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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修本来被她的反应搞得有几分笑意,听到这里,眸色陡时深成一滩浓墨,揽着她的手指颤了颤,像触到心头的什么东西,狠狠的疼了下,下意识将人抱进怀里,紧紧的揽住。气温似乎降下来,只着衬衣的他忽然有几分冷意,忍不住想要打颤。又十分气愤她的胡言乱语:“瞎说什么呢?犯了错还有理了是不是?”容颜哭得更汹涌更大声,真觉有一腔委屈需要发泄,成年累月积了很久,再厚实些只怕自己就要担不动。秦远修看出她内心意念的喷发,不像平日任性时胡乱说的话,因此才越发深深的恐惧,后悔今晚的冲动举止,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像把什么东西激发出来了,不知道日后会不会逼退尘封起来。竟如此怕,怕她一遍遍的想,没完没了的开始思及由今晚引发的一切感受,然后两看生厌,就真走上那一步。
心里疼软成一团,零乱不堪。紧紧抱着人不让她再胡言乱语说下去,低下头,彻底服软:“宝贝儿,别说了……是我不对,我吃醋,是我吃醋了……”
容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哭得太大声,震慑着自己的耳膜就像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不知不觉把那日秦郝佳引她见到的一幕都絮絮的吐了出来,之前一直压抑告诉自己说没事没事,转眼倒出来就成了天大的事。
秦远修完全成了劣势,慢慢安抚她的情绪,附在耳边温温软软的说好话:“乖,老公以后不跟别人唱咖啡,谁都不见不理……回头我训斥秦郝佳,不让她惹你……乖,不许哭了……”
车子开回家时,容颜已经睡着了。秦远修将人用西装外套包好,抱着去楼上,整个人看上去筋疲力尽,还从来不曾这么颓废过。
管家冲上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切的问:“少爷,没事吧?”
秦远修缓慢抬眸,示意人都下去别发出声音。然后一路抱着沉睡的容颜进了卧室。
之后容颜是睡得十分安心了,之前大哭大闹了那么一场早就累了,小孩子一样抽抽搭搭的缩在他怀里睡着的。妆都花了,他细细的帮她擦,定定的瞧着良久回不过神来。
但火气窝在心里并未得到真正的发泄,只是遇到惊恐的感觉像一盆凉透的水浇下来,一颗心痉挛抽搐了,没了收缩扩张的能力,又累又疼的揉成一小团。坐在床前发了很久的呆,才渐渐舒展开来。回头看她,睡意安然,想找茬也从处下手。起身满屋子转了转,最后视线落在梳妆台上的娃娃身上,眸中冷光一闪,像顿时找到了发泄的端口。拒说那晚秦远修很是爷们了一把,把人吊起来打。没舍得打自己的老婆,便用领带把秦绍风给容颜勾到的娃娃吊门框上狠狠的鞭笞了一回,打出一身的汗来,连衬衣都湿透了。皮带间歇甩到门板和墙壁上,下下都是响。直到娃娃皮开肉绽,秦远修的火气才终于算消了下来。瞅着棉絮满天飞的残破身躯,一阵心满意足,就好似这皮带每一下都是抽打在秦绍风的身上。真是疼在他的身上,爽在他的心里。
一觉醒来,容颜全完忘记她情绪失控的时候到底说过什么,但秦远修记得,而且听得再清楚不过。于是开始小心意意,并且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几天没回秦家大宅了,这回一早就过来了,只身前往,看了眼沙发上的秦绍风,自不用说,两厢互看不爽,纷纷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最后秦绍风发现跟他共处一室即便不闻不看也不好受,于是一甩头发,爬起身上楼了。
白林一见大儿子进来,笑逐颜开的走过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找你爸有事?”这是秦远修正常的上班时间,一般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跟秦号天商量,不会这个时间点过来。
白林一见大儿子进来,笑逐颜开的走过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找你爸有事?”这是秦远修正常的上班时间,一般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跟秦号天商量,不会这个时间点过来。
秦远修一大早就冷气流,对谁都没多少热情,就像这满屋子的人都欠了他的巨额债务,逢年过节堵上门讨要了。
直接问:“秦郝佳呢?”
白林撇撇嘴,瞧瞧,都是这个调调,兄弟姐妹之间个顶个搞得跟仇人似的,不单每一次见面都分外眼红,就连称呼上都不肯敷衍的弱一弱。
“你家在房间里,你是找她有事?”
秦远修不回答,几个大步上了楼梯,直接进了秦郝佳的卧室。
门一响,秦郝佳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秦远修,反应慢了半拍,问他:“怎么这么早过来,有事?”
秦远修反手一带,门板一下关合,跟上来的白林毫无悬念的被阻在了门外。秦远修几步逼近来,上半身山一样的压向前,逼得秦郝佳节节败退。就见他恨得牙龈都开始痒痒:“秦郝佳,我警告过什么你是不是忘记了?别在容颜身上动手脚,再让我发现下一次,信不信我弄死你?!”
秦郝佳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相信这是自己亲弟弟嘴里说出的话,为了袒护一个女人竟拿痛下杀手的话来恐吓她。身体里稀薄的力气一下像被抽空,转眼泪汪汪的盯紧他,缓慢的哭,缓慢的笑,轻泣了一下问他:“你要弄死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谁呢?我现在都是为谁活着呢?嗯?”
秦远修后退两大步,忽然烦到极至,看她的眼神透出厌恶,深深的:“别跟我说这些,你是死是活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找的!别再跟我说一切都是为了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妈的知道我现在生不如死的感受么?秦郝佳,托你的福,有些东西不是我不屑要,是我要不起!我他妈的要不起,你明不明白?”
秦郝佳捂着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想靠过来安慰他,又发现时至今日他已那么排斥她,像躲一场瘟疫,或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心一下被划伤,疼不可遏。不想让他恨死她,内心开始变得慌乱不安。
“远修,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欠你的。我想逼退容颜,就是想让你重拾闵安月啊,你爱她,不是么……”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