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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刘小和夏北北就埋伏在门口的,看到容颜一个人进来还很失望。不断向后张望:“人呢?沈莫言呢?”
容颜机械答:“先回酒店了,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刘小扫兴得死的心都有了,拿着俏生生的一张脸撞墙玩。
夏北北拉着容颜进房间,打算开始新一轮拷问。
刘小回过神,鬼吼鬼叫的跟上来。
容颜什么都不想说,关于这个沈莫言,显然比那个秦绍风更让两人有兴致。容颜觉得很难脱过,皱了皱眉:“喝几杯酒再说吧。”
刘小想了一下,觉得是个好注意,调节一下气氛,听起来会更有情调。
就连夏北北都没有读出容颜的缓兵之计。招呼刘小把酒和杯子拿进来,兀自倒了满满一大杯。
大家一股脑忘记夏北北怀孕这茬,还好她酒量不济,并且没太有什么自知自明。只喝了一杯,便晕乎乎的倒下了。
刘小傻着脸:“她怎么了?”
容颜摆摆手:“估计是累了,咱们两个喝几杯再说。”
刘小的酒品跟人品一样,也是浅薄得可怜,没比夏北北撑多久,也眼着呼悠悠的上沙发上睡了。
容颜一人把酒,愁上心头。喝了一杯又一杯,到后来也有些醉了。但肺腑中就像憋着那么一口气,感觉吞不进吐不出,借着下流的酒水产生的冲力像会冲下去一般,便不停的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纵有千杯酒量也脱不过这样的喝法,最后也无能幸免的醉倒了。
宋瑞和杜允进来寻人时,发现一片潦倒惨淡。
两个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另一个是没被放倒,但好不到哪儿去,坐在椅子上放声高歌。见有人进来,还热情的招呼:“来,来,来,再喝三杯。”
杜允看着容颜,对宋瑞讷讷:“她这是唱五百的歌呢。”
宋瑞按了下眉骨,无限愁:“我看她这是唱二百五的歌呢。”转首招呼杜允:“快,快,把你的人带走。”
杜允过去将自己的老婆抱起来,也十分头痛:“我的老婆呀,太给你老公丢人了。”接着将人抱走了。
室内少了两个喘气的,忽然沉寂许多。容颜还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唱个不停,什么伤啊仇的,脸上却像笑嫣如花。
宋瑞站在原处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这样的笑还是很好看,发现这是一个天生要笑着的女子,怎么笑都能美好得动人心魄。
走过去,蹲到她面前,伸手擦拭她眼角的水汽,指腹僵在上面半晌,那温度像要将他烫伤。
良久,静静说:“你离开那么久,很担心北北是不是?你看,你想让北北幸福,我就努力给她幸福了。终归,我给不了你的,还能给她。”
容颜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咿咿呀呀的还是唱歌。
“别离痛谁能懂,春花秋月太匆匆,再见时泪朦胧,怎奈都已成风……”
宋瑞沿着眼角,缓缓淌下两滴泪来。
先将北北带到客房中休息,又来扶容颜。
容颜执拗着不肯,当真是喝多了,大声嚷嚷:“不行,我得走了,太麻烦了。我给秦绍风打电话……”说着真掏出电话来打,并且很快接通。醉意朦胧的说:“秦绍风,你在哪儿呢?”
那端顿了一下,男子低而沉的说:“家里。”
容颜不悦嚷嚷:“你不是要回D城么,来接我吧,我走不了了。”
然后挂掉电话,对一直不放心等在一旁的宋瑞摇摇电话,一脸孩子气的得意:“你看,不用麻烦你的,你去忙吧。”
宋瑞怀疑她压根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
“我陪你等绍风过来。”
容颜一脸烦躁:“我说不用呢,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听话。”
宋瑞哭笑不得,还是被她赶走了。但终归不太放心,就吩咐了服务生一直在门外照看着,有事打电话。
没多久宴会上消失了的秦大少就匆匆的现身了,直接奔过来,看来一路走得急,喘息浓重。扯了一下领带扣子,问:“容颜呢?”
服务生指了下门:“在里面。”
秦远修推门进去,酒气冲撞上来,容颜踢了高跟鞋,坐在椅子上边唱边笑,玩得似很开心自在。秦远修眉色深邃,看着她时就像世界无声,看着自己身体上的某样东西一样,那么熟悉又自珍自重一般。
微微眯起眸子,走到她面前蹲下,手指攀上她的脸轻敛轮廓。轻声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容颜盯着他,大眼睛怔了下,嘻嘻笑起来:“秦绍风,你怎么把皮撕下去了?真的跟秦远修一模一样呢。”
容颜偏头想他的话,酒醉后一脸一眼的稚气未脱。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摇摇晃晃,被秦远修伸手扶住。就听她狐疑着说:“我什么时候打过电话?我把话卡扔了啊,怎么可能打过电话?”接着“咦”了一声,微仰起头:“哦,我想起来了,我给华明东打电话了啊,段安弦那孩子不是他的也说不定。”眼角缓缓淌下两行清泪,抽抽搭搭:“小小的孩子没了,弦子怎么那么狠心。”
秦远修将人往怀里收了收,轻轻拍她的背;“那些事都过去了。”
容颜顺势把鼻涕眼泪擦到他服帖的西装外套上。僵着舌头胡乱说:“是都过去了,段安弦不再是我的朋友,小小也恨死了我,就连秦远修也跟闵安月走了。”缓缓问:“你说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我了?”
秦远修抚着她的眉毛静静瞧了半晌,拦腰将人抱起来:“你喝多了。”又去拾她的两只鞋子。
宋瑞将夏北北安置好,不放心又返回来看秦绍风是否来接人了。才一到门口见秦远修抱着人出来,容颜窝在他怀里,不知叨念什么,唇齿不清的,模样却很乖顺,小兽一样。
他愣了一下,问他:“绍风没来吗?”
秦远修大步往外走,头也不回的淡淡答:“没有,我带她回去。”
车子一直开到秦远修现在居住的别墅,容颜本来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许是被秦远修开门的动作惊醒,又开始笔笔画画的不安份,非从他怀里下来不可。这一刻的时间在她头脑中错乱停顿,今夕何夕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楚。前一秒还是未嫁人的学生时代,盯着秦远修的时候一脸陌生,转而又呵呵的笑出声来,像曾经那样软软的叫他老公,直叫得他一点儿脾气也没。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