上,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语气激动言辞恳切,卫暄忍不住停下笔,看向宋其琛。他脸上的疤痕已经变成浅浅的粉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记得他上次反对处斩凌恒奶娘和副将的时候都没有这般激动,此次提到了凌恒,他按捺不住了。

  卫暄微微挑起一边的眉,“丞相哥哥很担心摄政王?”

  宋其琛皱眉盯着卫暄,没有说话。

  不说话卫暄就当他默认了,送不送凌恒去天虞好歹是家国大事,岂能容忍私情夹杂在里面,宋其琛不仅没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反而直接承认,在卫暄看来,十分的失智。

  他竟喜欢凌恒喜欢到了这个份上?可原著中两人定情明明是在凌恒帮他家翻案以后,现在剧情还没进展到那里,就沉迷于情爱之中无法自拔了,卫暄简直要怀疑这个宋其琛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

  卫暄长长叹息一声,“丞相哥哥如此情深义重,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如此担忧他,他却视你为仇敌,丞相哥哥还要护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宋其琛忽然问,神情冷静至极。

  卫暄面上蓦地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委屈道:“他那么凶,丞相哥哥你好可怜,我好心疼你。”

  宋其琛:“……”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卫暄眨了眨眼,“丞相哥哥?”

  宋其琛深吸一口气,道:“那皇上又如何看待摄政王?”

  卫暄一卡,好问题,这个真问到点子上了。不过他自然不能如实回答,只道:“摄政王扶寡人登基,寡人心中自然十分感激他。”

  “皇上的感激便是这样感激,送他去天虞?”

  话题又绕回来了。宋其琛摆明了不愿与卫暄纠缠。

  卫暄面皮上表情不变,实际上肌肉连同每一丝神经都在跳跃,没想到这宋其琛真难缠,不让卫暄松口,他誓不罢休。

  “丞相哥哥也知道,摄政王的属下叛变,投靠了敌国,于情于理,摄政王都应该担一部分责任,即使他当真与天虞没有丝毫牵扯,也有管教不严之罪。他的那些属下扬言要为他报仇,寡人送他去天虞,一无故意重罚,二无伤及性命,有何不妥?”

  宋其琛面容冷凝,隐隐带了几分怒气,卫暄话音刚落,他便怒道:“荒唐!我大夏的臣子,怎么可能交由他国。”

  “那丞相哥哥认为该如何对待天虞?”卫暄也没了耐心。

  宋其琛静静打量着卫暄,眼中带着探究,道:“我大夏尚有兵马在,无需忌惮一个蛮夷小国,臣认为,应该出兵天虞。”

  卫暄冷笑一声,这是他之前在朝堂所说的话,没想到竟被宋其琛拿来堵他。

  “那些人早有反心,摄政王万死难辞其咎。”

  宋其琛眼中意思十分明显——若不是你逼迫,他们也不会谋反,罪责在你,不在凌恒。

  卫暄面无表情。

  第二天,朝堂之上,卫暄端坐在龙椅上,淡声道:“寡人准备御驾亲征天虞。”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迎头落下,一时满朝哗然。谁都知道卫暄什么德行,说他去带兵打仗,实际上是千里送人头还差不多,多半一去不复返了。宋其琛脸上惊愕之情难以掩饰,卫暄却好似察觉不到,继续说御驾亲征的事宜。

  众臣纷纷蛋疼,刘太尉当先站了出来,沉声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您刚登基,朝局不稳,怎可在此时御驾亲征?”

  确实,朝局不稳国库空虚,无兵可调,他不出征就只能坐着等对面打过来了。

  卫暄平静道:“你们也知道,天虞来势汹汹,不到一月攻下幽云十六州,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恐怕不出半年京城也要沦陷,唯有寡人御驾亲征方能鼓舞我军士气,与天虞有一战之力。”

  他说的有道理,众臣不语。但还是不能让卫暄去。连刘太尉都在绞尽脑汁扯反对的理由时,宋其琛忽然开口了,“皇上三思,御驾亲征并非儿戏,望以龙体为重。”

  就差没直接说——你不要去送人头了。

  原来宋其琛也知道卫暄不能去,还出言反对,看来他没有彻底被感情冲昏头脑。

  卫暄低头看他,动了动唇,却没有声音。宋其琛读懂了卫暄的意思,脸色蓦地惨白。卫暄在问:凌恒不能去,他也不能去,那谁能去?

