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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母哭得愈加难受,自己怎么可能不心疼呢?他只能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旁说:“先不要哭了,我又没打算责怪你,把情绪先稳定下来。”
白母哽咽了两声,最后顶着红红的眼睛停止了哭声。白父看着眼前的这个情况,看来不早一点把这件事情解决,自己的家就永远都不会消停。
于是他把白母揽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摩擦着她软软带着香气的头发,说出了自己深思熟虑已久的话:“其实这件事情我也纠结了很久,嫣然毕竟是我的女儿,作为亲生父亲的我不可能一直对她如此狠心,但是她又确实做了让我无法饶恕她的事情……”
感觉怀中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他连忙又继续说:“但是你放心吧,血浓于水,即使嫣然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也一样是我白家的女儿,不过我现在有另外的想法了。等你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买下一个度假岛,我们一家搬到那里去住,远离这里的是非。而嫣然,我相信她那时也应该有了自己的出路和结果,而且刘茵是程丰逸派过来的人,说不定以后嫣然回心转意也可以嫁入程家,总之你不要太过于担心这样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把腹中的宝宝安全的生下来,明白吗?”
白母疲惫的点了点头,似乎只有白父的安抚才能暂时抑制住她躁动的神经。
她现在已经大体明白了白父的想法,看来这样做是对这一家最好的结果了。她点了点头,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早知道你已经想出了办法,我就不瞒着你了,还害我费时费力,一边要瞒着你,一边还要去让刘茵帮我做事。”
听见刘茵的名字,白父皱了皱眉头,刚才他也粗略的扫了一下上面单子的钱款,虽然每一笔的数额都不是太多,但累加起来至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
而不知怎么,他总是对刘茵这个人多少有一些抵触,他平日里接触过的人多,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刘茵是一种可以被利益驱使的人,这种人虽然可以因为足够的钱而被当做利器,但也可以因为钱而当成扎向自己的利刃。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而且久经商场的他十分明白一个道理,人性是想要的,给了一个人甜头,她就想尝到更多的甜头,要是刘茵现在还抱着想从白母这里赚钱的心思该怎么办?
于是他不得不叮嘱她一声,说:“你以后不要再找刘茵做事了,虽然她可能和嫣然的接触比咱们更多,但是她毕竟是个外人,要是让她知道了很多,被有心之人买通利用也并不是什么好事,难道你忘了还有一大堆在身后等着咱们曝出丑闻的狂热分子吗?”
白母点了点头,听了白父的意见。而在不远处一个房间里安心歇息的刘茵,却不清楚自己的这条财路却被白父悄无声息的截断了,更可怕的是,她还自顾自的做着从白母这里继续再发一笔钱财的美梦呢。
而几日都没有出过房门的白嫣然,此时正赤脚的站在窗边,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苍白病态的美。
她的窗边舒展着一棵大树,那是她儿时执意喜欢非要白父买回来栽在院子里的那棵,如今也长得非常的茂盛了,甚至只需他轻轻一抬手就可以碰到它那茂密的枝叶。
不过如今那些茂密的叶子也由于秋季的来临而凋落了不少,不过从那两棵粗壮的枝干中,仍然能窥见生命的痕迹。
一个鸟巢在其中修筑着,仔细看过去那里面还有一些尚未长出丰满羽翼的雏鸟,有一只成年的鸟此时正尽量的低下身子将他们都安抚在自己的翅膀下。
不过寒冷的北风却完全不可怜他们,小鸟们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看来是这个母亲在不恰当的时间迎来了自己的孩子,而又不舍得自己的孩子放弃了南迁的机会。
那些雏鸟,不光是没有丰满的羽翼,就连避寒的羽毛几乎都没有,没有其他的帮助,过了今夜,它们的下场也就只有死亡。
白嫣然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里,脸色却是空洞的,并没有产生一点怜惜的心情。时间一点一点滴滴嗒嗒的走着,天色暗了下来,外面呼呼刮着的北风并没有因为天色暗淡而随之逐渐消减。
那名鸟妈妈似乎还没有放弃它的孩子,它用力地伸展着自己的羽翅,想将自己所有的孩子都放进自己温暖的羽翼之下,但是这样做实在是太牵强了,雏鸟仍然在下面被冻得瑟瑟发抖。
窗边的白嫣然并没有升起一点点的同情心,甚至内心里还有一种极度想要看到的情景。
最可怕的霜降来了,鸟妈妈的翅膀上结了薄薄的一层霜,下面雏鸟的发抖愈加厉害了。直到……最外面的一只雏鸟停止了发抖。
但是屋内的白嫣然呼吸却变得愈加粗鲁了起来,甚至眼冒精光,用手死死扒着玻璃,贴近想看的更加清晰,她竟然从这微小生命的死亡中窥见了一丝愉悦。
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慢慢的挂上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她踮着脚去贴近窗边看着那个场景,一只只雏鸟在母亲的羽翼下最终还是停下了发抖。
而鸟妈妈似乎也发现了自己孩子们都不正常,她努力用自己喙会去拨弄着自己孩子的身体,试图去找寻一丝微弱的反应,但是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剩下的一个接一个其他的孩子也变得逐渐僵硬冰冷。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正在从她生命中悄悄消失,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悲鸣着。透着窗子白嫣然并不能听到鸟妈妈的叫声,但是白嫣然却感觉那种悲伤的氛围从窗户中传递过来,意外愉悦了她的神经。
看着其他的痛苦,她竟然感觉到来自细胞深处叫嚣的愉悦。她突然打开窗子,试图伸手把那一只只的雏鸟都拿进房间里来,她突然想触碰想触碰一下那种冰凉和死亡的感觉。
不过树和窗子之间仍然有一些距离,而她尽量伸出的手也完全碰不到鸟巢的内部,但是她的动作却引起了鸟妈妈的警觉。
鸟妈妈啄了白嫣然的手一口,看着鲜血从自己的指尖涌出,她却一点想包扎的想法都没有,她突然伸出手捏住了那个雌鸟的脖子,用力……用力……雌鸟的羽毛扑腾着,最后无力的垂下,而身躯也被跌落在泥土当中。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