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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九洲把假裴铭的东西扔到角落, 自己仍然失魂落魄地坐回蒲团。

  他仍然不肯相信,姐姐会不要自己了。

  她会来!她一定会来!她现在不在,只是被, 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 一定是这样!

  傅九洲执着地, 不肯放弃的, 继续在密室里一封接一封地通过他从天道那里学到的奇特规则给他的神灵发出讯息。

  等待她的归来。

  一发就是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 就有弟子来报, 说隔壁洲剑神宫的晚宫主携其女晚流溪已经到了万星门, 问傅九洲要不要出去见人。

  傅九洲沉迷写信,理也不理。

  到了白天, 各路掌门相继到来,不断有弟子受杨天府的命令前来催促,傅九洲却一个人死守在密室里, 像是着了魔, 就是不肯见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傅九洲又一次写下恳求的话语,颤抖着将讯息发出去, 看着无形的纹路隐没在空气中,他眼里的崩溃渐渐蓄积成深不见底的绝望。

  密室的空气越来越冷, 茶几上的水杯结了冰, 傅九洲呼出一口气, 无力地仰倒在蒲团上,像死了一样地, 倒在那里, 一动不动。

  到底……为什么不肯来!

  为什么!

  傅九洲颤抖着抓紧自己的袖子, 绝望地闭上眼, 眼角冻出星星点点的冰花。

  他的脑海里呈现出唐若在自己面前的每一幅笑颜,她的神奇,她的动作,她皱起的眉头,她舒展的眼尾,她抿起的嘴唇和眯起的眼,眼底的星光像是夏日的星夜,无私地将所有的星光呈现给夜空下眺望星空的人。

  而她眼里的星光,从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亲口说的,要陪自己到永远,为什么不守信用!

  他做错了什么!

  结冰的杯子瞬间炸裂,杯子里的水还未洒出就结成了冰针,在茶几上冻出一个扭曲的形状。

  傅九洲仰躺在地上,眼底的漆黑越来越浓,无数的情绪翻涌着。

  某一瞬间,假裴铭的话再次浮上心头。

  假裴铭的话,他当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什么修真界之主,什么主宰一切,制定规则,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所追求的,不过是让他的神灵一笑。

  她说他要成为最耀眼的人,他就拼命努力,去修炼,去鬼蜮,去战斗,拼得伤痕累累,就为她在看到他站在高高的舞台上时,会露出的欣慰的笑。

  他知道那笑是为了自己。

  她希望自己好,希望自己变得强大,变得耀眼,变成所有人崇敬的人。

  那是她所希望的,他的样子。

  所以他就拼命朝着那个样子努力。

  一切都是为了讨她欢心。

  而假裴铭说的什么,既然心有不满,就打破一切,做修真界之主的话,他只觉得好笑。

  说的冠冕堂皇,他难道是三岁小孩,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和现在的修真界对着干,和正道为敌?

  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那不是姐姐想看到的,她如果知道自己放着好好的前途光明的正道魁首,万星门掌门不做,而要去做千夫所指的魔道之主,当全修真界人的敌人,她一定会无比失望。

  他绝不可能这么做。

  他永远都不敢想那一天,如果他的神灵对他露出失望的目光,他会变成什么样。

  光是想象一下,就痛得几乎要窒息了。

  想到这里,傅九洲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还修炼了一身魔功。

  这次进入空间里得到的大道碎片是纯粹对天道的领悟,和魔道既有关又无关,应该无法被人看出来,而他从那个声音那里得到的无数功法灌顶,也仅仅是让他记住并领会了那些功法,他并没有修炼。

  他唯一真正修成的魔道功法,就是那次和鼎烈修一起进秘境那次修成的,燃烧灵力的功法。

  他使用这个功法的时候,是被假裴铭当场叫穿了,还被许多人看到了的。

  想到这里,傅九洲忽然一惊。

  想到假裴铭被自己赶走时毫不着急的样子,他怀疑假裴铭很可能要用这件事做文章。

  当年正道和魔道纠缠了那么久,互相派卧底内奸都是基础操作,而鉴别修炼了魔道功法的办法肯定也不止一种。

  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但是并不代表现在的修真界就没有能鉴别他是否修炼了魔道功法的办法。

  昨晚自己固然是直接拒绝了假裴铭,但是要是到时候自己去解释自己不是魔道余孽的时候,他到那些掌门面前嚎一嗓子,说自己修炼了魔道功法,让他们来查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想到这里,傅九洲匆匆爬起来,准备废去自己修成的魔功。

  然而在他准备废去魔功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喧闹的打斗声。

  傅九洲眉头一皱,站了起来。

  现在修真界的掌门还没有来全,杨天府和吴莱也没有给他传讯让他准备出去和诸掌门见面,他这里是闲杂人等不准靠近的禁地,谁会这么不懂事,到他这里来吵?

