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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顾米若。”凤玉致淡淡地说。
南之闲倒也是直言:“皇上,她就是顾米若,当年在怒江,并没有找到她的任何东西,皇上你不是也一直相信,她还活着吗?怎么的,她现在回来,皇上就不相信了呢?我也相信是,我娘也相信是,不过是容颜变了,皇上便不会再相信。”
“大胆。”凤玉致冷声厉言。
“下臣是大胆,皇上如果是不相信的话,怎生不敢去看,却叫人监视着南府,却要召告天下,重赏重医治我娘。下臣跟随皇上这么多年,皇上想的事情,下臣也很清楚,皇上是好意,但是其心,却不是这般的。”
凤玉致将茶杯掷在地上,砰地碎了一地。
“南之闲,别以为你做事得力,朕就可以容忍你这些大胆的话。”
“那算是之闲多管闲事,皇上,明日我会遣走她,不许她再到南府一步,毕竟这么丑的人出现在南府,也会吓着人。”如果不在乎的,那就不要来。
行了礼,便出去了。
作为哥哥,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出了房门,外面的安华惠贵妃领着宫女捧着吃食的在外面候着,他淡淡地行个礼,便出了华阳宫里。
安华正欲踏进去,凤玉致却冷声说:“高公公,没朕的命令,别让任何人进来。”他想,他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了。
你为什么要来呢?你的生活,如此的平静了,那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又要再来,拂开这一平静的死水。
“娘,我们为什么才来二天,就要回去啊?”猫猫很不解地问。
她低头,将猫猫的黑发梳起,再编成小辫子,系上漂亮的丝带:“猫猫不想回家了吗?”
“可是娘还没看到知道南夫人好起来。”
“总是有她消息的。”她说。
实则上是让南府的人赶走了,南管家说,她不用再来了,如果放聪明点,就远离京城。说昨天南会人,捧着汤在梨花树下等,要等天亮的,可奈何身体不好。
她不是想出现让娘担心的,她只是想看看。
不敢相认啊,怕是,让人担心,让人忧心。
马蹄声轻轻地响着,有些低沉,看到了,也就要心满意足了。
回去,日子还是日子,总是要过去的,看着猫猫一点点地大起来,看着她出嫁,那么这一生,也就是圆满了。
至于爱,那不过是世上,最飘渺无定的东西。
男人说我爱你,爱的是什么?都说是爱心,爱这么一个人,太可笑了,如果是很丑,你还会爱吗?
换紧猫猫,从马车的窗口,看到京城的繁华,凤玉致是一个好皇上,只得几年的时间,将盛世治理得越发的强盛。
那时的瘟疫之事,恢复过来真的不容易啊。
“还要不要再买些东西在路上吃?”秦漠探头进来问。
米若摇摇头:“不必了吧,一路上都有吃的卖。”
“娘,京城和觅香城,真的很不一样,以后我们还会再来京城吗?”
她摇头:“大至永远也不会来了,不过猫猫以后长大了,想来看看的话,那也是可以的,年轻的时候多游历一些,比较好。”
“呵呵,猫猫要带上娘来玩。”
“娘只怕是玩不动了。”
“那猫猫就哪儿也不去,陪着娘。”猫猫拉着她的手:“娘,你会不会,也一辈子陪着猫猫。”
她什么也不敢说,生老病死,她自已早就习惯了,也看透了,可是猫猫不是她,猫猫还没有看透这些。
拉下小手,合在手心里,能不离开的时候,她不会轻易说离开的。
没有陪着廉和明夏长大,已经是心里的一大憾事。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快到城门了,猫猫探出头去看,哇哇地叫着:“娘,好高好高的墙啊,为什么要这么高啊?要是城门一关,那不是谁也出不去。”
“别乱说话。”她轻声地说。
凤玉致在走来走去,外面的风都停了,他还是停不下来,茶早就喝得光光的,不是天气的日渐燥热,而是心里着实是放不下。
虽然极恼南之闲的话,但是他亦也知道南之闲这个人是说到做到的。
她是她,可是,她…………。
曾经说过,米若,我爱你。
爱的是什么,他自已竟然也有些迷糊了,不断地在寻找着她的影子,为何,看到是她,却会如此的害怕。
是因为她的脸丑吗?不仅仅是这样的。
一晚上都睡不着,走来走去,着实是走得够累的。
他的桌案上,早放着一些秘密的奏折,那是关于她的。
从她几年前的忽然出现,一直追踪到她的以前,那是那一年的春天,正是他失去米若的时候。
犹还记得,去找她的时候,问她是谁,她却什么也不说,她说,她有夫君了,他们还有一个女儿猫猫,不是很大,走路都不稳来着呢。
她的生活,如此的平静。
他犹也还记得她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安静,不会和很多的女人在一起,不必因为他而伤心。
没有她的日子,活该就没有了心,过着日子,不知不觉,一天又一天,回头,什么也没有抓住一样。
放手,假装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过她的生活,他过他的,哪怕是再无心,不过是几年之后,一具枯骨而已。
不放手,要找回她,哪怕是她有了家,有了她要的生活,仍要困住她,哪怕是她的容颜丑,也要让她在宫里,这样心,就有了一个角落,不会像是无根的风一样,四下乱散吹着。人生还有多少的岁月,可以再让他这样挥霍,蹉跎而过。
思来想去,总是想不出来。
多少年了不曾为这些的小事而犹豫不决的了,拿不起,放不下,挥不开,理还乱。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第一缕的阳光,已经穿过那些枝丫,照在窗上了。
似乎还能听到,时间一刻一刻过去的声音。
这一刻还在,下一刻就永远再也回不到上一刻了。
蓦然的心痛,踹开门出了去。
廉早已经醒来,拿着剑跟着武师在牡丹园里练着,凤玉致来得急,头发还有些散乱乱的。
也不管那些公公的惊讶,到了里面去,大声叫着:“廉,过来。” 爱上我,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