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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你终于愿意醒了。”
熟悉的声音,如老坛的海棠酒般醉人,虽然不及先前那样饱满,可仍旧像是千丝万缕的蛊,蛊惑了莫绾尘的心。
眼眶似乎模糊起来,头脑里那些残存的梦魇如退潮般渐行渐远,眼前只剩下这张令她牵肠挂肚的面容——凤眸微眯,眼角飞扬着惊喜和感动,眸底的神色深邃而勾魂。可是颧骨却似乎多了一分凸起,两侧出现了下陷,而下颌处更是长出一层青色的胡渣,密布在蜜色而略微发黄的皮肤上。
他……他……他……
他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可是,他真的憔悴了好多!
“扶……扶我起来……”带着血丝的菱唇中逸出央求。她现在急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绾绾,你身体太虚,还是躺着吧。”他道。
“不!扶我起来,快点!”强硬的央求,眸中水汪汪的神采让南宫邪的心底一软,平生能抗拒刀枪铁剑,却抗拒不了她的春水秋波。“好、好,你别急,我这就扶你。”
她看着他倾下身,他的衣袖摩挲过她的手臂。
一双大手小心的将床上的人儿抱住,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搂着她的腰,一点一点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工艺品一样,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腾出一手将旁边的狐裘取来展开,把她包裹在暖暖的狐裘中。
他的每个动作都竭尽所能的小心,就好像怀里的是个瓷娃娃,稍稍不小心她就会碎掉。
可是那一双美眸却睁得越来越大,只盯在他的脸上。
这个怀抱好熟悉,好温暖,冬天的寒冷仿佛已经远去,冰冷的身子逐渐回温。莫绾尘怔怔的抬起一只手,紧张的伸向他的侧脸。
当冰凉潮湿的指尖触及那熟悉的温度时,一滴泪瞬间割破眼眶而出,喉咙里盛满了泫然欲泣的湿润。
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恶梦已经醒了,现在面前的不是一个美梦,而是……真的!
泪水滴在了南宫邪的手背上,烫人的泪立刻渗进他的深心,惹得整颗心为她巨颤。
“不要哭。”抬手,沿着她的眼角温柔的抚过,粗糙的指肚划过娇柔肌肤上湿濡粘稠的泪痕。
莫绾尘能感受到他指肚上传出的经脉搏动,温柔、强烈,将她的心也带起,跟着那脉搏律动。她似坠入一个美好的梦里,贪恋他指下的热度,贪恋他热烫的呼吸,更贪恋这个安全的怀抱。
素来倔强的心,在这一刻却绵软如绸,莫绾尘抬眼,笑容甜美如桃:“你的毒都解了?没想到我居然会比你后醒,倒变成你来照顾我了。”
“还说什么照顾,没被你吓破胆,我就已经高兴了。”揶揄的语调极尽宠溺。
莫绾尘撇撇唇,不着意间流露出小女儿家的担忧之情,迷人如月,“那个……你背后的伤口……”
“没事的。”大手滑落在莫绾尘的下颌,轻轻挑起,直视她的双眸,“都已经包扎好了,没事的。”
“我、我看看……”她不放心,小手剥开南宫邪胸前的衣襟,接着将中衣和亵衣也剥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莫绾尘的小手滑了进去,绕到他的两侧腰腹,顺着腰身上的纱布向他背后而去。
这双小手是那样软,如灵蛇一样,划过滚烫的肌肤,惹出南宫邪微微的战栗,下腹一热,欲火中烧,不由闷哼一声,赶紧斥道:“都说了没事,你赶紧躺下来休息,我让婢女给你拿点粥来。”
可是某个正煽风点火的女子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一双小手找到了南宫邪背后的纱布,她不敢用一点力气,只如蜻蜓点水般从下到上的触摸着。
纱布,层层的纱布,好多好多。
从背底一直到他的肩头。
眼前忽然重新浮现出那天在大殿上,他以命相护的情形。
他说,绾绾,别怕,我不会让它们伤害你的。
那时他的语调是那样温柔,行动却是那样坚决。
绾绾,我不能让你死。
只因这句话,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她也再也不能压制心中的感情。
可是,可是,她何德何能……
“邪。”心疼的唤了一声,小手还在抚着他肩上的纱布。
可是忽然,两手却被南宫邪粗暴的拽离他的身体,她一愣,一仰脸,居然被堵住了双唇。
纤细的身子被强大的男性身躯禁锢其中,他的吻又急又重,令莫绾尘毫无防备的逸出一声娇吟,脸儿一羞,两手攀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起来。
该死!
南宫邪双唇一落下时就后悔了,该死的这小女人的味道怎么越来越好吃,稍微沾一下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这不是逼他强要了她吗?
该死!该死!
“邪……”莫绾尘酥骨的呼唤在粘稠的四片唇中温柔辗转,很快被吞没在相戏的唇舌中。
灵巧的小舌自从钻进南宫邪的口中后,就发起了强烈攻势,在他口中的每一处捣乱,留下芬芳甜蜜的痕迹。似乎比起始作俑者南宫邪,此刻的莫绾尘更是热情难耐,娇小的身段团缩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扭动,摩擦着他的欲望迅速攀升,直达临界点。
该死!该死!该死!
这小女人知不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啊?居然又勾引他了?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南宫邪一改作风,暴戾的舌将她的舌给堵了回去,惩罚性的冲撞莫绾尘的檀口,将她的美味一次性搜刮得一干二净,趁着她愣神的时候赶紧退了出来,双手的速度变戏法一般就把莫绾尘给塞回了被窝里,还将被子和狐裘都压在她身上,就只露出一个脑袋,连脖子都塞进去了。
“休息!”留下两个字后人就嗖的一下闪没影了。
莫绾尘不由捂着肿胀的红唇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此刻就算她再带着刚醒来不久的迟钝,也明白了南宫邪逃跑的原因。不由的心底一甜,噗嗤的笑出声来。
这个无赖,他害她牵肠挂肚颠沛流离了这么多天,他活该啦!
逃到房外的南宫邪,很庆幸冬天的风这么冷,不然他真怕会欲火焚身而死。
大口大口吸喘了几口气,快步离开此处。
正走到院子时,听到不和谐的喊杀声,凤眸一沉,却知道这几天这样的声音并不少闻。
走到声音传出的院子处,果然见到两个人在梅花迷楼阵中自相残杀。
阵外,陌清廉一袭青衣,负手立于一座八角亭下,面容沉冷如濯濯冷月,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厮杀。
“岳丈。”南宫邪步到陌清廉身边,并肩而立。旁边一个婢女端来两杯茶,见怪不怪的瞅了眼阵中的两人,任南宫邪和陌清廉拿起杯子。 妖妃诱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