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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直接制止她:“得了,你就别跟着掺合了,想生个小酒鬼是不是啊。”不仅刘小不能喝,秦远修她也不打算让他喝了。笑吟吟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对着上来碰杯的人先干为敬,然后不理会秦远修的反抗,得体的说:“我老公今天正赶上生病,不适宜喝酒。但小小和杜允新婚大喜,不能扫大家的兴。我代他喝几杯。”
此言一出,惊怔四座。
秦远修出来混了多少年,从没让女人替他挡过酒。何况是容颜,平时都是他替她挡。
“别胡闹,拿来。”
几个女眷反应过来,感叹:“大将出马了哎。”这才是酒场上的真英雄,容颜一出,谁与争风啊。
夏北北离秦远修还算近,压低嗓子唤他:“哎,秦少,你别拦她,我看这样行。”
整个包间里热流翻滚,以为容颜面相清纯的一个小丫头放开肚量喝又能喝多少。孰不知就容颜这长相当年不知骗了多少人,只怕再回首,还不知有多少好心的“叔叔阿姨”悔恨在当年的假象里,不仅不让她喝酒,还替她挡,结果醉了一拔又一拔,这世道什么样酒品的人没有,耍起酒风也是五花八门。想着自己逞英雄在一边出尽洋相,而一个潜在的高手就无辜的在一旁看着,还不知怎么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呢,悔死了!
秦远修也从来不知道容颜有这样的酒量,一杯一杯的灌下去明显跟喝白开水似的,不知多少杯下腹,也才面色有些微变,红扑扑的,正是好看的时候。他坐在一边没话说,笑不出来,更不能哭,发现一点儿都不了解她,觉得她这副小身板里装着天大的能量,不释放出来谁也猜不透几何。她跟他过日子不假,可到底也没真将他当丈夫待,将那个真实的自己包裹起来不曾打开,就是为了某一天离开的时候不费多少力气的全身而退。
已经有人败下阵来,醉熏熏的连连摆手:“我服了,不喝了,不喝了。”
酒唱多了不是好事,杜允见大多数都喝得差不多有些高了,站出来缓合气氛,换换感觉。
“说笑话好不好?要不唱歌。”
秦远修本来垂着睫毛想事情,经杜允一搅和,真像突然想起件事来,眸子一抬,问出来:“哎,护舒宝什么东西啊?”
容颜坐他身边,本来含着口酒,听到他的话一口喷了出来。苦大仇深的看他,傻啊,怎么什么都敢问?
已经有人呵呵的笑,杜允也是老实人,实心实意的帮他想答案:“听这个名字像是某种生活用品吧。”
段安弦放下杯子,清清爽爽的替他们解决了难题的困扰:“确实是生活用品,而且是女士专用,卫生棉。”话落,看向秦远修。
杜允一下尴尬得没话说。
秦远修也尴尬,但表面上自是不会像杜允一样表现出来,风轻云淡的转动着手里的杯子,连嘴角的浅散笑意都没有变。
容颜不打算跳出来替他打圆场,倒有些幸灾乐祸,就该让他出出糗,这样才长记性,谁让他平时竟消遣别人的。
可是她忘记了,高手就是高手,随时随地都不会弱。手臂伸过来搭到她的肩膀上,倾身靠近她,两人呼吸相距可闻,是暧昧的姿势,音量却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那种:“就算我是护舒宝,也是你一个人的专用品。”
这回换容颜灰头土脸了,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凌乱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怎么时时都有话说,就没一刻词穷理短的时候,一转眼就翻了版,难堪反倒成了别人的。
一路上容颜都没理秦远修,这次是真气了,可不是哄哄就能了事。当时是人多,刘小那几人才会装出安份的样子,过后保不准要怎么嘲笑她,牙都能笑掉,还得没完没了的刨根问底,让她把事情说明白了。
这事怎么说明白啊,是能说明白的事么。
秦远修看她负气跑到床上,盖好被子,连脸都掩全了。跟着在她身边躺下,拉她的被子:“乖,把脸露出来,别闷坏了。”
容颜转了个身,背对他。
秦远修这回真是没辄了,按理说他们是夫妻,即便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以为他们什么都得做。暧昧的话在重口味的当今来看已经算清淡的了,再说他之所以犯这种低级错误,还不是因为她愚弄在先。可现在不是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贴上去好声好气:“老婆,还真生气了?你要早跟我说明白哪里还有这样的事啊,本来也算闺房密事了,结果拿出去娱乐大众,你当我不觉着亏么。”
容颜心里骂,猪脑子,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敢问。
秦远修话茬接得靠,就像会读心术,上半身压着她:“我也不是正因为不知道什么东西才问的么,上次帮你弄,也没瞧见是什么牌子啊。”
容颜听完更是一阵窝火,死的心都有了。
秦远修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狈不堪,便该想到是个不妙的征兆。结果还是一头热的来了,怎么样?有去无回了吧。
都说病来如山倒,真是不假,秦远修平日何其生风的人物,周而复始的一烧,什么脾气都磨平了。认了命,听医生的安排,决定输完这一疗程再回去。
最高兴的还属刘小,以前就巴望着能跟容颜嫁到一个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寻常家庭的闹趣,吃完饭闲暇的时候能到另一家串门。再过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许还能订个娃娃亲,好上加好。如今这样的愿望破灭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儿。知道秦远修是忙人,如果不是这场病,谁能拦得住。
如此一来夏北北就只能一个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较零碎,毕业这么多年都在为考试奔波,确切点儿说是将心思都用到考公务员身上了,从来也没正经的做一份工作。回趟老家过个年,索性就将工作辞了,用她的话说,反正只是用来糊口的手段,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爱,做什么不是做。这次回去首当其冲便是找份新工作,然后继续她的漫漫长路。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