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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年青的时候,我大妈就曾经把田叔和我母亲拉过红线,可是我母亲看不上这个年青人,但是母亲也没跟广田叔明说。那时又没有电影公园玫瑰蛋糕的,恋爱就像交朋友似的,而愣头青的田叔以为这姑娘对他有几分好感,但他脸皮薄也不知道怎么说,也就这般处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倒像是朋友一般,互尊互敬,各不逾越。那时乡里的年轻人都结伴出去闯荡了,田叔和孙兰兰还有其他的知心知底的同伴坐上了去往广东的火车了。
在那里,孙兰兰在一家裁缝电子厂做事,广田叔在一家啤酒厂工作,有时候约上同乡一起吃吃饭,而那时,外出打工的同乡中工资最高的要数广田叔了,而也是从那时起,田叔开始留意自己的穿衣打扮,打起领带,穿起皮鞋,昂首阔步准备对孙兰兰发起进一步进攻了,然而,被一个男人横插一刀!
那人是我生父!
听说他是我母亲的老板,开着百万元的小车,对员工温文尔雅平易近人,而且还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有时候上班,时不时邀请厂里的女员工搭顺风车,在女性员工中有着很好的名声,跟讨女孩子欢心,在她们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特别是在一个叫孙兰兰的女员工心里占住了很大的比例!于是,潘多拉的匣子被打开了…
在我母亲怀孕后,那个男人由于开着他父亲公司里的车把人撞死了被关进了大狱,而那车还属于公家的,而那时也是孙兰兰和他感情决裂的时候…
爱情,什么是爱情,待到所有的激情燃烧成灰烬,也便是离开的时候,而明知道是灰烬,那个叫肖广田的男人依旧选择了坚持,他相信:也许灰烬里能开出花来…
在孙兰兰最受伤的时候肖广田出现了,他们在这异地他乡没有房子,没了工作,相依为命,尽管如此,肖广田依旧扮演的是朋友的角色,也许他做作,也许他只是傻…
后来广田叔和我聊起他最开心的时光是他在广东陪孙兰兰养胎的日子,他说:“那时,我们没房子,为了照顾你妈妈,我们在公园里头搭了个棚子,山坡上也住着其他的打工仔,我们住在一起,有事没事跟旁边的河南人广东人吹吹牛逼聊聊天也是蛮有意思的,山上风景蛮好的,到处都种着水果,吃都吃不完,但是也有蛇,大白天也可以见到,当然附近的人也蛮习惯这些东西,我记得他娘的老子从台阶上下来,突然看见一条眼镜蛇盘在护栏上,吓了老子一跳,这时两个广东人过来了,看见蛇就像看见金元宝,嘿,个狗日的,两个人扯着跨子往上抢,其中一个家伙向我得意洋洋得卖弄,他用衣服在眼镜蛇旁边的右边一晃,蛇头便闪电得往他衣服上扎,这时,他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往蛇头上烫,然后朝老子嘲弄的笑…最后两个广东人都不肯让,结果把蛇给了酒厂的老板泡酒去了“
广田跟我讲过很多故事,不仅讲蛇还讲命,我的命!他说:“你妈妈生你的头一晚上,梦见了一条花斑蟒缠在她身上,蛇信子有一尺长,蟒身有夏响田那棵老柳树粗,你妈妈当时浑身冒汗头发都湿了,那蛇也不怎么样,不吃也不捆人,就是待在你妈妈旁边,用蛇信子触她的脸,你说怪不怪,你看看你自己大腿以下的斑纹不就是那条花斑蟒身上的蟒纹不??你别不信,我记得晚清的曾国藩就是乌蛇转生的,说不定你也是!!“
庄稼人就是喜欢误传些不存在的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但后来的故事确实真的。 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