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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平行线

傲骄与执着 流浪者乌托邦 11223 2021-04-06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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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墓地的时候,时间还尚早,可因为今日是除夕,所以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碌,已经约定好了,晚上回金家大宅守岁,凌彤萱是第一次登门,心里不免紧张,所以选择礼物的时候,特别为难。

  “阿King,你爷爷奶奶都喜欢什么呢?”

  金东方微微思索,奶奶好说,送个丝巾什么的就可以了,只是爷爷比较麻烦。

  他沉默片刻后,幽幽吐出两个字,“钓鱼。”

  “真的?”凌彤萱忽然有了主意,“那我们去买渔具好啦,给爷爷买个鱼竿吧?”

  他摇头,“爷爷的鱼竿都是从国外定做的。”

  “喔。”凌彤萱不禁沮丧。

  “买鱼饵倒是可以。”他给出适当的建议。

  鱼饵?

  凌彤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鱼竿都是特别定做的,鱼饵估计也是进口的,那她买的礼物不就太普通了吗?

  不好不好。

  她直觉摇头,否定掉这个选项。

  “呃,有了!”凌彤萱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什么,她记得从前自己在杭州杨梅岭住的时候,隔壁的邻居经常会自制鱼饵,她因为好奇还特意打探过,那种鱼饵做起来很简单,可是效果非常好,鱼儿很爱吃。

  既然买不到适合的鱼饵,那么不如自己动手做,礼轻情意重,而且还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效果。

  打定了主意,凌彤萱指引金东方直接开车到了市场,两人一起买了一些五谷杂粮和菜籽,回家后她便开始动手制作,总共制作了两种鱼饵。

  第一种是先分别将大米,玉米面,还有菜籽饼炒香。趁热的时候倒入适量的香油拌匀,再略炒片刻,然后装进瓶子里,用曲酒浸泡。

  她记得以前的邻居说过,曲酒的度数越高,浸泡时间越长,泡制好后的气味越刺鼻、越好。

  另外一种鱼饵是用新鲜的嫩玉米棒做的,先将玉米棒放在锅里蒸熟,然后剥下玉米粒,放入绞肉机中绞成糊状,取出后装入盆内,再向盆中加入适量的面粉,搅拌均匀。待其吸水膨化充分后,搓揉成团。

  “好啦!”凌彤萱将两种鱼饵分别打包,装进袋子里,里面还附上了小卡片,详细地说明了使用方法。

  金东方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阳光映在她美丽的面容上,微翘挺直的鼻梁下,粉嫩的唇瓣微微上扬,她低头进行手上的动作,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那认真的模样扇动了他的心,令他怦然心动。

  可是,见她那么认真的样子,他又不禁吃味,忍不住抱怨道,“你对我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凌彤萱笑了笑,完全不理会他抗议的眼色,金东方更是不悦,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负气似的说道,“你对别的男人用心我不高兴!”

  “啊?”凌彤萱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那是你爷爷!”

  “谁都一样!男的就不行!”金东方霸道地宣告。

  凌彤萱轻叹了口气,怎么这么难搞?

  蓦地,她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眯眸望着他。

  她下午打算去一趟朱家。难道……他还在介意朱凯文?

  凌彤萱一下子有些无奈,又觉得很好笑,从很久之前,朱凯文就一直是金东方介意的对象,可是以前的话她还可以稍微理解,现在他还在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做什么啊!

  虽然他强势的占有欲、霸道的行径、还有吃醋的反应,让她心里泛起了丝丝甜蜜,但是他不爽的表情又让她觉得为难,他这个样子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

  金东方可不管那么多,他虽然知道现在的情形,朱凯文是怎么都回天无力了,但是自己暗暗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一下子变成了自己的妹妹,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就像是五年前的他,以为自己和小彤也是兄妹的感觉一样,但是,血缘的关系并不一定能断了心里面的感情,他当年也是一样难以割舍心中的那份爱恋,所以朱凯文很有可能仍旧是对小彤念念不忘。

  一想到有那么一个各个方面都还相当不错的男人时时刻刻惦记着自己的老婆,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而且他们认识十五年了,该死的,比他还要久!

