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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军离开石桥镇蔬菜理事会后并没有急于返回县城,他在必须要去拜访拜访石桥镇政府一把手,与石桥镇政府一把手聊聊。”
于是,胡小军来到了石桥镇一把手室。
但见胡小军来了,黄建辉出于礼貌热情招待了胡小军。
过后,黄建辉笑着问:“胡小军,在我记忆里你很少光临石桥镇政府一把手室的。”
“是的,自打我在县城创办了超越贸易公司后我很少光临你这儿,这是我的过错,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我斤斤计较。”
“胡小军,我不会与你斤斤计较的.。”
“这就好。”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天你光临这儿有何贵干?”
“我有件事要问问你。”
“胡小军,你问的事涉及范围不能超越石桥镇。”
“我问的事绝不会超越石桥镇的范围。”
“那你问吧,我能回答的必能会回答。”
“我这问题是有关石桥镇蔬菜理事会人事任命的问题。”
“哦,你在石桥镇蔬菜理事会人事任命方面发现什么问题?”
“这问题不小。”
“你说,我听。”
“象李彩云记忆力差的人就不配当石桥镇蔬菜理事会副会长,这会误了石桥镇蔬菜理事会的事,同时这还会有损于石桥镇蔬菜理事会声誉。”
“李彩云记忆力差,这事你听谁说的?”
“前些天,李彩云主动与省城的万华强联系,经过李彩云苦口婆心地劝说省城的万华强,她最终解决了省城的万华强拖欠我的蔬菜款。”
“李彩云办事有点能力。”
“万华强是个把钱看得很重的人,要想打万华强口袋里掏出钱给他人,这比猴子捞月大海里寻针还安艰难的。”
“是的,而李彩云却将省城的万华强说服,万华强只得乖乖地打口袋是掏出钱来,李彩云办事能力确确实实不错。”
“然而,这天我找到李彩云过问此事时,李彩云却说她不清楚这事。”
“李彩云联系省城的万华强一事我也清楚。”
这事黄建辉清楚就无意中帮了胡小军一个大忙,胡小军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到了有效的证据。
这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功夫。
于是,胡小军喜悦地问:“黄领导,这事你真的清楚吗?”
“是的。”
“你给我讲讲这事。”
“李彩云在与省城的万华强联系之前便将这事向我汇报过,我知道这事后便允许李彩云去联系省城的万华强,李彩虹这才与省城的万华强联系。”
“前些天省城的万华强将拖欠我的蔬菜款按照李彩虹的要求打入了石桥镇蔬菜理事会帐号上,这事你清楚吗?”
“这事我却不清楚。”
胡小军多么希望黄建辉清楚这事,他就可以很顺利地将自己的那蔬菜款讨到手。
然而,黄建辉却说他不清楚这事,这就打破胡小军的希望之梦。
胡小军有些不高兴地问:“黄领导,这事你怎会不清楚呢?”
“石桥镇蔬菜理事会没有一个负责人向我汇报过这事,我自然就不知道这事。”
“石桥镇蔬菜理事会没有一个负责人向你汇报这事,这不是就石桥镇蔬菜理事会所有负责人的失职吗?”
“不不不,石桥镇蔬菜理事会所有的事不是件件事要向我汇报,该汇报的事就必能要向我汇报,不该汇报的事就可以不向我汇报,石桥镇蔬菜理事会负责人在管理经营方面有独立的自主权。”
“哦,原来是这样。”
“胡小军,你在事业上是成功人士很值得我学习。”
“黄领导,你这话被蜂蜜浸泡过甜到我心里去了。”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你在做人方面有些欠缺。”
“我不是这样认为的,现如今两种最令人尊重。”
“哪两种人最令人尊重?”