  他是在讽刺他。

  宋其琛直直盯着卫暄,中间隔着帝冕垂下的十二旒,因此看不清卫暄的神情,但他心中莫名清楚,此刻卫暄眼底一定充满了鄙夷。

  天虞军南下如入无人之境,一时国内怨怒纷纷,都在责怪那些投靠敌国的卖国贼,凌恒民心大跌。与之相反的,卫暄御驾亲征,消息在民间传开,声望居然涨了一波。

  事情就这么定下。

  宋其琛私下求见,被卫暄拒绝了。

  卫暄御驾亲征,京城中独留凌恒一人,卫暄有些不放心,原著中凌恒后宫占了全文角色的半壁江山,天知道那些与凌恒有一腿的甲乙丙丁会不会趁这个机会,与凌恒再续前缘。

  书案上摆着一封奏折,御史弹劾益州太守周岩私自贩卖盐铁。卫暄朱笔一挥,钦点宋其琛去查这件案子。既然他天天在京中凌恒长凌恒短,不如去干一下正事。

  只是几日后的晚上,卫暄在御花园中碰见了原本应该在益州路上的宋其琛。宋其琛穿着一身夜行衣。

  卫暄:“……”

  宋其琛:“……”

  卫暄面无表情,开口喊道:“来人啊,抓刺客!”

  宋其琛一把扯过卫暄,将卫暄带到了假山之后。假山后面的空间狭小,宋其琛一手紧紧搂着人,一手捂着卫暄的唇。两个人死死贴着,后背靠着前胸,温度迅速上升。

  假山外,夜幕漆黑,有禁卫军举着火把闻声赶来。

  卫暄试图反抗,折腾出一点响动,让禁卫军发现这里。但宋其琛力气极大,压着卫暄几乎不能动弹。

  由于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心跳声清晰可闻。宋其琛呼吸喷洒在卫暄脖颈间,温温热热,酥酥痒痒,瞬间激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卫暄头皮一炸。

  外面传来禁卫军的声音,“刚刚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个地方传出的。”

  “搜!”

  “是!”

  金属摩擦声四散响起,宋其琛抱着卫暄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拉着卫暄朝假山缝隙中更深处走去。

  皇宫中的假山非常精致高大,在上面建个凉亭绰绰有余,更何况藏两个人。有禁卫军搜到了这里,脚步声几乎近在耳边。宋其琛将卫暄紧紧压在黑暗中,肉贴着肉,卫暄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不但没有吸引到那个禁军的注意,反而一直蹭宋其琛,将人弄出反应了。

  感受到某个炙热滚烫的东西正顶着自己,卫暄蓦地全身僵硬。

  宋其琛报复性的在卫暄臀上拧了一把。

  卫暄清晰感觉到自己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他抬起手肘狠击宋其琛的肋下。宋其琛身体颤了颤,却没有松开手。

  卫暄面部因气愤极速升温,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气到脸红。

  那禁军终是没有发现藏在阴影中的两个人,走了,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宋其琛才慢慢拖着卫暄来到假山上的凉亭里。

  确认四周无人,宋其琛松开了卫暄。

  夜幕黑暗,看不清人的神情,只能大概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卫暄拿袖子狠狠擦拭被宋其琛触碰到的地方。

  “宋其琛,你好大的胆。”

  宋其琛静默片刻,方跪了下来,“微臣挟持皇上纯属迫不得已,还请皇上恕罪。”

  “迫不得已?”卫暄被气笑了,用脚点了点宋其琛身上某个部位,嘲讽道:“这也迫不得已?”

  宋其琛直接站起身避开了卫暄的动作。

  卫暄冷嘲一笑。

  “臣并非有意冒犯。”宋其琛道。

  “呵呵。”

  够虚伪。

  原著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看来是卫暄触发了隐藏剧情。

  “你不去益州查案,夜闯皇宫做什么?”

  卫暄在心底暗暗算着宋其琛都犯了哪些罪,送上门的把柄,傻子才不会把握住机会。

  宋其琛沉默了下,“臣深夜进皇宫只是为了见一个人。”

  “谁?”

  “御前侍卫长,谢小禾。”

  “你见他做什么?”

  “皇上派他刺杀摄政王的部下,他手里总握有一些关于他们的把柄,皇上此次出征天虞,或许可以用的上。”

  卫暄跟着点点头,赞同道:“说的有道理,要是是实话就更好了。”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刚刚到来的谢小禾,“你来的正好,带他去冷宫,你们好好唠唠。”

  谢小禾闻言,立即沉默上前将宋其琛绑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宋其琛权倾朝野,别人或许都怕他,但谢小禾不怕,他的主子只有卫暄一人。

  宋其琛还想反抗,卫暄冷哂,“丞相想造反不成?”

  宋其琛果然不动了。

  将人押入冷宫,谢小禾从宋其琛身上搜到了一个香囊,香囊是新做的,上面绣着鸢尾花。

  原著中伏之鸢送给凌恒的香囊。

  伏之鸢,上次召他给宋其琛看病结果自己称病不来那小子。卫暄看看香囊,又看看宋其琛。宋其琛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到现在仍面不改色。

  表面上伏之鸢和他并未见过面,实际上这就开始私相授受了?

  卫暄透过他仿佛看到了凌恒头上萦绕着的绿光。 我穿书后渣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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