  他深邃炯亮的黑眸深深地盯望着她,贪婪地吞噬她脱俗柔美的模样,忽然兴起一股想要亲吻她的渴望,想到便做,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抚着她纤细的背脊,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干嘛?”凌彤萱忽然感觉到不妙,往后退了一步,可他的大手却及时扣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后面的退路。

  他宣誓主权似的,搂紧了她的腰,栖身凑近,厚着脸皮说道,“你亲我一下,不然我不让你去了。”

  凌彤萱俏脸一红,飞快拒绝,“不要,被孩子们看到了不好。”

  “孩子们在睡觉。”他垮下俊脸,努力扮无辜。

  她余光瞄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两个小家伙虽然还没起床,但是时间也差不多了,随时都可能冲出来的,她犹豫着,他却已经把唇凑到了她的耳朵边,恶魔似的威胁道,“孩子们睡觉的时候定了闹钟,马上就要响了哦!”

  糟糕!

  凌彤萱暗暗一惊,态度有些软化。

  金东方墨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为自己的计谋成功而得意,他的嘴唇轻轻吻着她细致小巧的耳廓,毫不放弃任何诱惑她的机会。

  面对他的欺近,凌彤萱下意识地缩起肩膀,避免肢体上的碰触,紧张地垂下眼睫,目光恰好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里面的古铜色肌肤结实匀称,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淡而好闻的古龙水味道,让她的耳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灼烫。

  她从空气和他炽热的眼神中感觉到一股簇簇的情火,鼻端泛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还来不及闪躲,他的唇便凑近了。

  他微微倾身,配合着她的身高,坏坏地威胁道,“快点!不然等下孩子们出来了看到了就不好了哦!我是完全不介意的,但是你恐怕会害羞,而且孩子们只有五岁,进行健康教育是不是有点早?”

  “金东方,你真是够了!”她娇瞪他一眼,受不了!

  “不够,你还没亲怎么够?”他宠溺地拍拍她的脸颊,像在哄着闹脾气的小孩。

  凌彤萱懊恼不已,真不知道谁才像小孩!

  实在没有办法了,她只好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吻。

  “太没诚意了吧?”他得寸进尺地索求她的甜蜜。

  “还要怎么样?”

  “起码也要亲这里才可以。”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那你闭上眼睛。”她柔声地命令道。

  “好。”他乖乖地照做。

  她微微贴近他的唇,两人的唇瓣相触,只那么一下。她的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连空气里都好像弥漫开一股暧昧的气氛。

  她快速吻了一下他的唇,“这样可以了吧?”

  “当然不够!”他还是不满足,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上她,再也克制不住,浅浅的贴吻变成了深深的舌吻,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芳香甜蜜。

  “唔……”她被动地回应他的热情,在自己被吻得晕头转向时离开他的唇,语气轻柔地训斥道,“你说了只亲一下的!”

  “难道你没听过欲罢不能这四个字吗?”他低头,再次啄吻一下她的唇瓣。

  她睨了他一眼,受不了他一副“犯贱”的表情。

  “少贫嘴了!”她轻轻推开他,旋身走进浴室里,准备洗个澡,然后换衣服出门,不过随即又探出头来,叮咛道,“对了,阿King,等浩浩和瑶瑶起床后,你再考一下他们我昨晚教过的话,晚上我们要去给长辈们拜年,他们要懂礼貌才好。”

  “知道了。”金东方撇了撇嘴,她怎么对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周到,这样的话他都没有专属权了,他还是喜欢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感觉!

  下午,凌彤萱婉拒了金东方开车送她的提议,一个人乘坐计程车前往朱家位于静安区的别墅。

  她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的心境都不同,五年前,妈妈去世后,她来过一次,整理了遗物之后就匆匆离开了,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可是没有想到五年后的今天她会再次登门。

  计程车缓缓停靠在大门口,凌彤萱望了一眼计价器,然后如数付了车资,下车后。站定了片刻,才伸手按下门铃。

  里面的人就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佣人很快就来开门了,礼貌而恭敬地对她说道,“凌小姐,里面请。”

  凌彤萱蓦地一怔,凌小姐?

  心里忽然有些忐忑,她踩着紧张的步伐走了进去,手里拎着一份新年问候的薄礼,掌心不自觉地泛起潮湿。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推门而入,可人才刚刚踏进客厅,就听到里面兵荒马乱般的嘈杂吵声。

  凌彤萱有些被吓到了,手里的袋子倏地捏紧,然后快步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听见谁大声的呼喊。

  “啊……”凄惨的叫声。

  “雅宁,你怎么样?”沙发的后面,传来朱凯文急切的呼唤,凌彤萱更走近了一些,这才瞧清楚了眼前的情形,朱雅宁倒在地上,朱凯文抓着她的手,急得满头是汗,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朱雅宁的羊水已经破了,地板上漫溢了一大片。

  朱洪涛也被吓得不轻,咆哮着吼向佣人,“快点去打电话给姑爷,还有赶紧备车!”

