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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休时间,陈飞白又大大方方的翘班了,作为总裁简直让他为所欲为。
他现在很想见那个人,事实证明他也决定去见了。他叹了口气,不知道那人现在在家情绪稳定点了没?要是因为和自己置气气坏了身子,那他真是既冤枉又心疼。
他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司机,让他来公司门口接他。接到电话后,司机很快就过来了。
司机下车恭敬的打开车门让陈飞白坐到了后座上,刚处理完工作的大脑还是一片胀痛,让陈飞白不得不倚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平稳的行驶着,“停车”,身后传来了老板的命令,司机肯定是不敢怠慢,把车慢慢停到了路边,回头问:“陈总,有什么事情吗?”
陈飞白缓缓睁开眼,说:“我去那边的商店买些东西。”
司机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陈老板,这事你交给我不就好了吗?我去买吧,陈老板,您说您要什么?”
陈飞白对于司机的殷勤摇了摇头,然后说:“你把车停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亲自去。”
陈飞白开门下车,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只有他知道她平时最爱吃的是什么,要是鲁莽粗心的司机买错了惹她不高兴该怎么办,还是自己去办比较靠谱一些。
司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嘟囔了一声:“果然有钱人的行为都比较古怪,还非要自己去……”
陈飞白穿着一袭西装慢慢的走着,眼神左右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举止装扮与后面小贩小摊的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知不觉,有很多人的目光投入到了他的身上,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姑娘。
是不是有姑娘从狭窄的门市房里面探出头来看向她,见到他不经意瞥过来的眼神,又娇羞的躲了回去。
陈飞白早就不以为意。
他到了张文慧最爱吃的那家煎饼果子摊子前,对那个老板说:“打包两份煎饼果子,一份不要生菜叶。”
煎饼果子的老板此时忙得汗流浃背,凭借他几十年来在这儿的手艺和口碑,他这的生意一直都是红红火火的。
“好嘞。”老板痛快的回答着,手中加紧了速度。
很快,两份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就出炉了,只见老板利索的将它切断打包,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最后装在一个塑料袋里递过去。
“来,您的煎饼果子。”老板把手伸过去,瞟到了那买煎饼果子的人是谁。
他一边铲着锅上的残渣,一边调笑着说:“呦,小陈,今天怎么没和你女朋友一起来啊?这是给她打包的吧。”
张文慧是这里的常客,陈飞白陪着张文慧来过几次,凭借独特的气息自然在老板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嗯。”他掏出钱包结了帐。
老板抹了一下泛着薄汗的额头,看着陈飞白打着领带身着西服的样子,说:“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有朝气!”然后还大咧咧的在陈飞白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陈飞白心里对这样的触碰没有一点抵触,以前他总是作为总裁生活,身边的人不是把他当成少爷,就是把他当成总裁,对他的态度都是恭敬,虽然外人听起来似乎很光鲜亮丽,但是其中的寂寞孤独又有谁能知道。很少有人能把自己的身份当常人来看待,直到……他遇见了张文慧,还有遇见了张文慧的市井生活。
“小陈啊,你这和女朋友之间还挺激烈啊……下回注意点,让人看见了多不好。”老板指了一下他的颈项,语气中没有恶意,只有善意的提醒。
陈飞白脸色一惊,似乎反应到了什么,于是跟老板连忙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
看着陈总竟然提着两个与他身份不相符的煎饼果子回来,那个司机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笑还是不笑。
陈总的一盘菜都够买多少个煎饼果子了,这竟然还值得他亲自下去买吗?
“司机,有镜子吗?”陈飞白问,语气有些严肃。
司机听见这话更加不明白了,堂堂一个大老板竟然要镜子,说出去都让人觉得可笑。虽然他老板确实长得不赖,但是一个男人照镜子总觉得有些奇怪。
他在心里又嘀咕了一遍:果然有钱人的行为都比较古怪。手里却不敢怠慢,来回在自己的车前面的收纳箱翻找着。
巧合的是,正好找到一面小镜子,上面还带着幼稚的印花,应该是自己孩子在车里玩落下的。
他递了过去。
陈飞白拿着镜子往脖子上一照,竟然有一道吻痕,痕迹明显就在自己的骨头上方。他可以保证,这个吻痕绝对不是张文慧弄上去的。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手里的镜子都被他捏得扭曲,他说为什么今天张文慧会脸色大变而且神态和说话语气都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他转念一想,突然想到安娜走之前不明不白非常的眼神,还有昨天晚上她和自己同床共枕,显而易见,这是她故意弄上去的。
陈飞白的指节已经“咔咔”作响,他心里想的已经不是他带着这个吻痕上了一天班时手下人的看法了,而且张文慧在今早帮自己整理衣领时肯定也看到了这个吻痕,她一定会误会的。
司机在一旁不敢出声,心里暗自腹诽道:怎么照着照着还生气了?别把这小镜子捏坏了,我的回头还要陪我女儿一个呢。
陈飞白阴沉的看了眼一眼司机,司机还以为是他听见了自己心里的抱怨,悄悄的打了个哆嗦。
“快去向阳小区,立刻,马上。”他一字一顿的吩咐着说。
司机已经要被车里的低气压折磨疯了,油门一踩就冲了出去。
陈飞白扯了一下衣领,把脖子上那个吻痕严严实实的盖了过去,然后敲着张文慧家的房门,如同早上那样无人应答。
他有些慌,敲响门的手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大。
里面的人似乎不耐烦了,听到拖鞋飞快摩擦地上的声音,然后门就开了。
“干什么?不是说了已经交了水电费了嘛!”张母顶着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开门,人还没看清话就说出口了。
“哎呀,是陈总,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呀?快请进。”
陈飞白在门开的瞬间就径直朝着张文慧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拉了两下把手,似乎被人锁上了。他看向张母说:“文慧呢?”
张母打了个哈欠,说:“说是出去找工作了,一上午都没见到人影了。”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