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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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承彦承认她没有说错,可是想到怀里的女人要从自己身边离开。他心中的暴戾就忍不住的从心里溢出来,让他近乎发狂。 压下心里的怒火,把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除了我身边,其他你哪里都不能去。楚妍妍会付出代价,我发誓。”
他的声音不停,可是杜尔芙明白,他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听在心里。只是轻轻叹息,闭着眼睛,不在说话。
一夜的时间匆匆溜走,北承彦的别墅却是迎来了一个新客人。
北承彦的姑姑,北承璐。
坐在沙发上,身姿娉婷,四十年华正是女人一生中最艳丽的时候。沉淀了一生的波折起伏,看过了人生百态,她的身上,有着女人温柔的内敛,也有着男人的英气刚强。
一身旗袍,头发简单挽起,锐利的视线落在杜尔芙身上打量着。
她觉得如坐针毡,却不能逃避,只能在心里暗道:恐怕又是来者不善。
北承彦担心她,但是却碍于公司今天的事情很重要他不能够缺席。只能稍微嘱咐两句就匆匆离开,留下了两个女人面对面干坐着。
“不知道杜小姐日后准备怎么做?有没有什么对自己未来的准备企划?”
北承璐手指滑过杯子的边缘,带着淡淡的凉意的目光落在了杜尔芙身上。
她笑了笑,心里虽然忌惮,可是却依然不动声色,“有是有,不过还是没有落实到位。”
北承璐的手一顿,杜尔杜就听见了杯罩落在桌子上,轻轻敲击间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不知道杜小姐有没有‘另谋高就’的打算?”北承璐笑的温柔,只是眼里,只剩凉薄。
杜尔芙脸色的笑意也淡了些,抬起头来不躲不闪的看着北承璐,“不知道姑姑您口中的‘另谋高就’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说着,眼里带着冷光。
她杜尔芙,从来都不是任人搓揉捏扁的人!这些年的隐忍,这些年的伺机而动,终于换来了自己不用再遮掩自己的所想。
她北承璐口中的另谋高就,可当真是折煞了自己!
北承璐看她这样不识趣,脸上的光芒冷了下来,“怎么?还真的要我和你撕破了脸面?这些事情应该你心里有数吧?”
她的话让杜尔芙面色难堪,抿唇不语。
“你自己是怎么攀附上承彦的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北家跟你表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只要不被我们北家人承认,你就不可能是北承彦家的夫人!”
北承璐冷声说着,眼里带着冷光,看着杜尔芙一言不发的样子。只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就像地上的尘埃,怎么可能配得上北承彦。
偏偏却是一个不识趣的东西,死活扯着他不放,还奢望拥有北承彦家夫人的一切殊荣?
“呵。”她唇缝间溢出冷笑。
杜尔芙心里是生气的,被人羞辱至此,让她几乎想要一巴掌打在面前这个虚伪的女人脸色。
可是她没有。
她冷眼看着北承彦,面色清冷,“您放心,我会和他离婚。你们北承彦门槛再高,我怕我睡了心慌。”
她的态度,让北承璐觉得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风韵犹存的面容上,面色一下就沉了下来,挑眉怒视,“你以为你是谁?北承家让你进门都是对你的可怜,你还嫌弃门槛高?当真是有眼无珠!”
“貌似,请我离开,说我配不上的人,是您。”
杜尔芙撇了她一眼,不痛不痒的回答,却是让北承璐面色气的涨红。不明白,什么时候那个受气包一样的女人也开始变的牙尖嘴利起来。
冷哼一声,视线落在杜尔芙身上,不屑又轻蔑,“既然你心里有数,那就麻烦你赶紧收拾东西自己和承彦离婚。等着适合坐上北承家夫人的位置的人多了,你恰巧就是那最不适合的。”
“那请你让您侄子当我离开,只要他同意,我立马就走。”
杜尔芙缓缓说着,不慌不忙的语气,却是让北承璐面色难堪的不行。唯一让她满意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她的想法。
站起身,没有了多留的打算。
看了一眼杜尔芙,看她不慌不忙的样子心头就恼火,“识趣点,赶紧走。别让我到时候跑来赶你,到时候谁的脸色都不好看。”
杜尔芙很平静,也没有生气。
站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摆,抬起头来看着北承璐,眸子平静,只是其中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例如,冷然,倔强。
“我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去做,我心里有块明镜照着。我只是疑惑,什么时候,北承彦的母亲成了您?”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北承璐气的转身就走,拉开门却是和北承彦直面对上。
一身气冲冲的气势一下子就蔫吧起来,看着他,眼神躲闪了下。
和自己这个侄子对上,莫名的就是气势硬气不起来。
“承,承彦。你还没有去上班啊?”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北承彦如刀削的侧脸,额头上带上了冷汗。
他靠在墙壁上,指缝间的烟还在燃着,袅袅的烟雾糊了他的眼睛。
抬手把烟捻灭,看向北承璐,面色冰冷,“我不是在这里等姑姑一起?怕你这么多年没来,回去的路都忘了。”
他冷笑,北承璐面色微白,却依然嘴角带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勉强。
“怎么会,虽然很久没来,但是这路该怎么走还是记得的。只是承彦,刚刚我和她的话,你听到了吗?”