  佣人一哆嗦,连忙跑远了,朱雅宁还在痛苦地叫喊着,“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雅宁,你忍一忍,忍一忍……”往常处变不惊的朱凯文这个时候也完全慌了,只会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话。

  凌彤萱不由得摇头,这家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当然不懂孕妇生孩子的事情,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奔过去,急急地对朱凯文说道,“先把她抱起来!”

  凌彤萱的突然出现让朱凯文和朱洪涛都蓦然一怔,可时间不允许他们再分神,朱凯文连忙按照她的吩咐,把朱雅宁从地上抱起。

  “老爷,车子准备好了!”佣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汇报。

  “快!快点!上车去医院!”朱洪涛指挥着朱凯文将朱雅宁抱出门去。

  佣人打开了客厅的大门一侧,凌彤萱连忙跑过去帮着打开另外一侧,以方便朱凯文快速走出。

  车子已经在外面停好,车门也已经打开了,朱凯文将朱雅宁抱进了车子,朱雅宁痛得说不出话来,靠在朱凯文的怀里,凌彤萱连忙说道,“不行,你得让她平躺着!”

  她记得自己生孩子的时候,医生有说过,孕妇如果羊水破了的话,必须立即平躺,不然的话很容易导致胎儿窘迫,或是脐带脱垂。

  朱凯文立即照做,将朱雅宁放倒在后座上,空间有限,他只能退出车厢,朱雅宁却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哥。我好怕,你别走……我好痛啊……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朱凯文急切地呵道,然后安抚着妹妹,“雅宁,听话,你先松手,你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去医院啊?”

  “可是我一个人好怕……”

  凌彤萱弯腰探进车厢,连忙说道,“我照顾她!”

  车后座的空间有限,朱雅宁一个人横躺着,旁人自然再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只能半蹲,朱凯文身高一米八,自然是不方便,他咬牙抓开了朱雅宁的手,快速下车,然后凌彤萱代替他钻了进去。

  朱凯文本想自己开车,可他现在实在是心神不宁,只好交给司机,他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指挥道,“马上出发!”

  “是,少爷!”

  司机立即发动引擎,车子急速地朝着复旦医院驶去。

  “好痛……啊……我不行了……”朱雅宁痛苦地哀嚎着,脸上全是汗水,头发也湿透了,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割伤过,一下子要承受如此剧烈的生产阵痛自然吃力,她脸色苍白得吓人,随时都有昏厥的可能。

  凌彤萱见势不好,连忙帮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手抓紧了朱雅宁的手,鼓励地说道,“坚持住!宝宝就要出生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我真的……不行了……”朱雅宁的脸上湿湿的,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

  凌彤萱并不气馁,继续给她打气,“雅宁,我知道你很痛。可是生孩子哪有不痛的呢,这是女人最痛苦但是也最伟大的经历啊,你快做妈妈了,要勇敢一点,绝对不可以昏过去,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你想想看,宝宝已经在你的肚子里面呆了十个月,你每天感受着他的心跳,还有他的踢动,他现在就要快出来跟你见面了,你肯定也很想看到他对不对,你要忍着点。我们很快就要医院了!”

  “你的老公在医院上班呢对不对,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你这么辛苦为他生孩子,他一定会很感动的,他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再忍一忍,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可以了,坚持住!”

  ……

  凌彤萱不停地说着,她柔柔的声音在车厢里盘旋而起,声音不大,但却好像一味心灵鸡汤,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既清澈又坚定,如同春天里第一股涌出地面的泉水一般,好听得让人沉醉。

  朱雅宁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只是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大声地痛呼一声。

  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朱凯文,也渐渐地镇定下来,他扭过头,从座椅的空隙中看到后座,只瞧见凌彤萱纤细的身子半蹲着,她的肩膀是那样的纤弱,可是却好像泰山也压不垮她的精神,她握着朱雅宁的手,那么细弱,却那么紧、那么有力。

  他听着她说的那些话,深知那每一字每一句都不是简单的安慰,那都是她的切身体会,她这几年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她当初是怎么一个人生下了两个孩子,又一点点地把他们带大……他想象中她吃过的苦远不及她真正遭受过的万分之一!

