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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季长平走远,傅宛鸳才注意到身边方文延不怎么好看的面色。
意识到自己昨天才吹的牛皮,今天就被当场抓包了。
匆匆说了句“那我也先进去了,方大夫你忙”转过身就要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方文延!”这还是襄铃口中那个不开窍的书呆子吗。啊?哪个书呆子如此胆大的。
使劲抽了几下,却根本抽不出手“快放手!”
方文延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冷声问“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手腕处被捏的生疼,傅宛鸳皱着眉恼怒的看着他“我和谁在一起和方大夫有什么关系吗”
“三年”方文延紧紧的盯着她
心头一噎,心虚的别开了眼,虽然她找借口骗了方文延,可她绝对没有拿他当备胎的意思,只是怕影响了方文延秋试,被他老娘追杀。可如今的情形看来好像更惨些。
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方大夫,其实...我对你并无意”傅宛鸳越说越没底气,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个玩弄别人感情的负心汉。
“那刚才那个人呢,你喜欢他?”方文延紧紧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神里分辨真假。
傅宛鸳被问的一愣。
喜欢吗?
说喜欢好像也没有,若说不喜欢,可是自己想睡他是真。
傅宛鸳这边还没想明白方文延却当做了她是默认了。
点了点头,勉强扯了个笑,开口却发现喉间苦涩,“三年,既然宛鸳说了三年,那我便给自己三年”在决定对她表明心迹开始 ,他便没想过放弃。
傅宛鸳深吸了口气,所以自己是碰上个情种了吗?
“方大夫...”话还未说完就听得身后吱呀一声— —门开了。
云因刚打开铺子门,就被门外站着的两人吓了一跳“姑娘,方大夫?你们...怎么在外面?”
看了眼天色,没错是才过卯时啊,姑娘怎么会在外面,她差点以为自己睡过头了。
“云因啊”
傅宛鸳面露尴尬的笑了两声,挣了挣被抓着的手腕,这会方文延倒是顺从的松开了手。
却是晚了一步,一旁的云因早就看到了二人相互“牵着”的手
“你们......”
“那个...我先进去了,你们聊”说着便抛下欲言又止的的方文延和一头雾水的云因,缩着身子从半开的门缝中溜进了屋内。
看着一溜烟就消失了的娇小身影,方文延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出声喊住她。
对着呆在一旁的云因道了声告辞,就转身回了医馆
刚才的方大夫是拉着姑娘手,她没看错吧?
季长平回到书院的时候陈风已经早早的候在书院外
“大人”
“嗯”
“您一夜未睡,不如属下去请孟先生来授课”
季长平抬手制止了他“无妨,将我桌上的信给三皇子送去”
“是”陈风领命正要告退又听得季长平说“派人查一下凌烟阁那个叫襄铃的女子”
“是”陈风还想说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季长平看了他一眼“还有何事”
陈风一凛“属下是在想,是不是要查一下....傅姑娘?”
脑中是她阖眼朦胧,用娇软的声线唤着的样子。
极淡的吐出一个字“查”
傅宛鸳本着“不在,不听,不知道的”三不原则,直径冲回屋内将门一关,才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成功躲过了云因的夺命连环问。
本想着灌醉季长平,然后吃干抹净后再偷摸留回来的,神不知鬼不觉。
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喝酒喝断片还不算,渣女人设曝光,还夜不归宿还被“家长”抓现行。
如果现在有本黄历给她翻,上面一定写着忌出行。
饶是她没脸没皮惯了,此刻也是懊恼的揉了揉脑袋,却发现手腕处疼的厉害,撩起袖子一看,竟是一圈淤青,一定是方文延刚才拉住她的时候留下的。
说来原主除了一双手有些干粗活的痕迹,但身上的肌肤都凝白细嫩,平时稍稍磕碰到都会留下淤青印子,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傅宛鸳看着腕子上有些骇人的淤青皱了眉头,叹了口气,现如今被方文延这么一握,这一圈痕迹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了。
她正支着脑袋回想昨晚断片后的事,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立刻直起身子,“云因,我睡了,早饭就不吃了”
“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睡,快开门”是襄铃。
听到是襄铃的声音傅宛鸳才起身去开门,打开门还不忘左右瞧了瞧,没见到云因才松了口气。
“你瞧什么呢?”襄铃奇怪的看着她
“没什么,快进来”傅宛鸳拉了襄铃进屋,把门给关上
“你怎么一大早就上我这来了”从昨晚到现在傅宛鸳觉得自己已经有点神经衰弱了
襄铃神神秘秘凑到了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你猜昨儿个我在凌烟阁见到了谁?”