她忐忑的问着,眼神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身上打量着,似乎在探究着些什么。
他究竟有没有听到自己刚刚对那女人的嘲讽?不然再怎么样那也不会是这样的表情吧?北承璐心里不安,可是依然端着长辈的架子。
北承彦似乎疑惑了一下,看向她,眼神微凉。
“你和芙芙说了什么?问我听见没有?”他笑了笑,踩灭了脚下最后的火星,看向北承璐,“我自然是听到了,听的清清楚楚,连你们的语气,神态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话,让北承璐刚刚落下去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抬起头来,近乎惊恐的看着北承彦,这个自己的侄子。
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容上满是阴鸷,那场常年居高位培养出来的威压,沉沉的如同重击一般,打在了她身上。
一张脸瞬间惨白,一瞬间她是后悔的。
后悔自己要跑来找那个的麻烦,后悔自己听了那个女人的教唆,信了她的鬼话!
可是看着面前北承彦的面容,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颤抖着唇瓣,忍着屈膝跪下的耻辱感,挺拔了身躯站着。
北承彦冷笑,视线落在了她颤抖的腿上,“天气虽然不冷,但是姑姑还是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子。这天啊,总是有着寒气入体,你要给姑父生个儿子,那就得好好休息才是。”
她身子瑟缩了一下,面色很是难看。
她被人掩盖的一切都被人拔出来放在明面上,就像是失去了隐私,赤身裸体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般。
“承彦,你这是什么话。”
她笑,笑的苍白又无力。
“莫不是我说错了吗?姑姑这些年嫁到北家,一直生不出儿子,女儿却是有了两个。我不说,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吗?祖奶奶对您的态度……”
他勾唇,似乎要继续说下去,却被北承璐尖锐的嗓音打断。
她猛的喘息着,狼狈的样子就像是杜儿芙刚才的模样。只是两个人角色互换了一样,生动的真实。
“别说了,别说了。”她颤抖着说着,面色苍白透露着青色。
北承彦的祖奶奶……她在心里想着,心尖尖却是猛的一颤。她知道,她肯定知道。自己虽说算不得什么八面玲珑的人物,可是看人还是心里有一套。
北承彦所说的,自己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是…但是这话却是不能从他嘴里出来,绝对不能!
想罢,抬起头仪态端庄的抿唇笑着,“你看,都是我不好。好好的来一趟非要说别的,闹得儿芙心里不愉快。你赶紧去哄哄,免得人家真的要走,那我可就罪过了。”
她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可是看着北承彦眼里稍微晃了晃的眸色,她只能继续说下去。得罪自己这个侄子,那自己在北家可就真的不会混下去了。
“难得姑姑这样明事理,承彦心里有块明镜。您放心,我这记得清楚着的。”
他喟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洁净的手帕,轻轻抹去她额上的冷汗。
“有的时候啊,还是要看清楚局势,别一头冲,冲不过的。”把手帕放在她手心里,不在看她呆楞的样子,迈步走了进去。
她面部肌肉止不住的颤抖,抬手就想把那手帕扔在地,可男人的声音恍若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对了,姑姑记得把手帕还给芙芙。毕竟我记得她挺喜欢这手帕的。”
随机,只剩下北承璐粗重又压抑的呼吸声。
手心里的洁白,让她只觉得耻辱!可是若只能硬生生的把所有情绪憋回去,压抑下把手帕撕碎的想法,转身离开。
二楼,北承彦看着她的身影消失,面容上冷硬冰冷。
半晌,才嗤笑一声上了楼,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床上一团静静的躺着,安静的祥和。 最强婚宠:老公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