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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们?”白嫣然说出的这句话同样也问出了陆宴的疑惑。
“怎么?很惊讶吧,我就是要那些曾经你雇来伤害我的人把加注在我身上的疼痛分文不少的还给你。”宋相思恨恨的说。
陆宴此时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结合刚才宋相思说的话,在看到面前的这几个人,意思就是当初的那次绑架是白嫣然指使的。
怪不得之前他打她电话的时候,他故意托词说她在忙,要不是自己根据手机定位追踪了一步,现在宋相思可能都已经死在外面了。
“白老板,到最后你分文没给我们兄弟,还让我们白白替你卖命,你害得我们好苦啊。”那个领头的人说。
他瞥了陆宴一眼,眼中还对这个硬生生将他手臂踩到骨折的人感到后怕,但是看他躺在病上面,心里的畏惧也减少了不少。
白嫣然此时已经半个身子缩在陆宴的后面了,慌慌张张的说:“不是我……不是我……”
宋相思面试丝毫没有波动,直接下了命令说:“把那个女人拖出来,我要亲自教训她。”
那些人在旁边摩拳擦掌,早就等着动手了。一声令下就有三四个男人扑了过去。
白嫣然自然是不敌,头发被用力的拽住就要被拖了出去,她胡乱抓着,碰到了陆宴的手臂。
她连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了上去,脸上带着哀求的说:“宴哥,救救我……宴哥……”
陆宴看着他,眼睛中没有丝毫的怜惜,对眼前这个情况似乎没有打算帮助的想法。
宋相思看见这一幕,火上浇油的说:“陆宴,你不用担心,一会儿这也是你的下场。”这句话听在白嫣然耳朵里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但是她仍然不打算放手,现在能救她的只有陆宴这个人了。
她由于长时间的哀嚎,此时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说:“宴哥,我知道我过去做了很多错事,但是咱们两个的孩子是无辜的,看在孩子的面上,能不能求你救救我。”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陆宴的神情才有了些许的波动。他努了努嘴,最后叹了一口气,看着宋相思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
这话响在宋相思耳边简直就是笑话,她说:“你想保她的命?我劝你还是快点想想如何保自己的命吧!”
陆宴低着头,说:“之前我救了你一命,不需要你做什么报答,你只需要放过她就好,她现在还怀着孕,孩子是无辜的。”
宋相思握紧了指骨,良久,说了句:“好……真好……她不去死,难道你要替她去死?”
陆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目光看着窗外,说:“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公司的最后一步转让协议是需要本人到场吧,没有我,你不可能完成最后一步,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把公司给你。”
宋相思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想不明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羡慕。
她很奇怪,当初她怀有孩子的时候,为什么他却对她那样的冰冷?她收到的都是质疑与冷默,如今换成白嫣然,竟然连公司都可以拿来出卖掉吗?
旁边的人正等着宋相思下决定,只见她双目紧闭,深呼吸了数次,再抬头时已经是一片狠绝。
“好,陆宴,我答应你,我今天放她一马,但是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和我宋相思之间两不相欠,如今的我不是你们随时都可以捏的软柿子,如果再有下次,谁也保不住她。”宋相思开口说。
说完这些话,宋相思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回来的手势,一行人跟随着宋相思的脚步慢慢离开。
此时的白嫣然已经被吓破了胆,手还在紧紧攥着陆宴的衣角,看见屋内的其他人终于走光了之后,精神一下子崩溃开始放声大哭。
陆宴只是目光直直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不后悔自己现在做的决定,只是后悔这个决定为什么没有做的早一点,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陈飞白细心的喂了张文慧最后一口粥,亲昵的帮她擦了擦嘴角,说:“我一会有事情,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张文慧乖乖的点了点头,躺下等着睡神的前来。直到等到看见她沉沉入睡,又帮她掖了掖被角,陈飞白才离开。
刚走出医院,他面庞上挂的那抹微笑早已经从柔情变成了冷酷,一会他马上就有一件事情要做,今天中午正是那人要带张文慧去废弃停车场的时间。
他先是打了个电话给自己曾经合作过的一家公司,凭借自己的面子,在他的保镖公司借一队保镖应该不是问题吧。
他刚打过去,说明了来意,对方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现在人手这边解决,他该亲自去一个地方了。
他去了曾经张文慧工作的那个地方,那个老板娘此时已经回来了,看见他进门连忙招呼说:“小伙子,要吃什么吗?”
陈飞白脸上挂着温和到男女通吃的笑意,问道:“请问一下之前这里的厨师现在在哪里呢?”
那个老板娘听它问还愣了一下,说:“你找他干什么?”
陈飞白自然是不能说真正的原因,于是就信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我是他家那边的人,他家人有话让我捎给他。”
那个老板娘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怎么看这个人都不像是个坏人,反倒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
于是就说:“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是惹到哪路人了,被残忍的硬生生的打断了腿,问他是谁也不说。现在在后厨也干不了活了,我就让他住在后院的一个小屋子里边儿,你要去就直接过去吧。”
陈飞白说了声:“谢谢。”然后顺着老板娘的指引朝后面走去。
看见一个破落的小房子,那个地方应该就是那人住的地方了吧,他慢悠悠的走过去,敲了敲门,问:“有人在吗?收水电费的。”
不一会,门内悉悉索索的传来了一声动静,一道粗犷的男声传出说:“什么水电费?前院那个老婆娘没交吗?”
陈飞白没应答。不一会,门开了。那人坐着一个二手的轮椅,似乎过来的很吃力。
“我问你话呢,前面那个婆娘没给我交吗?”那人烦躁的抬头,却在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时一下子愣住,冷汗一下子打湿了衬衫。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