  然而不等傅九洲主动开门,外面的门就直接被推开了。

  一大群人各自拿着武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看他躲到哪里去!搜!”

  傅九洲冷着脸打开密室的门,森寒的目光看着这群胆大包天的闯入者:“你们要搜谁?”

  “啊!是!是傅师弟!在下失礼!”带头的一个元婴修士惊了一下,连忙向傅九洲行礼。

  傅九洲这才仔细看了他一眼,没认出人是谁,却认出他身上的衣服是纯阳门的弟子穿的。

  他脸色稍缓,冰霜却还未退去,冷声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傅师弟有礼!在下纯阳门二代弟子张子云,是少主的师兄。贸然闯入实在抱歉,我们是追着刺伤我们少主的贼人来的。”张子云慌乱地朝傅九洲作揖,他也知道,虽然他现在还在叫傅师弟,可等傅九洲的登位仪式一过,他就该叫一声傅掌门了。

  更何况他们少主都要叫傅九洲一声老大,傅九洲哪里是他敢惹的。

  “请傅师弟宽恕,实在是,我们纯阳门才刚到万星门,我们少主就被一个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的人刺杀成重伤,门主大怒,连你们的杨大长老都赶不及去见,带着我们一路追到这附近。”

  “那贼人就消失在这里,我也是看到这里有一处洞府,找贼人心切,才自作主张冲了进来,慌张冒犯之处,求傅师弟看在我们少主和您的关系上饶恕我们一次!”

  黑衣带面具刺杀鼎烈修?傅九洲眉毛一拧,正要说话,门外就传来一声暴喝:“是这里吗?里面是谁!”

  一群纯阳门弟子立即让出一条道,傅九洲抬起头望过去,一眼看到了顶着一张关公脸,胡子乱糟糟,金刚怒目,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的鼎泰。

  “鼎伯父,是我。”这毕竟是鼎烈修的父亲,傅九洲主动走出去向人施礼。

  “傅九洲?”鼎泰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傅九洲无奈地摇摇头,正要解释,就听到外面又传来几声气喘吁吁的呼喝。

  “鼎掌门,你们!你们不能进去!那是我们掌门的住处!”

  傅九洲越过鼎泰等一干人的肩膀看过去,看到两个一身白衣的元婴长老正气喘吁吁地降落到了他洞府外的平地上。

  “老夫进都进了。”鼎泰不耐烦地转回去看了那两个看起来面白秀气的元婴一眼,心里又急又烦躁:“让你们去通知你们大长老,通知了没有?这么慢吞吞的,要是等你们,刺伤我儿的贼人早跑了。”

  “跑——跑不了!”一名元婴长老大喘着气道,“杨大长老已经开了宗门大阵,只进不出,一定跑——跑不了。”

  “那就好。”鼎泰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脸色好了些,挥挥手把那两个元婴赶走,自己回过头对傅九洲道别:“傅九洲,打扰了。既然这里是你的地方,贼人不可能在你这里。我还要去找刺伤我儿的凶手,就不久留了。”

  鼎泰说完想走,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皱着眉头偏着脑袋打量了他一眼:“虽然你也是要当掌门的人了,也不是伯父想说你,这几天你万星门是多事之秋,你也该帮着管束一下人马才对。都是要当掌门的人,整天光呆在洞府里修炼怎么能行?该管的事要管,别到时候被人架空了都不知道。”

  “你看你这硕大的一个万星门,弟子门徒到处乱跑,让贼人直接闯进来了都拦不住。”

  “好了,我去找人,你也让人小心点吧,那贼人的修为恐怕也是化神期,让他混进来,你万星门这登位大典还怎么办?”

  鼎泰絮叨了两句,便打算走人,这时之前领着人闯进来的张子云却站在原地,喊了一声鼎泰,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还有什么事?”鼎泰是真的急。

  鼎烈修是在快到万星门的时候自家飞舟上被人刺伤的,伤口大的,肠子都出来了,才金丹的小屁孩,向来嘴硬皮厚,活蹦乱跳到处招惹事端的一个小子,现在苍白着脸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能不疼吗?

  那可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儿子。

  所以万星门的人客客气气地来迎他,他却话都顾不上多说,带着人就追着黑衣人往万星门里乱闯。

  也就是这里是傅九洲的洞府,知道自家那个宝贝傻儿子是认这家伙当老大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傅九洲害他,不然即使这里是天王老子家,他也要搜。

  现在既然贼人不可能在这里,他当然是要急着出去继续找人。

  怎么这时候,大弟子又冒出来烦人了呢?这磨磨唧唧的小娘样,磨蹭谁呢?

