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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把自己的住处让给夏北北了,那丫头现在没抛光打磨至发光发亮倒是真的,不过瞧她这股劲头将来准也错不了。”
宋瑞讪笑:“怎么着?觉得我有其他意思?要是这么认为,那就没意思了,回头我就将房子收回来,住不着就干脆空着。”
秦远修一下坐直身子:“存心不想让我在容颜面前做人了是不是?”自打夏北北有了安乐居不知容颜对宋瑞多感恩戴德,他转首将好事搅和了,不跟他闹翻天?“你知道夏北北能接受别人的照顾是多大的奇事么?”没见过那么死心眼的,以前容颜不止一两次的想帮她,结果怎样?住郊区最简陋的房子,宁啃方便面也不肯受人一点恩惠的主,感情这年头骨气真能当饭吃了。
宋瑞叹了口气,跟他说掏心窝子的话:“我也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不容易,上次去送她不是没见住什么地方,怎么住得下去呢。容颜看着不心疼?我还不是看你们两个人的面子。以后这事别跟我说,我真急。”
秦远修漫不经心的叩着桌面,看他速度离场。思萦良久扯动唇角轻笑,就不信他秦远修有拿不下来的事。
电话响起来,看时间一阵欢心,以为家里打来的,还想着今天午睡怎么醒得这样早?一接起,心头情绪淡下去,嗯嗯的应了嗓,拿起外套离开。
闵安月见人进来,招了招手,老朋友似的问他:“喝什么?”
秦远修疲惫的搓了搓眼角,再看她微微的笑:“肚子里全是水,有吃的吗?”
闵安月转首冲服务生点餐:“两份薯条。”
秦远修按回她的手,一脸不愿:“得了,那些东西,还不如饿着。”
闵安月扶着桌面笑起来,没打算真点,知道他不爱吃,一早就有这毛病,逗逗他罢了。拿起大衣就要走人。
秦远修仰着头不解:“去哪儿啊?不是有事说?”
“真想饿死?”段安弦弯下腰说话,眼前就是他饱满漂亮的脸,眼睫线条完美,眉毛浓黑。还是年轻干净的男人,想起他十几岁的模样,时而懒洋洋的,以手撑颌,眯着眸子看人,里里外外透出沉缓的不羁。就感叹这世上怎会生出这样的坏男人,却美好得没有天理。时至今日还是心疼他,这样的秦远修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难得闵安月在男人面前会耐下性子,细细的问他想吃什么,也就秦远修有这样的殊荣。
秦远修靠到椅背上,静静的看她三秒,垂下头轻笑:“闵安月,你哪一时太服帖了,让人很不适应。”
闵安月脸一板,微微色变,鼓着腮坐回原位,没好气:“活该就得饿死你。”别的男人都扒不得女人服帖,唯他是被女人惯坏了,反倒不知什么是好。
秦远修哪里不知女人还是乖顺了好,到底是跟容颜一个人过习惯了,其他女人怎样于他像没有多少在乎,只要容颜肯服服帖帖的不乍毛,他怎么都顺心。
抬腕看时间,从江南回来快两个星期了,一直忙于公司的事早出晚归,才发现两人连话都很少说。从不知给他打通电话,也不知道天天都干什么了。
闵安月不忍看他,低头喝下一口咖啡,没加糖的习惯,以前不觉怎样,这一刻入口极苦。无可奈何的笑了下:“秦远修,你在我面前跑神想别人,像话么?”
秦远修抬眸,悠悠转着杯子自若说:“跑什么神,眼里不全是你么。”
“从小到大都这个样子,秦远修,都说你喜欢我,可我怎么就看不出你对我的用心呢?”什么时候正经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过?从来说她不肯死心踏地,他呢?娶一个人真是玩心太重,实则心无旁骛么?岂不知她这多么年又在蹉跎什么,等他才是真的。如何不是等他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她一颗心放下了,自然也就心甘情愿的嫁了。
秦远修桃花眸子一弯,伸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嘻皮笑脸的调调:“你若能看到我的心还了得了?当自己紫霞仙子么?”
闵安月一愣,被他逗笑,偏首躲开,顺他的意:“是呀,我就是紫霞仙子,抛开你的心让我看看上面有什么。”
秦远修作势解衬衣的扣子,一本正经:“你可想好了,这一开膛破腹再见可就得万儿八千年后的事了。还得投胎成这个样子啊,否则到时别怪我翻脸认不出你。”
闵安月彻底无语,抿着嘴笑个不停。打落他解领扣的手:“行了,不跟你闹了。”
秦远修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过期不候。”神色一转,公式化嘴脸又出来了:“问过华明宇了么,上次那事是他亲手办的吧?”
闵安月瞪他一眼,抽回手:“还没问。秦远修……”狠狠咬了他的名字,却同他面对面沉默半晌,淡淡说:“你对我还上心么?怎么觉得我们越走越远了,我压根就感觉不到你的在乎,让我怎么敢铁下心思跟着你。”
秦远修看着她,缓缓攒出一个笑来:“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这就是秦远修,从来半真半假的样子,他说的在乎和用心别人感受不到,他说得不在乎反倒重似千金,分明就不在状态,这么多年都是,不知道他自己感没感觉到。闵安月第一次生出如此巨大的不安,这种感觉也就秦远修有本事让她轻而易举的生成。之前他就警告过她,别将话说得太满,是啊,太拿架子本以为会刺激到他,没想到还是一直以来的样子,她不找他,他也可不见她,想不想得起她都是回事,她闵安月被人众星捧月,偏偏在他这里像可有可无。不是有句话叫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么,不论她远离他还是疏冷他,都不是真的想逃。没想到竟是座愚山,她不动他也不动,眼见隔上千重万重,再不就他,说不准就是千沟万壑。
秦远修见她良久默然,挑起好看的眉毛:“问你呢?怎么了?没问就没问,又不是真催你。”
闵安月敛神,转眼如初,心里有了计量,还真跟他在这里较真么?优雅的喝了口咖啡,淡淡说:“今晚就给你问问,不过像这样的大生意华氏集团都由华明东掌舵,很少由华明宇经手的。再说华家抢了你的生意,心里不平扳回来就是了,问清谁做的有什么关系?”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