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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光着在外面的身体越来越多,那个男人也兴奋了起来,张文慧的眼睛也逐渐变得灰暗。那个男人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他要解开自己的裤带时,却觉得身体一轻,随后就腾空而起狠狠摔在了门上。陈飞白没想到自己一过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情景,自己都不忍心对待的人竟然被他人如此伤害。
他没管那人的死活,先过去脱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慌乱的解开她手脚的绳子,皮肤上的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张文慧的右手手心死死攥着一枚啤酒瓶的碎片,绳子上面也有割过的痕迹,但是似乎是由于没有割断,即使是死,她也不会让这种人糟蹋。
当他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时,却感觉到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陈飞白起初没意识到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异样,只以为是惊慌过度导致的。直到她的嘴角开始一股股的流出血液,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受伤的范围。
“你……你怎么了?”他苍白的指节摸上她的脸颊,他的指腹不住擦拭着,然而却仍然是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他再一次把她抱紧,说:“你先不要说话了,我现在就叫救护车,马上就去医院。”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陈飞白把她一把抱起,轻轻的放在了担架上,周围的急救人员问:“家属要陪护吗?”
陈飞白扫视了一下跌落在一边的那个男人,目光彻底阴沉了下来,说:“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帮我照顾好她。”
然后他跳下车,一步步的朝着角落里的那个男人走去。
那个男人此时已经恢复了意识,刚才那一下让他认清了自己和面前这个男人实力的差距,也不管衣服有没有穿戴整齐,转身就想跑开。
“站住。”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传过来,似乎是封住了他的死穴,身体一下子僵硬在地上动不了。等到陈飞白真正走过来的时候,他的两条腿已经开始不住的哆嗦。
陈飞白的手轻飘飘的按在了他的头顶,语气幽幽的说:“你想去哪里啊?”
那个男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的说:“这些都是别人指使我做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陈飞白眯了眯眼,说了一句:“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人的额头此时汗津津,说和不说都是死路一条,于是梗着脖子不愿意开口。
陈飞白笑了一下,没想到到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人脾气这么倔强,他掐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向上提。别看陈飞白的身板似乎很削瘦,而隐藏在精致衬衫下的都是结实健壮的肌肉。
此时的那人已经双脚悬空了,整个身子的重力都在迫使他的脖子不住的受到压迫,他感觉到非常窒息。他开始不由自主的翻着白眼儿。
等到他下一秒认为他真的要死的时候,桎梏在颈项的手却松开,他软软的摊在地上,他眼前只有那人锃亮的皮鞋。
“还想再试试吗?还是说你还想试试我其他的手段?”冰冷的声音刺在他耳朵里。
他扶着自己的脖子,大声的呕咳着,口中已经吐露出讨扰的话语:“我说……我说……是之前你对付过的那帮人,那帮人在混混中有个派别,是别人非要让来会会你,才想出这个办法的。”
“哦?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陈飞白突然想对这件事情一探究竟,如果现在不斩草除根,难免以后她还会遇到危险。
“咳咳……我们约好,明天中午的时候把人送到城郊的废车场,如果人不送到,他们就会找人收拾我,咳咳……”他依然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陈飞白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又问了一句:“领头的人叫什么?”
“叫黄毛。”他立刻回答。
陈飞白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说:“告诉我,你也算识相,你放心,我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那人听见脸上泛出喜色,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陈飞白阴恻恻的笑了两声,说:“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用脚。”
然后他起身,拿起周围的一个粗壮的木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腿上。
“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划破长空,他扶着自己已经扭曲变形的右腿,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你以为这就完事儿了吗?”陈飞白又凑了过来,眼睛中带着些许笑意,但那人看起来却是夺命的寒冷。
棍棒又一下被挥舞了起来,那人的左腿也遭受了同样的重击,他已经没有力气哀嚎,只能在地上来回打滚。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陈飞白扔掉了手中的木棍,起身说:“你说的那些人,我都会一一收拾掉,如果以后让我再知道你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你断掉的就不仅是两条腿这么简单了。”
陈飞白大步离开,他要立刻赶到医院去看一下张文慧的情况。刚到医院,询问了护士急诊室的所在地,他立刻赶到了那里。
手术中的灯一直亮着,这让他的心一直揪了起来,直到里面走出一个刚摘下口罩的医护人员。
“请问一下医生,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他焦急的问。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道。
陈飞白踉跄了两步,面色一下灰暗了下来,说:“怎么可能?难道她还受了其他严重的伤?”
医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您父亲是癌症晚期了,之前不是已经和你们家人说好了吗,动手术是有很大几率失败的。”
“家父?”陈飞白还在一脸茫然当中,这时身边跑过来几个人,拽着医生的衣袖,哭天嚎地的说:“老公啊,你走了你让我怎么活啊……”
场面一片混乱,但陈飞白明白了,原来自己是认错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在哪,只是放空了思绪随便游荡着。然后他突然惊醒,说:“我要快点去见她才行。”
原来张文慧仅仅是舌头受了伤,由于手术过程比较短,所以很早就被推出来了。望着上面安静睡着的张文慧,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下来。
这次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边上,并没有打算叫醒她,从她给他打电话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人将永远属于自己了。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