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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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止和陆行吟御剑落在况家府邸后山上,暂时避开了后面追捕的弟子。
“哇!”云景止又吐出一口血来,看到陆行吟要给他把脉忙摆手,“没事,吐着就习惯了。”
陆行吟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给他把了脉,确认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那个人应是没有尽力,不然神虚修为一掌下去,你根本抵挡不住。”
神虚修为居然会被况楚关押在后山落焰洞,真是令人不解啊。
不过现在这情况,为了避免让况家人起疑,还是先赶回酒席为好。
“对了,陆二小姐,你之前说你们家家规,是什么?”云景止有些好奇追上了陆行吟,笑着问道。
陆行吟侧身看了他一眼,“秋鹜山庄未经庄主允许,不得私自查探他人。”
“哦,原来如此。”
“这次的事情,我会惩治陆离。”
云景止一笑,他倒是没想到要让陆行吟去惩治陆离,不过陆二小姐为他出头,他心里还是很受用。
墨染捂着肚子从茅厕出来时候,见到云景止和陆行吟也回来了,云景止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被他仔细擦干净。
“你们去做什么了?墨染再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对,云景止还没回答酒席另一处已经开始骚乱,不少况府的弟子在宾客之间来回穿梭。
况千居端着酒杯似笑非笑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神色不善的宋子昂,云景止心底有些发虚,也不知道到底有没被发现。
“云公子脸色不好啊。”况千居随手拿起一张凳子坐下,递过去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云景止接过酒杯凑到鼻子下一嗅就晓得了这杯酒加入了东西,还是疗伤的药酒,要是平日里旧伤确实是良药,现在才受伤喝下催发起来就是当场吐血。
“今日本府闯入西荒魔宗的余孽,可惜啊,被逃走了。”况千居一语落下,当即引起这一桌的慌乱和惊骇。
言逾白的脸色尤为难看拍桌而起,“岂有此理,这帮人还敢明目张胆的潜入这里!”这一掌惊得云景止差点忍不住吐血,手里的酒水都差点洒落了。
陆行吟有些急,她医者比常人嗅觉更灵敏,早已察觉那杯酒有问题。
况千居瞥了那杯酒水,笑道“云公子怎么不喝?这酒水可是有助于你修行的,对于旧伤尤其好,前些日子听说你在为家父贺礼灵兽忙碌的时候受伤了,况某甚为感激。”
“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啊,我也受伤了。这个云景止皮粗肉厚的喝什么。”墨染笑嘻嘻走过来一把抢过药酒仰头喝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满意咂咂嘴。
况千居脸色难看了一点点,然后笑笑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今夜还要彻查府内,明日有消息,还望各位同道一起诛灭余孽。”
言逾白等到况千居离开这才不满看着墨染,“你怎么没规矩,分明是给小景的,而且他脸色分明不好!”
云景止笑笑,“我们兄弟不分彼此,给他喝一样,味道如何啊。”
墨染砸吧嘴道:“极好,可惜少了。要是多几杯酒就更好,嘿嘿。”
言瑜白有些无奈,坐下来道:“之前你离席去了哪里?”他开席后就没见过了云景止,这会儿又出现魔宗潜入况府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疑惑,看云景止的神情也严肃了不少。
“我啊!我在蹲坑,不信你问墨染,吃坏东西了。”云景止一脸痛苦说着,又指着陆行吟道:“后来我又去找了陆神医拿药。”
陆行吟感受到言瑜白投来的目光,默然点了点头。
墨染大笑着道:“我就说我旁边蹲坑门一直没开,原来是你丫的在里面啊!还特臭特响!”
