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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白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他思绪飞速旋转了一下,回想起也是这样昏暗的街道,也是一个哽咽哭泣的女人,不过那一次,他似乎是从歹徒手中把那个人救了下来。
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幽暗的目光又落回到了张文慧的身上,那日在巷口中瑟瑟发抖的身影和眼前这个人的身影重叠。
此时的张文慧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了过来,她呼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让自己脑海中的晕眩好了不少,胸口的沉闷也好多了。她抬头,却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听到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我说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眼熟呢?原来如此啊。”
说完这句话,陈飞白明显的感觉到抓在自己手里的纤细手臂僵硬了起来,看来他所料不差。
他看了看她的神情,除了和以往一样的躲闪目光之外还多了一分面目羞红的尴尬,多了是她救命恩人这个更深一层的关系之后,陈飞白似乎更肆无忌惮了。
他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慢悠悠的说:“走吧,天色都这么晚了,我正好带你一路。”
张文慧听见他说,不得不挪动着步子靠近陈飞白的车,听他刚才那样说,似乎他已经知道了他曾经救过自己的那件事情了,她心里现在情绪很复杂,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陈飞白见她坐到了后座上,于是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她:“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
过了一会,身后才传来回答的声音:“就在前面大路的路口右拐就是了。”听完之后,他沉默的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张文慧是第一次坐这么舒适的车,她感觉非常的别扭,哪里都不敢落脚,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包蜷缩在角落的一隅。陈飞白从后视镜上看见她坐在后座上非常不自然的动作,于是决定聊一些话去放松一下她的紧张。
“今天在陆宴办公室的事情是我在说笑,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张了张嘴,最后也就只在两人之间找到这个话题。
对于这件事情,她已经不想考虑了,但是一听见陈飞白说这件事,她还是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心里难受。她声音闷闷的回答了一声:“嗯。”
陈飞白一时语塞,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人就一直到了张文慧家的楼下。
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不得不说对于这件事她或多或少有些生气,但是他毕竟帮助了自己很多忙,还救过自己,她不应该计较这些。
她回头轻轻的弯下腰对陈飞白鞠了一躬,语速很快但清晰的说:“谢谢你。”然后转身匆匆的上了楼。
楼道里一片漆黑,之前时不时还有亮光的声控灯已经彻底不亮了,她不得不借着手机的手电筒的微弱的光一层一层的向上寻找上去。
她到了自己家的楼层,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费劲的掏着钥匙,却发现钥匙已经不再包里了,她还想仔细翻翻,家里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张母,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惊讶,放在以往,张母才不会管她的处境,甚至有一次她没带钥匙回来晚了,张母为了在里面和别人打麻将生生的把她在门外晾了一个多小时。
张母看见门口神色古波不惊的女儿,脸上的堆砌的笑意把皱纹弄的分外明显,她连忙亲昵的挽住女儿的胳膊,把她带进家门,帮她把包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单刀直入的说:“我刚才看见楼下好像有一辆豪车送你回来啊?你和那个人相处的怎么样啊?”
张文慧一瞬间就明白了张母话中的意思,她心里的委屈和气愤一下子涌了上来,作为母亲她不问自己的女人今天为何会下班这么晚,竟然只关心女儿有没有勾搭上有钱的男人。
她忿忿的甩开她的手,语气狠厉的说:“你什么都不用想,我和那个人不熟,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然后拿起包就想冲回自己的房间,对于这样的母亲,她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多留。
没想到张母见她要走,连忙撒起泼来,拽住张文慧的衣袖不让她离开。
张文慧使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出来,张母的哭嚎声一下子炸响在她的耳边:“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女儿啊!家里条件都这样了你还不为家里着想,你是不是想把我饿死啊!”
张文慧听她这样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想凶狠的回绝她然而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尽量语气缓和的说:“好,那我问你,我前一阵新开的工资去哪了?是不是又让你偷偷拿出去赌了?”
张母听见这声质问,对着她的目光心虚了一下,随后却还是扒住张文慧的衣服说:“你挣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了,我也没都拿去赌,有一部分我让那个李小子拿去给你爸打点监狱了。”
张文慧一听更生气了,指着她的手不住的发抖,说:“李小子?那个地痞无赖能干什么?我看他分明就是在骗咱们家的钱!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呢?你把我的钱都拿去了?你让我接下来怎么活?”
张母仿佛没听见她的指责,而且不断的抱怨着说:“是你自己不争气,你要是争气点,把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有钱人紧紧抓住,你还怕缺钱?你就是没良心,不孝顺。”
她听了这些话,心里的委屈已经不受控制了,她用力扒开张母的手说:“我说过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放开我。”
张母正在不屈不挠的死赖着的时候,张家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张文慧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甩开了张母就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的人竟然是陈飞白。
她一下子愣住,喉咙干哑着说:“你……你怎么来了?”
陈飞白本来想说自己其实一直跟在她身后为了还她落下的的钥匙,但是又怕她知道自己听见了刚才那些话更加尴尬,于是打圆场的说:“是这样,刚才我要走的时候我发现你的钥匙落在我车上了,我问了楼下的人他们说你住这里,这不,我刚上来,给。”
她接过陈飞白递过来的钥匙,喃喃的说了句:“谢谢。”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