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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钦从大道珠里回归了现实,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探查了。
睁开眼的他,发现现在也还只是深夜,时间流速并没有什么变化,江少白和蒋咿咿两人也在盘坐修炼。
徐钦低头,双手捏成拳头,他知道,现在的他应该不出意外就能够秒杀所有筑基修士,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强大力量。
这股力量比之前练气一阶的他,要强上无数倍,他原先的火球水球术只能是球状,现在却可以稍微变换一点形态了。
至于疾行术和铁头术,威力也不可容日而语。
他很欣慰,历经大半年的时间,总算练气二阶了,这个速度对比别人来说,是慢的不得了,但是他知道,他的练气境界和别人的根本天差地别,他的练气二阶,可是可以秒杀所有筑基修士的。
徐钦叹了一口气,他多想用练气二阶的实力,去扮猪吃老虎,毕竟那样看起来很好玩,不过现在他的修为不够,他还是只能猥琐在猥琐,慢慢发育,否则太嚣张了,不知道哪一天会被哪个大佬盯上,那就完蛋了。
等以后,至少到达明面上陈国的顶尖修士境界,他就可以到处装逼了。
所以,干就完了,奥利给!
……
两日前,徐钦被带走后,郎弈和他的师父阳无劫回到了府邸之中。
“说吧,你为什么要去招惹钟仲探?”
阳无劫一摆下褂,坐在了郎弈面前,他低头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表情冷漠。
“师……师父,不是徒儿去招惹钟仲探,而是徒儿根本不知道钟仲探会出来管这个闲事啊。”
郎弈跪在地上,慌忙解释,他对师父的恐惧不仅仅来自于境界的差距,更重要的是在于,他师父的两面性,表面上是个正常的师父,可是修炼了邪功的他,能感受到师父身上传来的那股深深的,巨大的压迫,这是来自同源的压迫。
“你确定是钟仲探主动管你这事的?”
阳无劫心中有些诧异,不过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以他对郎弈的了解,这几年来,无数次犯的事情,都是郎弈挑起的,然后他去擦屁股。
每次郎弈都是跪着和他认错,然后他就原谅了,毕竟,他留着这个弟子还有大用。当然,他一点也不相信郎弈敢欺骗他,毕竟,他知道自己的威严所在。
“是的是的。”
郎弈慌忙点头,他见师父有些相信了,接着说道:
“师父,你不是知道有个钟……钟阁主那里有一把清欢剑的吗?”
郎弈本来想说直呼钟仲探的姓名,不过想了下师父的威严,就还是用上了尊称。
“那把万年没遇到有缘人的清欢剑?”
身为金丹修士,阳无劫是知道钟仲探的规矩的,这个钟仲探在天阳城这么多年,还是和不少人结下了梁子的,如果不是因为炼器师的身份,早就私底下被人报复了。
“是的,师父,清欢剑被买走了。”
“被那个女的?”
阳无劫听到朗逸这话,立马就想起了,当时在城门处,有一个女子的腰间佩戴着一把宝剑,当时他没有很是在意,现在却发现,那把宝剑和清欢剑很是相似,现在听郎弈一说,那把剑肯定就是清欢剑了。
“对对对。”郎弈拼命点头。
“水灵根,处子……”
阳无劫小声沉默了,他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达到圆满的机会。
“是啊,师父,那个蒋咿咿就是水灵根,处子。”
郎弈连连点头,他知道,只要说出了这个,师父就会相信他,同时不会再责怪他了。
阳无劫眉头一拧,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错失良机,他现在要去找到蒋咿咿。
“那个女修你自己拿去修炼,也是个处子,应该完全够你晋升到筑基境界了。”
阳无劫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眼神一亮的郎弈,连忙带着女修,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开始了鱼水之欢的修炼。
阳无劫的金丹修为全开,直接从府邸里出发,向哑器阁而去,他的这股动静,直接惊动了其它的修士。有和他相同境界的修士,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小修士,还有一个躲在角落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乞丐修士。
不过,待到阳无劫赶到哑器阁的时候,徐钦三人早就已经离去三个时辰了。
钟仲探打开了紧闭的门,就看到了一脸阴沉的阳无劫站在了门口,看向他的身后。
“不知道阳道友深夜来访,有何指教?”
钟仲探明知故问,脸上洋溢着和善纯真的笑容,他早就知道郎弈回去之后肯定会说出清欢剑的事,而得知真相的阳无劫肯定就会来他这里找徐钦三人。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给了徐钦三人丹药,让他们连夜带着一点轻伤离去了。
“钟阁主,敢问那三位小友还在吗?”
