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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开脸看着黑暗的别处,只说:“你中了情蛊而已,很早之前,就一直被控制着了。”
“你这么了解我了解他的行动,那你应该知道我真的对军阵图,没有半点的印象了。所以,你不要再管我了,你让我自生自灭吧,我不想再面对你,我不知道拿什么脸面来面对你,真的好难过。”越说心越是痛,痛得我张开嘴巴大口地喘着气。
他一瞪我,并不说话了。
淡然地一笑,我扶着桌子坐起了身子,轻轻地揉着脑子说:“我不会这样就倒下去的,你不允许,相信那个人也不允许,我不想见到他所以我不能倒下。”他有的是法子,让我活着,让我活得更痛苦。
他们都还没有得到军阵图,他们怎么甘愿让我死去。
我站起来坐到桌边坐下,那还放着饭菜,端了饭就一个劲地扒着。
他走过来抢走我手中的饭碗,狠狠地往地上一砸:“顾米若,别再跟我谈军阵图。”
耳边听到宫廊外有脚步声走来,甚至也亮起了灯笼的火光。
他微微地叹气,低头看我,眼眸中带着一抹的怜惜,轻道:“如果你想离开这里的一切,我带你远走吧。”
“谢谢,我不走。”我不想连累他。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走到窗边纵身跳了出去。
也是那么一瞬间,门开了,二个宫女灯着灯笼看着我。
我对她们微笑,他不会允许我死的,我也不会让他如愿的。天边的月,弯弯如勾,尖刺的那边如果刺到心里去,一定会很舒服。
我想,我真的告别了前臻王妃的身份,和臻王不会再有任何关系联结在一起了。
就这样半关着半放纵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不愿意去数时间,去想着安夜离开这里,有多远。
宫里人人都知道,都说我勾引皇上,说我借此上了位。
皇上派了公公过来宣旨,公公念着圣旨,我只知道皇上要封我来奉仪。
我冷冷地看着公公:“我不接这旨。”
他大惊失色:“顾小姐,你可知……。”
我转身就离去,不再多理会。
可笑,真以为我会认命,凤玉致,你也太小看我了。
那天下午他来了,我拳头拢紧冷然地看着他。
他不悦地说:“朕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可是顾米若,朕告诉你,你是朕的女人,你就一辈子都是。朕的女人,就走不出这个宫。”
“我就无法走出这个宫了吗?”我挑眉恨恨看他。
他点头:“是。”
我轻笑:“当真是小看我也。离开你,有二种法子,第一:是死,你没胆子能追随我的。第二:是出家。这一头青丝,多碍事儿,青灯伴木鱼却也洗不去我一身的脏污,我不想看到你,在这二者之间,我会选择出家,如果皇上相逼,那就会再走另一条路,我不怕死,我是从死里熬过来的。你晾我这么久,你无非是在想一个女人也就是这样认命了。”
他似乎有些讶然,可是眼眸之间,却有着他的盘算,依然自信盈然。
他淡淡地笑:“你说过不恨朕的,相信这句话,你比谁都记得清楚。”
静静地看着他,我摇头笑着说:“我不恨你,你是我的谁,值得让我去恨你。”如果恨你,那么我还真太在乎你了。
他的笑意尽敛了去,冷利如刀的眼神,欲将我看透。
恨的一面,是什么,是把你记得更深。
连恨你的力气都不必,才是真正的不要将你记在心里的哪一个角落,因为你不配。
“顾米若。”他叫我的名字。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觉得脏。”我站到窗口,并不是我不敢看他,我只是不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会让我作呕。
不恨他,但是,真的讨厌他。
满室的人,皆都惊讶,大气也不敢出。
只是稍稍一会儿,他站了起来,冷声地道:“顾米若,朕以前说过的话,你最好都记一记。”
“值么?”我嘲弄地应。
“那朕等着你折腾,朕就看着你怎么折腾,等你折腾得累了,朕告诉你,你终是得求着朕。”
真是可笑,我捂着耳朵,什么也不想听。
伤我,也就罢了,也许是我欠了你的,注定就是要还。
可伤到了我最在乎的人,我怎么能原谅你。
姐姐,米若不会让你为难,不会让你再多一点痛苦的。
此生似乎已经注定不能再有感情,那青丝与木鱼长伴,也未尝不是一种宁静。
记忆里的二段感情啊,总是这样的伤逝。
臻王爷说得没有错,我压根就不该回京城的,应该守在边关,等着一封封的信,哪怕是虚构出来的相思,却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动过。
这个宫里除了皇上,还有太后皇后作主,我的事也是在风尖浪口,她们只是冷眼看皇上处理而已。风言风语刺骨难听又夹杂着多少的嫉恨心思。
我跪在太后娘娘的仁和宫门口,足足跪了一上午,才有公公出来让我进去。我记得那时候是姐姐带着我来,想为我讨个公道的地方,想到姐姐,心里又是刀割一般的痛啊。
我想不管我怎么做,这些伤,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了。
太后在礼佛的禅房,公公示意我进去。
进了去太后正拿着一串佛珠,慢慢地搓动,而口中,却念念有词。
一个嬷嬷冷道:“还不跪下。”
“是。”我跪下。
“香。”
于是我跪着过去,拿起放在桌上的檀香。
“你这肮脏的手,也配拿这香,端着香炉。”她冷冷地轻斥我。
肮脏的手,我长叹气,我的手怎么就成了肮脏的了。
我去捧起那沉重的香炉,她将香点着了再插上,袅袅的青烟浮起,香炉很烫手,我知道她们是故意这样折磨我的。
可我什么也不想说,我也讨厌我自已,我也希望你们的折磨,来减轻我心里一点一点的难受。
我没有做错,我只是不原谅自已伤了安夜和姐姐。
很烫,烫得手心开始变红,烫得指尖开始颤抖。
突然我想,我爱上了这么一种痛疼的方法,它可以相抗我心里的痛。
“哀家,该称你为顾二小姐吗?”太后突然开口,冷嘲的声音很是严厉。 爱上我,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