傅宛鸳兴致缺缺的开口“这我哪猜的出来?”
“啧”嫌弃的声音
“反正不管是谁我都没兴趣”她现在已经烦都烦不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猜这个。
襄铃憋了一晚上也懒得再卖关子“昨天凌烟阁里来了三个贵人,其中一个叫季长平...不知道你熟不熟哦?”
傅宛鸳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你不是没兴趣吗”襄铃白了她一眼
....
“襄铃~好襄铃~”樱唇微嘟起,眼尾堪堪垂着。
襄铃见她这副样子,如临大敌“敢紧把你这套收起来,留着对男人使去”
傅宛鸳收了表情“那你快说”
“...”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襄铃将昨晚的事对傅宛鸳说了一遍,末了加上一句“我可什么都没对他做啊”
问:发现男神应酬的时候喜欢叫“公主”该什么办?很急,在线等。
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啊。
傅宛鸳心里建设了一下,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又不好表现的太无所谓,于是瞪了眼道
“你倒是敢!”
襄铃想起昨夜坐在季长平身旁时候的那种压迫感,她还真不敢做什么...
“不过和他一起的两个人皆是气度不凡,出手又阔绰,看起来来头可不小呢。”言下之意
季长平也定不简单。
傅宛鸳点了点头“应当也是一方的世家公子”毕竟也没有哪个教书先生会随身带着侍从的。
傅宛鸳猜想季长平应当也是游历到此,怕是要不了多久便会离开云阳县,萍水相逢,一段露水姻缘,堪比约炮,谁也不用对谁负责,简直不要太完美了。
傅宛鸳这边如意算盘敲的噼啪响
只是她忘了这不是在现代,而且她怎么也想不到季长平竟会是那身居高位,位极人臣之人……
云阳是个小地方,傅宛鸳又“名声”在外,没两天她与书院新来的先生并肩而行,又与方大夫在街头拉扯的事就传了个遍。
于是便总有几个妇人三三两两的凑在铺子外,冲着屋内指指点点,说着不阴不阳的话,头两次傅宛鸳也只当没听见,次数多了便也觉得烦了,让云因打了盆刚烧开的热水过来。
云因还在纳闷傅宛鸳要热水做什么,就见她接过盆子就朝门外的人泼了过去,“既然嘴巴那么脏,我就帮你们洗洗”
外头的几个妇人被热水烫的吱哇乱叫为首的女人张嘴就骂“你这个狐狸精,你要死啊!”
傅宛鸳半点也没怕的“看来还没洗干净呢,云因,再打盆滚水来!”
几个女人被烫怕了,连忙拉了拉为首的人
“算了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那女人还不服气“就你这浪蹄子还想着勾引方大夫和季先生,我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谁知这话正好落在了背着药箱出诊回来的方文延耳朵里。
他远远就看见玉琼脂门口围着一帮人,快步走近,便听到了这话。一把推开围在铺子前的人,挡在了傅宛鸳身前怒道“你们做什么呢!”
几个女人见方文延回来了连忙改了笑脸“方大夫你可千万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就是就是,她还拿开水泼我们呢!”
傅宛鸳也是个门儿精的,见有人出头,立刻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躲在方文延身后。
方文延见傅宛鸳这样分明是受了委屈。哪里还管其他人说的什么,他只看到一群人来势汹汹的围堵在玉琼脂门外。
“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就报官了。”
一听报官,几个人马上歇了声,互相拉扯了一下便散开了。
方文延将傅宛鸳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没事吧”
对着方文延神色紧张的样子,傅宛鸳不自在的说“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听她这么说,方文延才松了口气,若不是他及时回来,她怕是就要被欺负了!
“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傅宛鸳正要拒绝,就听得对面医馆内传来方母气急败坏的声音“文延!你干什么呢,还不快回来!”
方文延只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又转过来问“可听见了?”
“文延!”
傅宛鸳被方母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赶紧说“听见了,你快回去吧”
方文延这才点点头回了医馆,方母一把扯过自己儿子进了屋内,还不忘回头狠狠的拿眼刀子剜了傅宛鸳一眼。
傅宛鸳被瞪得瑟瑟发抖,当场就想大喊一声“我冤枉啊”,奈何对面的母子二人已经没了踪影。
不过经过这么一出,倒是没人再敢当面对着傅宛鸳说三道四了,原来大家都看她模样娇滴滴的以为好欺负,哪想到竟也是个泼辣的。 是寡妇也是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