  他的视线忽然有些朦胧,眼眶一热,有什么东西坠落下来。

  朱雅宁顺利地生下了一个七斤重的女婴,宝宝长得很像妈妈,脾气也很像,一落地就哇哇大哭,声音响亮得整个医院走廊都听得见。

  凌彤萱深呼吸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看了看手表,糟了,说好了七点钟去金家大宅的,快来不及了!

  凌彤萱心里一惊,急着要走,抬头再一观望,她发现自己也确实可以走了,朱雅宁的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她的丈夫陈医生在病房里陪着她,宝宝被送进了育婴室,朱凯文则站在走廊里打电话给朱洪涛报平安,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没事了,她可以走了,而且她也必须走了。

  朱凯文本来正在打电话,可一看到凌彤萱转身欲走的情形便连忙结束了通话,抬步追了上去,“等等!”

  凌彤萱蓦地回头,只瞧见朱凯文快步走近自己,沉声说道,“我送你!”

  她摇头婉拒,“不用了。”

  朱凯文无奈地逸出一声叹息,也不勉强她,只是在她再次转身的时候,他忽然来了一句,“凌彤萱,在你眼里,我真是那么差劲吗?”

  凌彤萱微怔。脚步再次顿住,她徐徐回身,凝眸望向了他。

  朱凯文一身整洁的西服因为刚刚的一阵慌乱而脏掉皱掉,但是眉宇之间的神韵却还似从前那般清明,他身上的气质真的一如当年,那是一股由内而外流露出的清冷、整洁、优雅、干净。

  初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少年,人人尊称他为朱少爷,而现在彼时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为了朱氏首屈一指的人物,过去五六年间,朱氏历经风雨,每一次都是他运筹帷幄、力挽狂澜,每一个人称呼他为“朱总”的时候,都带着崇拜与敬畏。

  他年轻多金,事业有成,对父母孝顺,对妹妹宠爱,他其实是一个挺好的男人,过去她排斥他的关心,但是她现在不能否认他对她的好,不说过去种种,就说他亲自帮她把浩浩和瑶瑶带回上海这件事,他就值得她说一声谢谢。

  老实说,这样的他,其实一点都不差劲。

  凌彤萱深呼吸了口气。坦然说道,“你很好!”

  朱凯文忽然笑了,却是带着自嘲,嘴角弯起的弧度又浅又淡,“我很好,只是你不要。”

  凌彤萱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明知道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

  咬了咬唇,她鼓足勇气说道,“你曾经说过,你喜欢我,可是人有的时候对于自己的感情并不能分辨得很清楚,也许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耿耿于怀当年的那件事,所以你才始终记着我,想跟我道歉,想补偿我,你以为那就是喜欢了,可其实不是,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妹妹,可是我们体内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你对我也许只是兄妹之情,从你有多疼爱雅宁就可以知道了,这是一种亲情的本能,不是爱情。”

  “我还记得你说过,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想,那也是一种血缘的本能,就跟你刚刚送雅宁来医院时一样。”

  “雅宁有多讨厌我,你也清楚,我以前觉得莫名其妙,可现在觉得是情有可原,你们对我,都有同样的第六感,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表达方式。”

  “我承认,你当年拿支票给我,我很生气,我有一种遭到侮辱的感觉,可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放下了,你也不必再放在心上。”

  “最后……你放过你自己吧。”

  说完,凌彤萱径自走向了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向两侧划开,她抬步走了进去,按下一旁的按钮,电梯门又徐徐关闭。

  朱凯文恍惚一阵,她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终究成为他生命里飞掠而过的一幕风景。

  走廊里,空荡无人,他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他真切地明白,她和他之间不可能,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两个人之前就像两条难得交会的直线,曾经有交集的机会,但是到后面才发现,那是平行线,平行线没有交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忘掉她,把那段青涩的感情深深地埋在记忆里……可是,那真的只是兄妹之情吗?

  想起她刚刚的话,他的心底漾起一股悸动,就算他再倔强也无法否认,她找到了一个最能够说服他的理由。

  像忆起了什么似的,他低下头,掌心里的手机还紧紧握着,他的眼眸凝起,清逸的五官俊美如斯,心里却有一丝迷惘。

  末了,他点开一段录音,传入发件箱,发送了出去。 傲骄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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