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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有想到安夜会这么胆大,温和的性子,可是不是憨厚任人欺。
他长长地一叹,却笑着说:“真没有什么了,米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可好。”
我便离开不打忧他,可我不知道事情比我想像的更要严重。
我和清若都小看臻王爷的霸道和强势了。
这三天我都找不到安夜,我不知道他一大早就去哪了?
终于我忍不住,用晚膳之后我去问陈叔:“最近这几天怎么安淮王不在顾府里用膳了,是不是军中的事很繁忙?”
陈叔惊讶地说:“小姐,你还不知道啊,安淮王回去了。”
“啊?什么?”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是来这里打仗的啊,是皇上下了圣旨让他来的,怎么说回去就回去,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了呢。
陈叔叹口气:“二小姐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啊,中午你用过膳出去安淮王就让人收拾着东西,说要回京城了。”
还挑我不在的时候,安夜你是躲着我吗?
我什么都愿意跟你说,你难道也不敢跟我说来着?
你说你会在这里很久,我以为久到你愿意陪我在这里一辈子,那天你看我的眼神,明明是如此的愉悦,你几乎就想说你要保护我,而我现在听到的是什么样的消息?
我气愤地踢开了臻王爷的门,他正和几个亲信在议事,见我闯进来,每个人都有些吃惊,我冷冷地看着他:“臻王爷,我有话和你说。”
他眉宇一皱,十分的不悦:“本王议事,不得擅闯。”
“我有话和你说,你们都出去。”你再凶我也是要和你说清楚的。
他冷哼一声:“你把这当成你什么地方了,你要是敢擅长一步,本王就让人把你关起来,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他不像是开玩笑,我也没有企图他会和我开玩笑,这口气我忍了,我退出去:“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快点。”
他想了想,还是出来,他的亲信马上就将门关上,防我就像防贼一样。
“你最好有什么紧要的事,否则……。”
我气怒地打断他:“否则怎么样,否则你也能赶我走是吗?你出门的时候没有看清楚,那上面写着是顾府,不是你的臻王府,你在我府里白吃白住你厚脸皮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什么。臻王爷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凭什么赶走安夜。”
“哦,你是关心他来着?”他的语气越发的冷怒,嘴角也微微地抽搐。
“你为什么要赶走他?你凭什么赶走他,是皇上派他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赶走他?”安夜的离开,一定是迫不得已的,一想到我心里就隐隐的作疼啊。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事儿呢?可我知道安夜一定很难过,难过得他都不想让我知道了,还自已硬撑着。
臻王爷冷然地说:“这是军中之事,轮不到你说话的地方,还有件事你提醒了本王,本王应该把臻王府三个字挂上大门口的。”
我咬着唇,沉淀着心里无以伦比的怒火。
我知道我终究是斗不过他的,不是吗?他霸道,他强势,他不择手段。
忍着气冷静地说:“你为什么呢?”
“本王不需要给你原因,这一座院落是属于本王的,你没有资格再踏进来,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若是再进一步,别怪本王不客气。”他转身就离去。
我跟着他走到门口,他便看着我的脚,似乎我踏进一步,他就马上会叫人抓我一样。包括他的亲信,都在看着他。
“我不进去,但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行,我没有资格跟你生气,我忍你的坏脾气。
他没理我,而是抬步往里面,当着我的面将门给重重地甩上了。
好你个臻王爷,惹得我的火都快烧到头上了。
伸手将将那门拴给拴到门边的铁条边去,你甩门给我看,我把你们都关在里面。
赶紧跑去找清若,老远看到他我就叫:“清若,你知不知道安淮王他走了?”
清若看我一会,然后沉默地点点头。
我咬着唇好难受,他都知道了,就连清若也瞒着我。
“姐姐,对不起。安夜他说不要告诉你。”他马上就道歉。
“清若。”我大声地叫:“为什么要让他走?”
“他说他要回去了,可能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他说这话闪闪躲躲,连我也不敢看。
我气得泪都涌了上来:“你骗我,安夜他说过,他喜欢这里,他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的。”
清若看我急得哭了,有些慌,手忙脚乱地取出帕子给我:“姐姐不要哭,有些事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安夜不告诉你,自有不能告诉你的理由。”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转身我就跑,清若追了上来将我拉住:“别,姐姐你别追,他都走了很久了,而且这马上就要天黑了。”
“不管他走了多久,一天,二天,一月二月,我都要去找他。”是不是因为我才走的,可我们还是忍得住,什么情也没有说出来。
我心里很是执着,我有种直觉,如果我现在不去找他,那么我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安夜了。
我要冲出门去,清若将我抱住:“姐姐,不要去。”
“清若,你所看到的,都是真的,我喜欢他,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开。”心,像是分割了开来,那般的疼痛。
以前我可以忍着不说,可是听到他离开了,所有的心思我岂又能忍得住呢?
清若死死的抱住:“姐姐,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你冷静一些可好。”
“为什么不可以呢?清若,你告诉姐姐,是不是被休了的女人,就不能再嫁,是不是就要一辈子老死呢?好,我现在去找安夜,我找到他我问他,你娶不娶别的女人,他不娶,我就一辈子不嫁。”疯了,往后我想想我说过的这些话,我才真的发觉,原来我真的是那般的疯执过,也许,轻狂成这样这才是年轻的一种象征。
“安淮王他不适合在军营之中,臻王爷要他训兵,要他想那些作战的,他根本就不行,姐姐,臻王说他不配在这里,叫他回京城去做他的安淮王,你要是再去找他,你岂不是让他心里更难受。安夜他也有他自已的自尊啊,谁伤他也许会过去,可姐姐你能再问一次吗?” 爱上我,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