此话一出,言瑜白脸色一变,极度嫌弃看了眼墨染,“粗俗不堪。”随即拂袖而去,苏纤纤憋着笑也离席。
现在况府混乱不堪,倒也没人留意这角落的已经没几个人的酒席。
“说吧,你和陆二小姐跑到哪里去了?”墨染开口问道,“我可没在蹲坑看到你啊。”
云景止也不想瞒他们,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反正谷小七和他父亲也走了,这里就他们几个了。
墨染若有所思道:“根据你所说,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西荒魔宗的莲尊余剑道。”
余剑道,自小天赋异常,在剑法造诣登峰造极。十五岁闭关悟道,出关后一人一剑战尽天下修真剑法高手,无一败绩。
他为人醉心修真悟道,即便所修有违天下修真的正途大道,倒也没有引起过多的非议,主要还是打不过。他归属在西荒魔宗之下,可是争名夺利之心不强一心求道,为人倨傲不堪,唯独服从那位宗主曲折柳。
中州修真门派世家早就想要攻打西荒魔宗,奈何余剑道在,而且除了修习的道法不同有所邪诡,并无由头,也就在这般持衡下去。
然而就在三十年,这般持衡被打破,中州修真界出了一个剑法高手司慕渊,无人知其来历,剑法可近仙者。余剑道前去东洲岛挑战,过程不知,就晓得那一日之后余剑道亲手折断了自己的仙剑,从此中州和西荒都不见了人。没了余剑道,算是导致十年后魔宗覆灭重要原因。
云景止顿时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若是时光倒流,他绝对不敢这么做。
“余剑道为何会在落焰洞?况楚又为何关押他?”陆行吟问道。
“会不会是当年一战,余剑道背叛了魔宗。而现在,况楚又背叛了中州修真界,就羁押了他,给魔宗的人一个交代?”云景止慢慢说着,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理由。
墨染难得正经,“余剑道不会叛变魔宗。”或许意识自己语气过分严肃又嬉笑起来,“我虽然没用,但我很崇拜此人,我在古书上看过此人经历,不像是会背叛宗主的人。”
云景止点了点头,关于余剑道的生平他也看过一二,墨染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这样更想不通了。那况楚不是和魔宗的人合作,为什么还要羁押余剑道,这般折辱他?
不过想不通也不去想了,将这里的事情书信告知古沐,这种伤脑子的事情让他来想办法。幸好金原阁的那封密信还在这里,趁着证据还在,尽快让老古过来,免得况家人将余剑道转移了。
云景止伤势还没完全痊愈,也不去管况家还在折腾,打着哈欠就要回去休息。
“这药瓶里的药丸按时服下。”陆行吟从腰间悬着的药囊内取来一个小红瓷瓶。
“这一路,多亏了陆神医的药。”云景止笑着接过,“天色不早,你也早些休息吧。”
陆行吟微微颔首,转身离去,清瘦的身影渐行渐远。云景止手里握着瓷瓶,一直注视着陆行吟背影,直至不见了,这才笑着摇了摇头,回去了自己的住宿之地。
“累死了。”云景止推开房门,朝着床榻就要扑过去,不过还惦念着那封信,又拖着步子去了柜子那里。
柜子还没打开,就听到屋外传来的打斗声。云景止一下没了睡意,抓起仙剑,冲出了房门。庭院内,墨染和十九正和一个着夜行衣的蒙面人缠斗,那人修为不低,逼得墨染和十九都有些吃力。
云景止拔剑冲了上去,一剑破去,将蒙面人快速结成的结界都斩裂了一些。那人有些吃惊,眼眸闪过寒光,掌心幻出一柄短刃,扫向云景止,那短刃携着层层寒气逼来,将云景止困在正中。
墨染和十九还想插手,没想到又来了两个蒙面人,一个将他们拦住,一个跑去了云景止房内。
云景止被这重重寒气裹挟,周身好像都在凝结成冰,浑身的血液似要冻僵了一般,握着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咔嚓!”
一剑落下,将云景止周身的寒冰裂开了一些,云景止恢复了一些挥剑彻底破了这寒冰,剑光直逼那个蒙面人。
陆行吟也纵身而上,配合着云景止一起对付那蒙面人。那人的剑气擅凝结成冰,不过两人联手,剑气激荡之下,倒是那人落了下风。不过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对付云景止,找了个机会,直接御剑走了。
“你怎么来了?”云景止有些意外,不过一说话,感觉嘴里都呼出了寒气,一股寒冷涌上。
这个蒙面人也不知道使得是什么剑气,让人一接触就冻成冰块,要不是陆行吟及时赶来,再等一会儿,他估计就要被那蒙面人一剑穿过寒冰刺入他心口,要了他命。
墨染和十九交手的那个蒙面人见势不妙也很快走了,好像这帮人的目的都不在他们。
“我听到动静,就过来了,恐怕那封信不在了。”陆行吟看向门户大开的房间。
云景止一惊,冲进去后发现,里面翻得一塌糊涂,那封信果然不见了。
原来是场调虎离山之计,这些人应该就是况家安排的。手脚果然很快啊,从金原阁灭口,到现在追击书信。
“云少侠,可是出事了?” 起点男主他拿错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