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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对他太坏了,没男人会承受这些的。
她挂了电话,然后说:“到了,那是一个王国,在这里你别想跑,我跟你说,到处都有人把守,你跑是跑不出去的。”
我听了这个,突然很难过,真的很害怕,难道就要这样死在这里了吗?
她又说:“他们可都是拿着枪看着的,你要是跑,一枪把你枪毙了,你别后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说完就往前走,大石也跟了上去,我看了看他们的背影,突然想跑,这是个好时机。
在那激动的时刻,我往后望了望,然后疯狂地大跑起来,不停地跑。
我听到后面大石啊啊地叫着,说不出话来,然后就听到那个女人说:“快去追他,别让他跑了。”
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我以为我可以跑掉,我按照来来时的路跑回去。
可是,谁让大石的祖先是他妈的黑人呢!那么能跑,当他把我扑倒在地,按住我的时候,我泄气了,不想挣扎了,他把我抓起来,然后那个女人也跑了上,她看了看我,然后抬起手想打我,但是放下了,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只允许你有这次,到了那边,你再跑跑看。”
我仰起脸,狠狠地骂道:“你他妈的,你杀了我吧,我不跟你去。”
“杀了你?”,她冷冷地说:“赶紧给我走,要杀也轮不到我,你要死,我也要让她亲自看到。”
她走了起来,大石抓着我,往前走,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
我们走到了一处哨所,很多人站岗,都是军队的模样,穿着土黄的衣服,她走上去笑了笑,用缅甸话跟那些人说,接着那些人放开了栅栏,那上面都是电网。
放开后,然后一辆吉普车开远远地开了过来。
她开心地笑,然后喊着:“干爹,干爹。”
那车到了我们这儿,她的干爹下了车,抽着烟斗,然后张开怀抱,一笑说:“啊,好女儿,想死我了。”,他会说汉语,并不是当地人,脸上只有一点像,大概是因为在这边生活久了的原因。
他们紧紧地拥抱,然后那老男人亲了亲她,她撒娇地说:“干爹,你要帮我干掉那个混蛋,是他害的我。”
八字胡一笑说:“恩,我已经让美国的朋友在抓他了,抓到他,把他处死。”说着,他就往我们望了望,他说:“是你朋友?”
她撇了撇嘴说:“那个外国人是我的朋友,这个中国人是……”,她一笑说:“何天胜你不知道吗?”
他上下看了看我说:“何天胜的人?”
她一笑说:“何天胜的孙女的男人。”
“哈。”,他一笑说:“你怎么搞到手的?这下好了。”,不过,他又皱了皱眉头说:“这小子有用吗?他孙女很希罕他?”
她说:“那是,爱的死去活来的,我跟你说,你只要把他抓在手里,拿这个要挟那个女人。什么条件,她都会让她爷爷答应的。”
八字胡很高兴地点了点头说:“哎,小老弟,不好意思了啊,别担心,暂时把你放在这,等我的地盘一到手,到时候就把你放了,来,上车。”
我呼了口气,然后跟他上了车,他坐在上面,就开始亲疯女人,一边亲,一边摸,一边说:“啊,宝贝,想死干爹了,来,让干爹疼疼。”
疯女人发嗲地说:“干爹,别急吗?还没洗澡呢,回头到你那想怎样就怎样啊!”
“干爹是等不急了哦。”,说着还是亲。
我看到大石的眼里有一种光,那光似乎很可怕,是不正常的,我知道大石心里难受,我按了按大石的手,意思让他别冲动,这里可不是别的地方。他一来火肯定会让大石死的。
可是哪个男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呢?
