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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思故若无事的整理文件,其实是在时不时的收集关于公司变化的消息,身边的同事都开始人心惶惶,都没有了工作的兴致,都在一旁议论纷纷。
“公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陆总怎么还不回来啊?”有个女同事说。
另一位女同事紧跟着回应:“听说陆总出了点事,现在还在医院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收拾好自己的桌面,提着包离开了,现在这个混乱的情况,人人自危,都在担心自己的工作不保,没有人关心旁边是否有人早退。
等她出了公司的大门,她熟练的拨打了一串数字,声音冷静的说:“半小时后,富丰路咖啡店见。”然后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宋相思并没有急于打车,为了防止公司周边的监控拍到,而是先走出了一站地,等彻底脱离了陆氏公司以后才招手打车。
到了咖啡店,她看了一下腕表,用了半个小时时间不多不少。进到了里面,门口负责接待的服务生客气礼貌的问:“您好,您几位?”
她摆了摆手让服务生不用管自己,而是径直走向了一个地方。果然,正看见陈飞白端起杯子低头饮啜的,她慢慢走了过去。
陈飞白看见她过来,放下了手里的幽香馥郁的咖啡,身子后仰倚在椅子上,一幅散漫的姿态更盛以前。
他不紧不慢的说:“宋小姐,您来的时间可真是凑巧啊,我刚到这里您就来了。”
宋相思坐到了他对面,冷哼了一声,单刀直入的说:“我要的东西呢?”
没想到陈飞白听见这句估,先是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支着额头做出了有些愁苦的表情。然后说:“宋小姐可真是不近人情,对于帮助你的伙伴就是这个说话态度?真是让人伤心呢。”
她眯了眯眼,此时的她时间宝贵,可没心情和他贫嘴。于是说:“你我二人之间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不存在谁帮助谁,你给我拿到我要的东西,我自然也会给你你想要的利益。”
陈飞白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幽幽的说:“看来我以前对宋小姐还是了解的不多,原来您是个狠心的女人。”
他把手递过去,放在宋相思面前一个东西,她拿过看了两眼,确定无误后。但好奇心和警惕仍然驱使她有些疑惑的问:“你是怎么拿到这个东西的?”
她手里的是这枚正是陆宴的印章
,也就是说,和之前白嫣然的印章
同理,有了这个东西,在陆宴人没有出场的时候,她现在可以代表陆宴去做所有的决定。
陈飞白喝了口咖啡,慢悠悠的说:“这也不难,陆宴平时为人谨慎,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自己带在身上,我只需要在照顾他的人中参杂一些属于我的人,拿到这个东西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况且你也知道,陆宴现在还在昏迷,他即使知道我们要这样做,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听着“还在昏迷”这几个字,宋相思的嘴几不可见的动了动,似乎想询问什么,但是转瞬之间眼光飞速闪过了一抹复杂,最后也只是沉默着低头搅动着手中的咖啡。
两人之间交接了物品,就再没有什么话可谈,陈飞白干脆起身,说:“宋小姐,我这边有事就先走了,可能这次就要麻烦您后结帐了。”
看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开,宋相思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加了那么多的方糖却还是苦的。
陈飞白出了店门,回头看了一眼,发觉宋相思还没有出来,然后就随意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去医院。”
到了医院,他径直推门进到了陆宴的病房内,只见刚才还在他口中被称为“还在昏迷”的人此时正倚在上面,睫毛颤了颤,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听这破门而入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陈飞白。一睁眼看见果然是他,陆宴淡淡扫视了一下,说:“交给她了吗?”
陈飞白摆出一副无奈脸,摊了摊手说:“交给她了。不过你说,你们俩自己私下斗争干嘛还牵扯我这个无辜的人?”
一边说话,一边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陆宴的边上,拆开了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果篮,三下五除二拆开,拿出来一个橘子利落的剥了皮把橘瓣扔到了嘴里。
不出意料的没听到陆宴的回答,陈飞白也不介意,而是继续问:“你为什么想把你的印章
给她呢?凭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不会就此放手的。”
陆宴瞥了他一眼,说:“我比你更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更清楚她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如果她想要,一家公司给她又何妨。”
这下让陈飞白更加不理解了,皱着眉头跟他说:“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明白呢?”陆宴摇了摇头,说:“我另有打算。”
陈飞白吃掉了最后一瓣橘子,只见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就把皮扔在了垃圾桶里,他起身说:“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算了,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可别忘了你承诺的双倍的好处。”
看着他心满意足吹着口哨离开,陆宴也陷入了沉思。当初他身中两刀,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但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和生命力,仍然把自己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
他发觉宋相思不会错失眼前这个好机会,而这也正是自己将计就计的好时机。在她第一次看自己来的时候,她所说的话一句不差的进到了他的耳中,这也让他更坚定了心中的意念,如果仅仅是损失一家公司而去获得她的原谅,他愿意。
他想到宋相思肯定会去找陈飞白合作,于是就在宋相思去见陈飞白前提前把他约了出来,告诉他,让他去配合宋相思吞并公司的计划。
陈飞白起初还以为陆宴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等陆宴亲手把自己的印章
交在他手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是认真的。
陈飞白再一次的问道:“值得吗?”而这次陆宴没有回答,但是陈飞白已经知道了答案。
此时的宋相思自己从咖啡店出来了,握着陆宴印章
的手有些汗涔涔,然而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了。
她握紧了拳头,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在心里说:“我要把曾经失去的都拿回来。”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