“一种是有权的人,无论权大权小都会令人尊重的,有权的人在某种情况下是爷。”
“我们政府中的领导干部属于人们的公仆是完全不能称爷的。我们政府中的领导干部属于百姓的领导干部,他们自然深得百姓的尊重。”
“一种是有钱人,绝大部分有钱的人是财大气粗,说什么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还说什么这年头老子缺这缺那就是不缺钱,有钱人就是霸气十足,有钱人就是爷。“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点不假,有钱人确确实实很霸气,有钱人在很大的程度上很令人尊重。”
“这完全是这样。”
“但是钱买不到友情亲情。”
“这未必。就拿我自己来说,我现在算是有钱人,那些很少与我走往的亲友听说我成为有钱的大老板了,他们纷纷来与我走往,这亲情不就有了嘛。”
“他们是冲着你的钱与你走往的,他们对你压根就没有情亲感。”
“倘若一个人为人很好,可是那人实在太穷了,结果不少亲友与那人疏远,理由是生怕沾上霉运倒霉,那人就成为不折不扣的孤独而永远得不到人尊重的人。”
“这是社会的偏见。”
“一个人在社会为人好与坏,不是取决于他怎样做人,而绝大部分是取决于他富裕与贫穷,这是社会存在的普遍现象。”
“经济社会存在这种现象是很正常的。”
“所以说我在做人方面并没有欠缺。”
“胡小军,我认为你在做人方面是有欠缺的。”
“你领导认为我在做人方面有欠缺我只能虚心接受。”
胡小军嘴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时时责骂黄建辉,胡小军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人。
“我知道你嘴上是这样说,但是你心里并不认可我的说法正怨骂我。”
“领导,你这样说不就把我说成了心口不一的人。”
“你太多心了,我只是说你在做人方面有欠缺并没有说你是个心口不一的人。”
“领导没有说我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就好。领导,我在石桥镇政府怎没有看见岳洪辉领导呢?岳洪辉领导是不是下村指导工作去了呢?”
“岳洪辉已经不在石桥镇政府工作啦,你在石桥镇政府当然看不到他。”
“岳洪辉领导调到哪个部门工作啦?”
“岳洪辉已经辞退了公职。”
“岳洪辉领导辞退公职,他犯错误啦?”
“岳洪辉并没有犯错误,他辞退公职为的是经商。”
“经商?!”
“是的,岳洪辉、李彩虹和罗小妹在县城联合创办了蔬菜小型超市联合会。”
“这是真的吗?”
“这事已经板上钉钉的事。”
“岳洪辉在县城创办蔬菜小型超市联合会为何不与我联合创办呢?”
“这个你得去问岳洪辉本人。”
“这事在岳洪辉熟人中恐怕就是我一人这时候才知道吧?”
“也许是,也许不是。”
“我是要去找岳洪辉好好聊聊。”说完胡小军离开了。
昨天,左红英给黄琴通了足足二小时 的电话,左红英聊得最多的是黄琴的婚姻。
黄琴觉得有必要将左红英聊的话与雷小雨说说,好让雷小雨参谋参谋。
于是,黄琴将雷小雨约到县城公园里相聚。
黄琴的相约,雷小雨必能会随约随到逢约必到。
雷小雨一接到黄琴的相约便迅速赶到县城公园。
幸好雷小雨赶到县城公园时黄琴还没有到,他在县城公园门口等侯。
不久,黄琴赶来了。
雷小雨笑着问:“黄琴,你约我到县城公园里相聚到底有何事相商。”
“你还记得左红英吗?”
“左红英不是熊斌老师的爱妻,左红英怎么啦?”
“左红英没怎么啦,昨天左红英出于我预料之外居然与我通电话。”
“黄琴姐,我记得与左红英有些交往,左红英与你电话,这很正常。”
“这问题是左红英与我通电话时她聊得最多的是有关我的婚事,左红英对我的婚姻特别关心,关心令我感觉不正常。”
“昨天左红英与我通过电话。”
“是吗?”
“是的。”
“左红英与你聊些什么呢?”
“左红英与我聊得最多的熊斌走后她的生活方面的事。”
“左红英没有向打听我的婚姻方面的事吗?”
“谈到了,左红英说她要劝说你与左宝辉破镜重圆重归于好。”
“我劝说左红英不要花精力和时间去劝说黄琴与左宝辉破镜重圆重归于好。”
“结果左红英听了你的劝说吗?”
“没有,左红英说她没有亲自劝说你与左宝辉破镜重圆重归于好怎知道这事就不可能存有希望呢?”
“这难怪左红英会给我来电话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与左宝辉破镜重圆重归于好。”
“黄琴姐,你会与左宝辉破镜重圆重归于好吗?”
“那是不可能的,我与左宝辉离婚了就是离婚,破镜重圆重归于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左红英不把你劝说好与左宝辉破镜重圆重归于好是绝不会罢休的。”
“打现在起我把左红英打入手机里的黑名单里,这样以来左红英就打扰不到我。”
“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左红英烦我,我就那样做。” 不落红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