  鼎泰直接一脚就踹过去了:“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你磨蹭什么?”

  张子云挨了一脚,爬起来,又看了一眼傅九洲,这才咬咬牙,看着傅九洲道:“师父,这话我虽然不该说,可师父难道不觉得傅师弟这里也该搜一下再走人吗?我们可是亲眼看着黑衣人到了这附近就不见的,我们的人就围在这间洞府外,外面都搜遍了,现在不就这里嫌疑最大了,难道我们搜都不搜就走?”

  “放你妈的臭狗屁!他是你师弟亲老大,你师弟整天跟个哈巴狗似的老大长老大短地喊不完,他和你师弟什么仇啊?放着这么个小老弟不要,要杀他?”鼎泰给他一记白眼,张嘴就骂。

  “可是万一贼人藏进这里……”张子云急道。

  傅九洲看了那张子云一眼,看出他应该也只是着急,并不是主动针对自己,于是开口道:“我这里的确没有人来。我一直在密室里修炼,神魂布满洞府,有人要是靠近,我立马就能察觉。我这里的确没有人来过。”

  “听到了吧?”鼎泰有些无奈地瞪了自己这个大徒弟一眼,倒是也知道他不是坏心,只是真心急着找凶手,便再次对傅九洲辞行:“行了,我们走了。”

  “师父!”张子云急了。

  鼎泰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蒲扇一样大的手掌就要扇过去,傅九洲拦住鼎泰:“这样吧,你们搜搜看,我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人。”

  张子云点点头,带着一队弟子去搜了。

  鼎泰对傅九洲投以一个抱歉的目光,傅九洲泰然自若地摇摇头表示没事,引他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询问:“除了穿黑衣,伯父还看到那贼人有什么特点?”

  鼎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沉思的神色:“除了这个,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手法十分阴毒,出掌一股子黑气,不像正派人所为。修儿腹部被他一掌拍出好大一个黑色掌印,直直穿进了肚子里,瞧着十分让人心疼。我这个做父亲的见了,唉。”

  傅九洲想起自己当初带着锦川逃亡时,和梁正山及假裴铭交手时,也受过类似的伤,心里顿时有些思路。

  同样的打扮,同样的手法,作为假裴铭才刚刚来过自己这里,被自己拒绝,他莫不是为了泄愤……

  这时,密室内传来的惊呼打断了傅九洲的思路。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鼎泰皱起了眉头,站起来冲在傅九洲密室搜索的人骂道:“吵什么?”

  “掌门!掌门!快来!”密室内还在吵。

  鼎泰看向傅九洲,傅九洲冲他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入密室。

  密室之内,张子云带着一群弟子围着一个角落,张子云不动,其余几个弟子却议论纷纷。

  “发生了什么?”鼎泰走近了。

  傅九洲跟在鼎泰身后,看到张子云和那群人围着的地方,忽然心中一紧。

  糟了,那是假裴铭昨晚被他一剑刺没之后,留下的面具和衣服!他当时思绪混乱,忘了销毁!

  “掌门,你看。”张子云只是平静地把那身黑衣和面具指给鼎泰看。

  鼎泰看着地上和刺杀鼎烈修的神秘人戴的一模一样的面具和黑衣,忽然沉默了。

  “掌门,您有没有注意过,傅师弟,他的身形和那名——”

  “你闭嘴!”鼎泰忽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和他之前随意想拍他一巴掌的意思不同,是下了真力气的,直接把张子云扇得一侧脸高高肿起,掉下一颗新鲜牙齿来。

  张子云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吐了一口血水,张皇失措地看着鼎泰。

  鼎泰脸上的肌肉激烈抽搐着,一侧的拳头捏得死紧,严厉地瞪着张子云:“你瞎说什么!”然而他自己的一侧身体都在颤抖。

  “伯父……”傅九洲想了想,准备走过去和他们说万星门内部公开的秘密裴铭的事,然而他才走了一步,忽然就迎上了鼎泰硕大的拳头。

  傅九洲咬咬牙,没有躲。

  鼎泰是体修,一身实力尽在拳头上,李无眉还在的时候连续几千年,每过一百年就要被他暴揍一顿,都被揍出了阴影,干脆不要面子耍赖也要报仇,可见他的拳头之可怕。

  傅九洲硬受这一拳,即使鼎泰的修为比他还差一等,也被打得倒飞出去,嘴角破了皮。

  傅九洲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走到鼎泰面前,平静道:“伯父,现在可以听我说一句了么?”