阳无劫皮笑肉不笑,他的神识里,蒋咿咿三人的身影了无踪迹。
“哦,你是说徐钦、江少白和蒋咿咿吧?我也不知道他们三人去哪里了,刚走不久,刚走不久,好像是说要往北边的秦国去。”
钟仲探思索一下,随便瞎编了一个,他肯定不会把徐钦三人的行踪暴露。
“钟阁主,谢了!”
阳无劫也貌似表现不疑有他的脸色,下午的事情,他也只看了一二,在他看来,钟仲探之所以护着蒋咿咿三人,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徒弟郎弈顶撞了钟仲探,让钟仲探拉不下面子。
于是,阳无劫感谢一声,就立马往北门去了。
钟仲探看着阳无劫离去的模糊身影,微微抱拳,摇着头,内心暗笑。
实际上,他给徐钦三人的丹药,能够瞒过金丹修士的追踪,不过他怕徐钦三人因为丹药贵重而拒绝他,所以才说能够躲避筑基修士的追踪。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对阳无劫说徐钦三人是往秦国方向去了,至于徐钦三人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也没去问,只有这样,徐钦三人才算真正的安全。
钟仲探关上门后,笑着看着墙壁上原本放着清欢剑的位置,又有了一把赝品清欢剑,为了不让更多人起疑,他在郎弈走后就马上铸造了赝品放上去。
实际上,清欢剑的三个必要条件,他对外只说了两个,毕竟第三个条件太过苛刻和诡异,他也害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毕竟他的炼器一途还未圆满,此生有憾。
这么多年来,是水灵根的处子,且知道清欢剑三个条件的人也不过三个,所以他也丝毫不担心。
“哎呀,这阳无劫,又被我骗了,这么多年来,应该不止一次了。”
钟仲探摇头笑着,坐在座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阳无劫的场景。
那时候的阳无劫就是金丹期的修为,进了店里缘珠没有任何反应。然而实际上,缘珠哪怕是金丹期的修士,也会有一点效果。于是他知道,是阳无劫故意躲过了缘珠的探查。
所以钟仲探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阳无劫到底是个正修邪修,不过这也没有什么问题,至少,在天阳城,哪怕阳无劫再嚣张,也不敢太过分,否则也将面临身死道消的下场。
就是他的弟子郎弈,估计多半是个邪修,这个阳无劫,也没表面上那么干净……钟仲探手里拿着茶杯,停顿住了,他看着清澈平静的茶面,忽然起了波澜,随后,茶水完全消失不见……
他浑浊的眼眸里露出欣慰苦涩的笑,手里的茶杯从半空中掉落,一滴残留的泪,划过了干枯的脸颊,仅有的力气发出了最后一声不甘心的叹息。
一条铺满青石的街道上,夜晚了,一个乞丐躺在其上,好似喝醉了哼起了曲调:
“三更人,三生石,三千世界三凋零。
三孽三缘三皆尽,此更亡人不亡去。
我便携手问苍天,还复三更一太平。
若问为何行至此,道数道数已降临。”
……
天京城,徐虹月来到了陈文帝的殿中,作为上天门的弟子,她和别的统领受到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拜见陛下。”
徐虹月对着早已在座椅上等候她多时的陈文帝行了个礼,如果按照修士的身份,她是不用向陈文帝行礼的,但是她现在还是选择了遵循凡人礼节。
哪怕徐虹月注意到陈文帝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肥胖的,貌似和陈文帝很亲近的人,她也没有过问,毕竟不是她的分内事。
“徐统领请起,不要和朕行如此大礼。朕能看到你平安归来,就已经深感大慰了。”
陈文帝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扶住徐虹月的手,让她不要行礼了。
“陛下,虹月辜负了陛下的嘱托,折损了一半的士兵,虹月知罪,请陛下降罪。”
徐虹月虽然再度行礼,心怀愧疚,她让文帝的一片心血和陈国的士兵凋零许多,甚是难过。
“徐统领,你莫在如此,这阴门坝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是徐统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我相信,如果换做别的统领,不一定能做的比你好。”
陈文帝继续宽慰道,不过在徐虹月又要开口时,又换了严肃的态度说道:
“徐统领,朕命你不准再责怪自己,否则你底下亡魂将士的慰问粮饷,都扣走一半!”
徐虹月听到文帝这话,立马就住了嘴,她最为关心的就是死去将士的家属慰问,可以说她把将士们都当成了真正的伙伴。 无敌练气小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