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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昨晚宋瑞送我回来的路上我跟他说了……说我喜欢他,很喜欢,还说这种心动的感觉已经很久了,在你鼓动我之前,我就已经爱上他了……”
天知道夏北北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想来宋瑞听过数不尽的爱慕宣言,早已练就得铁石心肠,这次从夏北北口中听到,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了。
实则宋瑞之所以半路停下,大半夜给容颜打电话就是因为昨晚夏北北醒来之后就开始拉着他胡言乱语。说她如何如何喜欢他,知道他们天上地下他不可能看得上她,可她夏北北就是爱他。宋瑞手一颤,蓦然将车打到路边停下。不知道怎么招惹到这丫头了,不想真的中招。可是他招架不住,秦远修和容颜虽然保媒也不只保了一次,毕竟没哪一次真的放在心上过。清楚两人不可能在一起,并非像她说的那样地位高低,而是豪门讲究的东西太多,而这个女孩子太简单太单纯,不是他宋瑞染指得起的。
忽然像受了惊下,一下将人推开跳下车。不停的站在路边抽烟,翘首以待,直到秦远修的车子漫进眼眶才像微微安心。急速的奔过去,看着容颜的时候有种被救于水火的感觉。
过后想起这事虽然也有一刹的不平静,可是想想夏北北酒后的醉话,说了什么自已一定都不记得了。他也就不觉得有什么难面对的了,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夏北北如此突来的勇气连容颜也没想到,这一拔人里哪一个不比夏北北豪放,可是表白的事她都没干过。但宋瑞那样的反应明显刺激到了夏北北,在她的思维意识里,被表白无疑面对两种结果,要么接受,要么拒绝。而宋瑞胳膊一颤,将她按回到座位上跳下车做出落荒而逃状是什么意思?
容颜撑着脑门感叹:“夏北北,你太绝对了,由此可见你的脑袋果然是读书读傻了。连纷繁复杂的法学派除了实证和非实证两种,还分出第三条道路呢。表白凭什么就不能似是而非?”
这一次的确撞到了夏北北的弱项,懊恼踌躇了这么久之后,在寻死之心萌发之前肯请容颜指点迷津。其实容颜也称不上什么世外高人,一知半解罢了,不过就这样的浅薄之态在夏北北面前也绝对可以蒙混过关。
对着听筒训斥她的不成气候:“夏北北啊夏北北,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表白的这个举动到底想向宋瑞传达什么讯息?”
夏北北吱吱唔唔,还用说么,自然是她喜欢他。
“可是,你当时让宋瑞感觉就是喝成一滩烂泥了,那个时候你说的话谁信啊?酒后吐真言?动动脑子吧,谁信啊?!正常人到了那种程度过后自己说了什么准保不记得了,你还指望宋瑞帮你记着,然后等你夏北北酒醒了,再把你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转述回去给你,然后问你是真是假?”搞笑呢吧,容颜笑不出来,又接着问:“他若真这么问你,你怎么说?”
夏北北本就窝在被子里,温度很高,听她这样一问一个场景立马浮现眼前,如梦如幻,宋瑞玉树临风站她面前,笑吟吟问她:“你还记得昨晚你喝醉了说爱我喜欢我的话么?”只怕她会当即羞红了脸,除了摇头和想死,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一下没了底气,讷讷:“你的意思是我白说了?”
“也不算白说,宋瑞表面不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实则也该知道你的心思了。”偏偏那是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夏北北无论真醉还是假醉,他都当真了。
中饭时间快到了,秦远修说了晚上要带她出席一个饭局,吃过饭要出去趟美容院,就不跟她多聊了。挂了电话任夏北北在那头自生自灭。
秦远修怕人午觉睡过头,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听出女子睡意朦胧,隐隐觉着好笑,声音不紧不慢:“还睡?一猜你就得睡过头。”
容颜迷迷糊糊挑起眼皮看天色,听出是秦远修的声音,翻了个身,仍旧打不起精神:“干嘛?”
秦远修宠溺的声音问回去:“你说我干嘛?”那头不答,又听出细细的呼吸声,再不做无用的启发提点,直接狠下心思下命令:“起来,忘了晚上让你干什么了是不是?”
容颜蓦然睁大眼,想起来了。故意嘟囔:“想起来了,让我去陪人欢笑。”
“再乱说一次我听听!”秦远修语气威严,末日审判一样。
容颜缩紧脖子,听出他怒了,不敢再说,笑着跟他打哈哈:“你不忙么,不用管我。放心,放心,保证不会误事。”
秦远修轻叹口气,从来像对她无可奈何。从小他就邪,秦家上上下下没一个人惹他,就连万事都不放在眼里的秦绍风也不敢真跟他对着干。但也是个不喜欢承让的主,便自然而然的远离他。亲兄弟并不亲,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是,秦远修如今发现,一旦迁就一个人习惯了,就会莫名其妙的变成软骨头。
最后只淡淡的:“嗯。”了声。
容颜快速起床,要做美容,还要画妆,两三个小时并不充裕。匆匆下楼,由秦家司机一路送到美容院去。
真是不巧,一进门碰到脸上涂满绿色火山泥的闵安月。只露一双眼睛和一个嘴巴,跟带了面具一样,容颜自然一眼认不出人。还是闵安月最先看到她,接着跟她打招呼。
容颜愣了一下,仔仔细细的看,徒劳,不得礼貌的问回去:“你是?”
“闵安月。”闵安月轻轻吐字。
容颜恍然,心里啧啧一阵叹,平时多光芒四溅的人物,皮肤光滑,比她还要大两岁,一张脸却嫩得像能掐出水来。原来没谁天生丽质,全靠保养。
“真巧,你也在这里啊。”
闵安月正跟一个朋友聊天,这会儿走了过来:“是挺巧,也在这一家做么?头一次碰到你。”
“我不常来,偶尔一次。”
闵安月咂咂舌:“难怪。”
容颜不觉轻微笑了下,这样的腔调有点儿像秦郝佳,闵安月可是个面面俱到的女人,大面上没人比她做得更周全。看了看时间,眼见不早了。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