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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挨得很近,不需要贴起胸膛,张文慧就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也可能正是如此接近的距离,她敏锐的嗅觉也从纷杂的香气中识别出了一丝女人的香水味。
她抓了抓他的衣襟,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询问他,然而声音似乎被什么梗阻住了,只能徒劳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陈飞白把她放回上面,看见她张着小口目光有些呆滞的样子,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可爱。他按了按她的头发,说:“今天怎么了?怎么起的这么晚?是在等我吗?”
张文慧把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然后决定不告诉他昨天自己遇见的事情,轻声细语的说:“我没事,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昨天去和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去喝酒了,怎么了?是不是一天不见想我了。”
张文慧的目光依然没有直视他,而是继续问道:“是和什么样的朋友?”
陈飞白一愣,然后自然的回答:“都是一些曾经在国内玩儿的好兄弟,怎么了?”
张文慧抬头看着他,苦笑了一声,然后说:“我帮你整理一下衣领吧,有些乱了。”
随后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然后重新给他打了个领结。陈飞白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整理衣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怎么会知道,张文慧此时的内心却是无比的酸楚。
她期待陈飞白会诚实的告诉她,如果香水的味道可能是假的话,那么脖子上的吻痕我怎么能造假呢?
她重新打了领带,遮盖住了那一块不明不白的吻痕,似乎也想试图遮盖掉心里出现的那一丝裂痕,打完领带,她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心里觉得空空如也。
陈飞白也察觉到了她与平时有些一样,于是握住她的手,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今天怎么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张文慧抽回自己的手,在陈飞白有些诧异发怔的时候说:“我想出去找工作了。”
陈飞白一听见这话有些犹豫,毕竟上一次由于张文慧出去住而差点遭到伤害的事情,这件事情给她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曾经一度在那件事情过去一个月的时间内,张文慧都会在噩梦中惊醒。
他带她去看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可能遭遇过巨大伤害而导致的精神创伤,建议在疗养期间一直待在家里。
陈飞白并没有告诉张文慧这个结果,而是用温柔和陪伴想帮助她克服这个难关,于是张文慧就没有出去工作。
“为什么要出去工作呢?我可以一辈子养着你。”
这句听起来甜蜜温柔的情话却似乎触及到了张文慧的底线,她突然起身,大吼大嚷的说:“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养着我!我自己完全可以出去挣钱!”
陈飞白是第一次被张文慧吼,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张文慧突然想到了昨天陈父陈母说的话,她不出去工作完全是因为看上了他儿子的钱,难道陈飞白也是这样想的吗?
她眼前已经被泪水迷蒙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滚落在她的脸颊上。
陈飞白一见,还以为是精神创伤再度发作了,也不管谁对谁错,干脆把她一把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好,你想上班我会帮助你的。别担心没事的……”
张文慧经常依赖的怀抱因为那一丝香水味如今却成为了让她痛苦的牢笼,她挣脱开,眼神慢慢变得平静,说:“谢谢。”
如此冷漠疏离的客套话,他都不知道上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是什么时候了,陈飞白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察觉到了张文慧的有些不对,但怕像刚才那样惊吓到她也不敢询问,最后说:“文慧,那我先去上班了,有事情可以告诉我,不要自己憋在心里,好吗?”
“嗯。你走吧。”张文慧飞快的回答他,也不知道她刚才听没听见自己说的话。
陈飞白虽然心头很担忧,但还是起身离开了。
门被关上,熟悉的气味和陌生女人的香水也都完全被隔绝在了外面。
她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的脑海中正在想什么,但无论如何,那道吻痕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起身,僵硬的拉开衣柜,翻找着自己,一会儿要出去找工作时要穿的衣服。
她只要努力让自己忙起来,把其它的事情抛在脑后,她紧咬着嘴唇,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那么怎么努力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她翻出了一件常服,还是她一贯朴素的风格,上面没有精致的绣花和图案,再简单不过了,她慢慢的套上它,然后在镜子前打理自己。
看着镜子中映出的苍白脸颊,她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自己这些天来竟然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谁会喜欢这样子的人呢?
她很少有化妆品,之前上班的时候也只不过是涂一些简单的水乳,口红也只会擦一些豆沙之类的色系,娇丽绚丽的红色她是想都不敢想。
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过一会儿一个平平凡凡的员工模样出现在了镜子里。
她拿起自己的背包弹了弹上面的灰,虽然边角的地方有些磨损,不过还好还可以将就着用。
她给张母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她自己出去找工作了,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从抽屉中抽出她以前投递过的简历,然后一切整理妥当之后出了门。
外面的天气已经接近秋天,虽然寒风有些刺骨,但在阳光的照耀下还是可以忍受。
张文慧连续投递了几家公司,现在不是用人的时候,所以招人的单位也非常的少,很多工作倒是很吃苦但是工资不多,没有人干的活。
在市区里绕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什么稳定的工作,她默默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去试一试那些辛苦的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一道局部的目光在不断的扫视着自己。
她把目光看过去,似乎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小伙子,看见她的目光过来还忙不跌的避开。她摇了摇头不在意,心里还是在思考着下午还去哪几家公司投简历。
突然肩膀被人戳了两下,一道有些慌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你好,能冒昧的问你要一下微信吗?”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