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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爱真的好伤。
爱一个人,真连恨也恨不起来,越是不想,满脑子却是那挥散不去的影子,他温柔如水地看着我,他多情地看着我。
只有他给我庆祝我的生辰,带我去外面感受那中秋佳节的热闹,抓了一屋子的萤火虫,他将紧紧地抱在暖暖的怀里,告诉我,他爱我。
双手捂着脸,想放声地大哭着。
哭得双眼通红,躺得身上的衣服让雪给濡湿了,冻冷得骨头都痛疼,我才爬起来。
没有你,我还有孩子,不管我和孩子还能走多远,我就要坚强起来。想要哭,却也只能一个人走得远远的。
牵着马回去,回首看那千雪的冰雪银白,寒白色扑天盖地而来。
这个冬天,要怎么暖得起来啊。
我牵着马回到顾府,陈叔烧了一大桶的热水,我泡在里面,也觉得还是冷得紧。
双手轻轻地抚上小腹,那里已经鼓起来了。
亲爱的小东西,妈妈现在很悲伤,但是没有关系,妈妈是铜墙铁壁,很快就会好,就会适应过去。
陈叔送来的饭,我也尽数地吃了下去,吃得多了,宝宝才会更好的。
清若静静地看着我,倒了杯热水:“二姐,这里太冷了,要不清若陪你去附近的城里吧,很安静,很安静的。”
“这里也安静。”
“二姐。”他低头。
我轻轻地叹息:“清若,如今你二姐,什么打击都不怕了,有什么,你只管说,对了,准备几间房,让明夏住,还有几个御医也会住过来照顾明夏的。”
他不许我再去军营了,他们兄弟都曾经下过这样的命令。
“二姐,皇上就要娶晴翠公主。”
“这事儿,我知道。”他要娶谁,是他自已的事。
凤玉致,你不理我,我也可以对你死心,世上不是只有你是骄傲的,不是只有你才是男人,我要找另外一个,轻易得很。
你有娶的权利,我有嫁的权利,谁离了谁,谁活不了。
“二姐,军营中不好成亲,估着顾府这……。”他有些为难,但没有说出来。
我也毕竟是听明白了,伸手端起水喝下,朝着清若笑:“他成他的亲,与我无关了。”
他小心翼翼地说:“二姐,你不难过吗?”
我苦涩地笑:“清若,我有什么资格难过呢,我现在也不是他的谁了啊,他是皇上,我是平民,这是一个不公平的朝代,我不难过,那是我跟我自已过不去。”
他不太理解,却又笑笑,故作轻松地说:“二姐,你好像胖了一点点。”
“呵呵,有吗?”
“上个月,你瘦得像只猴子一样,还上阵杀敌,可把清若担心死了。”
“也许是上阵杀敌,就越来越是键壮了。”我不想告诉清若,也许,怕他去掺和着这事,凤玉致那样让我很伤心,我才不想低头告诉他什么。
顾府,真的作为了他的一个驻地,很多人进来,开始忙进忙出,装修着最华美的那些院落,作为皇上和睛翠公主的新房。
我淡淡地看着,悲哀到了底,竟然就是一种淡然,一种悲恸。
是秦漠,先带了人进来的。
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啊。个个将军和战士,都血红着一双眼看着他,秦漠倒也是也不怕,带着契丹的人,大摇大摆了进了来。
他看到我,眼光落在我的身上:“米若,又见面了。”
我没给他好脸色看,这个人杀了多少盛世的人啊,居然还要这样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皇上的命令,早就有大批的人站出来,要将他赶出去。
他是送晴翠公主过来的,居说晴翠公主现在还在契丹,为恐生变,秦漠就先带人过来了。
果然是一个不怕死的家伙啊。
摆了一桌子的菜,秦漠,我,清若,还有几个将军跟随。
我直截了当地问他:“秦漠,黑云散是不是你契丹的毒药?”
他点头说:“是。”
“要怎么样,你才会给我解药。”
他只笑,但不语,举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桌下,清若抓住我的手,叫我不要冲动。
有些尴尬,秦漠淡淡地看我,也有些心疼。
才用了一些,他就说:“你们慢用,我要去见盛世皇上。”说罢带了人便出去。
清若松了一口气:“二姐,他怎么会给你解药呢?”
“会的,清若。”
即然现在这样来了,即然他们都给臻王爷下了那样的毒,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道,黑云散就是契丹的毒药,不是吗?
我没有跟清若说这些,守着一盏灯,等到夜半。
秦漠也没有来,快早上的时候,嗖的一声,一把飞镖钉在桌子上。
我拔出来,取出那纸条看。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嚣张的字,约我去茶楼。
那个我初开始到边关,第一次见秦漠的地方。
穿上厚衣服,打把伞很平常地出去了。
天气太早,呵出的气,都暖暖的像是梦幻的境界一样。
没有什么人走动,下了一夜的雪,让一地都无比干净,安静,我踏雪而去。
那茶楼在蒙白的天气中,依然黑黑的,只有一扇小窗微开着。
推开虚掩的门,里面一片黑寂寂的,眯起眼看了好一会才上去,踏上大楼梯,吱吱作响。
靠窗的地方,静静地坐着一个黑衣人。
我站在楼梯口:“秦漠,我来了。”
他只是抬手,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推到对方的位置。
我走过去坐下,双手捂着茶杯暖暖双手,抬头看着秦漠。
他一笑:“好久不见,米若。”
“好几天前,我们才在战场上见过。”当真是贵人多忘事,脱了战袍就不认得我了吗?
“米若,我是指,这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相见。”
“我其实,并不心平气和,秦漠,你还爱我吗?”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他显然没有想到,微微地讶然,但很快又平静地说:“为什么这样问?”
“我想要黑云散的解药,明夏她快不行了。”一直不愿意去承认这种事实啊。
他摇摇头:“我没有。”
“是你约我在这里的。”没有,还约我出来干什么。
“我只是想见见你。”他寡涩地说:“米若,你在盛世,过得那么难,不要理会这些了。” 爱上我,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