老男人亲的,摸的,越来越疯狂,大石把脸转到了一边,似乎有泪,我知道他难受的厉害。
我们在一群宅子面前停了下来,那里有很多房间。
下来后,她搂着疯女人走了进去,然后跟站岗的人说:“带他们两个找个房间。”
我们被带到了别处。
当他搂着那女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后,我看到大石站在那里,他皱了皱眉头,拳头握了起来,我对他说:“N0。”,他点了点头,然后我们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进了房间,拿枪的人以为我们是客人,于是还给我们倒茶。
屋里还算干净,就是比较潮湿,我看了看床,然后就躺了上去,可就在刚躺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外面有几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家眷,其中有一个女的,二十多岁,她不停地往屋里看来,窗户没有关,到处都是通风的地方。
她的样子很可爱。我望着她,然后微微一笑。我似乎绝望到不想再去生气了,她抿了抿嘴,人长的满漂亮的,很可爱。
不多会,她就被其他几个女孩子拉着跑了,可她走了多远,还在看我。
我摇了摇头,然后走回来,躺到了床上。
我太累了,接下来,还不知死活呢!
到了金三角的那天晚上,八字胡似乎玩过了疯女人,比较得意,于是宴请山寨里的一些小头目,晚上聚在一起吃饭。
当疯女人从八字胡的房间里出来,回到我们这屋的时候,我看到大石冷冷地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脸上都是红晕,被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那样过后似乎很是满足,她望着大石有点生气地说:“你看什么看?”
大石点了点头,然后抿了抿嘴,转头望着窗外。
我躺在那,用那种很卑都的话语说道:“世间如果还有一点耻辱,那肯定落到你的身上。”
疯女人气急败坏地走到我跟前,对我发横,想用脚踢我地说:“你他妈的,你谁啊,我一枪毙了你,你以为我喜欢老男人吗?”
我仍旧笑着说:“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想做的,可是如果每件事情都做了,那跟魔鬼并无区别,你可以强迫使别人的灵魂肮脏,但是别人的内心依然高尚,如果你是主动去肮脏,那你的心必定肮脏到死。”
“哈哈,给老娘玩哲学吗?可惜我没读过什么书,我只知道,怎么从这里带上两箱毒品,然后把毒品带到美国去,换得大把大把的美元。”
“为钱死,为钱活,你拥有世界,最后还是痛苦。”
她不想听了,对我们说:“收拾下,晚上我干爹让你们一起去吃饭,别不知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我转过头去,闭上眼晴,十分也不想。
可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石碰了碰我,他在纸上写道:“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她会生气。”
我有点气愤地写道:“她不值得你爱,她对不起你,这不是爱情。”
大石看了后一脸茫然,他最后写道:“我为我对你的伤害说对不起,原谅我。”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并不恨他,我想我也不恨什么人,我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在那刻,我看到他的泪滑落了,一个美国的带着黑人血统的男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哭了,而这是为了什么,那些荒诞,那些离奇,那些变态,那些他被那个女人的爱引诱去犯下的罪,他是否可以得到上帝的救赎呢!?
也许会,也许不会,也许上帝真的来过,也许从无这么一说。
可是,在那样一个摸不着边际的,犹如地狱的金三角,我被离奇地带到这里,我想着父亲,想着眉姐,想着大壮他们。
这心多么的悲呛,这又是一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吗?
我感觉大石是希望我们一起去的,他想看看那个老男人怎么对他的女人吧,我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然后屋里有镜子,有梳子,我拿起来,疏理了下头发,然后用毛巾擦了擦脸。
一切还是那么的男人形象。
我想,我从此不该软弱,不该屈服,不管对谁。
我简单收拾了下,我似乎对这个神秘的国度有些好奇,大石也擦了擦脸,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领带,还有一个西装,他穿起来,搞的很绅士的样子,哪怕这个时候,他都想以一个好男人的角色,以一个绅士的角色来对待这个女人,这实在让人感到可悲。
我看了看自己的衬衫上都是血迹,大石人真的还不错,他拿出了自己的一件白衬衣给我,我点了点头,然后穿上了,感觉还好。
我们收拾好了,然后一起往外面走去,酒席摆在院子里,天气很热,这和北方简直天壤之别,滨江冷的厉害,这里却闷热的出奇。
眼前十分热闹,疯女人坐在八字胡的旁边,八字胡在那里举着杯,大笑着,哈哈的,跟那些手下,比较高级的人做在一桌,疯女人在旁边给他满酒,谈的很是畅快,谈的是如何扩展地盘,雇佣多少名当地居民,去种植鸦片,来年有多少收成,等等。 隔壁姐姐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