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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一家豪华餐厅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的人脸色布满阴霾,手中拳头紧握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怒。
陈飞白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什么时候回国的?”
陈母连忙给陈父使个眼色,陈父面对自己亲生儿子的质问也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说:“刚回国,刚回国……”
“骗子!”陈飞白一下子站起身来,桌面被他重重地一击发出巨大的响声,脸色变得十分狰狞。
“你……”陈母脸上一下子挂不住,自己俩人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面呵斥,说出去真是有辱门面。
她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来,说:“你怎么和你爸爸妈妈说话呢?难道你还质疑我们不成?”
陈飞白握紧了拳头压抑着自己暴动的神经,但鬓角上的青筋已经开始突突的跳动。他说:“那你们敢承认前几天你们没有去找过张文慧吗?”
陈父脸色一僵,没做声,陈母也沉默了下来,但是她并没有沉默太久,而且打算先发制人的说:“我们两个的事情什么时候要向你汇报行踪了?”
他缓缓呼出一口粗气,说:“好,既然没有必要向我汇报行踪,那我自然也没必要向您们两人汇报行踪吧,我现在立刻就走。”
然后拿起凳子上的衣服披到肩膀上就要走出去。
身后传来了陈母尖利的声音:“你去哪?我告诉你,你别想再去找那个女孩子,我是不会同意的。”
陈飞白身形一顿,脸上饱含怒气的回头,陈父见形势不妙,拉了一下陈母的衣角,怯懦的说了一句:“别说了,说漏嘴了。”
陈母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有些慌张的噤了声,但陈飞白显然已经把刚才内容全部听见了。
他回头,觉得浑身都在发抖,果然是这两个人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去找过张文慧了,对于自己的爸爸妈妈他是格外的了解,对于没有价值的人是不会有软心肠的,虽然自己曾经作为他们两人唯一的儿子,最后却依然因为生意上的失败而被逐出了陈氏,这很难想不到张文慧在这两人面前受了多大的侮辱。
陈飞白不想多过纠缠,他现在只想把一切向张文慧解释清楚,转身就要离开。
陈母一看自己拦不住的这个架势,顿时撒泼无赖起来:“你怎么回事,爸爸妈妈刚回国也不说陪陪爸爸妈妈,反倒去找那个胆小的小丫头?我跟你讲,我是不会承认她当我陈家的儿媳妇的,你想都不用想。”
这句话仿佛触到了陈飞白的雷点,他这次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声音从他口中冷漠的传出来:“我已经被逐出陈家了,我娶回家的人自然也不算陈家的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来管。”
听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把作为父母的两人打上“别人”的标签,陈母一瞬间气急败坏,然而此时的陈飞白早已经转身离开了,她似乎还想追上去,然而却被陈父一下子拽住衣袖。
她语气有些控制不住的喊:“你干什么?”陈父摇了摇头表示任他去。
陈母更不乐意了,怎么陈父都不和自己统一战线了呢?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说:“你难道要让我看儿子把那个女人娶回家吗?我跟你讲,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陈父目光无奈的看着陈飞白刚刚离去的门口,对陈母说:“孩子现在都长大了,作为父母的不应该管教那么多了,而且飞白说得对,到时咱们一气之下把他逐出陈家,是咱们不对,他现在大有成就,我们又何必过来干扰他呢?毕竟我们这次回国的目的是想和他叙叙旧,维系一下感情的。”
陈母听了这话,懊恼地坐回了椅子上,想了半天还是有些不忿,说:“那咱们两个人毕竟是他的亲生父母啊,父母哪能不为孩子着想呢?那个女孩你也看到了,性格怯懦,家庭条件又不好,搞不好是真的想借咱们飞白飞的钱上枝头变凤凰呢,这种人怎么能娶回家做媳妇呢?”
陈父说:“其实我看也未必,那个姑娘虽然家庭出身不太好,但是应该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姑娘,上回与咱们交谈也没有露出品行不礼貌的举止。”
陈母眉毛一皱,看着陈父,语气有些嫌恶的说:“你怎么看出她那么多优点的?我怎么不知道?”
陈父说:“难道你忘了吗?当初咱们两个的调查报告上可是曾经写过她的就任情况,虽然她现在辞职在家,但是她曾经就任的公司可是鼎鼎大名的陆氏公司,那个地方的员工,估计真的只有一些精英才能进到啊,不是一些小公司随便招来的员工可以匹敌的。”
陈母想了一下,貌似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她努了努嘴没出声,莫非自己真是看错了?不过不管怎样,那个女孩儿的妈妈是个赌徒,爸爸是个罪犯,这个事实是真的,她不信这样的家庭还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女孩?
陈飞白在路上开着车,他现在急迫的想对张文慧解释一切发生的情况,前方的红灯阻碍了他车的行驶,他就手拿起身边的手机开始给张文慧打电话,他现在一刻都等不得,他想立刻就见到她。
电话嘟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男声。
“喂,你好,有什么事吗?”
陈飞白疑惑的看了一下手机,莫非是张文慧想躲着自己换了手机号了?他声音低沉的说:“我找一下张文慧。”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开始有悉悉嗦嗦的响动,然后说:“文慧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告诉我就行了。”
文慧?这个男的竟然如此亲昵的叫她的名字。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又是谁?为什么她的手机会在一个男人那里?
陈飞白觉得自己脑海中理智的那根弦被人不停的触碰,捏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开始泛白,似乎想把电话对面的人捏扁。
“喂,喂,不说话我挂了啊?喂?神经病……”电话被挂断了,绿灯也亮起来了。
然而陈飞白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却迟迟不能动作,仿佛被什么东西坠住了一样。
“滴嘟……滴嘟……”后面开始有司机不住的按喇叭声提醒他往前走,陈飞白一咬牙关,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爱妻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