  鼎泰的眼里都是无法抑制的暴怒,拳头捏地嘎吱嘎吱响。

  天知道他刚刚是多么想直接下死劲,把这个枉顾他儿子一番心意的恶毒贼子生生锤烂,根本一句话都不想听他说。

  然而他是纯阳门的门主。

  他得讲理。

  “好,你说。”

  鼎泰强忍着怒火,跟着傅九洲往外走,他身后,一群弟子赶紧拿上物证,跟着走。

  “这些东西,你想怎么解释?”鼎泰胸口剧烈起伏着,指了指衣服和面具。

  “伯父,这不是我的东西。”傅九洲说。

  鼎泰脸上露出一个“我早知你会如此说”的嘲讽笑容。

  傅九洲面色不变,继续道:“事实上,如果您在万星门随便拉一个人出来,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谁的东西。”

  鼎泰的脸色变了变,两只握成拳的手往桌子上一按:“你是什么意思?这是谁的东西?”

  “很简单,梁正山。”傅九洲言简意赅地说道。

  “他?”鼎泰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你和我开什么玩笑?而且,你是以为我不知道吗?梁正山已经被扔到你们的灵兽肚子里去了吧?”

  傅九洲笑了笑,正要解释,外面又传来喧闹声。

  “外面又怎么了?”鼎泰不耐地问了守在外面的弟子一句。

  外面的人回应:“禀门主,是万星门的杨大长老和另外几位掌门到了。”

  杨天府听到鼎烈修在万星门外遇刺的事也很是震惊,正好弟子来报时他正在接待早前已经到了的几位掌门,众人听到这样的日子里还有这种事,也很是暴怒,一个个都跟着杨天府一起来了,说是帮着立刻要找到凶手好好惩戒一番。

  也免得别人觉得他们这些顶级宗门的胡须是谁都可撩的。

  等被报信的弟子一路领到傅九洲这儿,杨天府还笑着和众人说,要是那贼人真这么不长眼,闯到傅九洲眼皮子底下,正好傅九洲最近脾气暴躁得很,好叫那贼子好好吃点教训。

  但是等他们被守在外面的弟子让进洞府里,看着洞府大厅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杨天府才有些笑不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了?”杨天府强作镇定地看了傅九洲一眼,见他的脸色还算正常,看不出刚刚发过脾气的样子,心下里先稍稍松了口气。

  然后又去观察鼎泰,就见鼎泰脸色铁青,目光中隐隐带着怒意。

  等顺着鼎泰的目光瞥到有弟子捧在旁边的面具和黑衣,他才惊讶道:“这不是那裴铭的面具和黑衣?怎么会在这里?”

  鼎泰的眉头动了动,狐疑地看了傅九洲一眼,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脸镇定的样子,心想难道真的与他无关?

  可是那什么裴铭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鼎泰死死锁住了傅九洲,想听听他是怎么解释。

  傅九洲泰然自若:“昨晚假裴铭前来偷袭,我杀了他,当然,应该只是一个化身,他留下了这一身打扮,我只是还没来得及丢。”

  “鼎伯父可以想想,我如果真是刺杀鼎烈修的人,我既然都逃了回来,还有时间换衣服,怎么可能留下衣服给你们做把柄?我难道不能烧了它毁了它再不济我收进乾坤袋,怎么都行,我为什么要留着给你们怀疑我?”

  “只要我销毁东西,你们不可能怀疑我的不是吗?”

  “可这毕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且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就是猜中了我们会这么想,所以故意留下衣服面具,就是为了让我们觉得,这不可能是你,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傅九洲有些无奈地看了这位张师兄一眼,被他的“我预判了你的预判”逻辑说得有些无力。

  “可我为什么要这个冒险?你们现在不是就已经在怀疑我了吗?难道我解释得不够清楚?”

  “你!”张子云还要争辩,鼎泰忽然站起来,在一众掌门疑惑探寻的目光中,沉声道:

  “傅九洲,你是我儿的好兄弟,我也不想怀疑你。既然你说这衣服面具不是你的,我姑且信你。只是那贼人,还有一个特点,我之前忘了和你细说。”

  “那贼人使的手段,看起来十分阴森狠毒,看着绝不是我们正道中人修炼的功法。”

  “而且他又是在这种时候出手,伤的我儿,我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魔道余孽。”

  “这样,傅九洲,我们来这一趟,本也是为了听你解释你和魔道余孽这个名头的关系。既然碰上了,那你就在这里,当众为我解个疑惑,也洗清你的嫌疑。”

  “我这里有先祖留下的轮盘,可以测试你是否偷偷修炼了魔道的功法,你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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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崽要全面黑化成大魔王了,时也命也。 氪金养成纸片人龙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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