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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学兼室友段安弦。”容颜一五一十的答。
秦远修的确不认识段安弦,结婚的时候正巧段安弦不在国内,而她的时间大部分不受自己掌控,结婚前一晚给她打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就全是抱歉,最后到底也没能从那金主的眼皮子底下跑回来。过后容颜还觉着很荒凉,不为段安弦没能来参加她的婚礼,单为如今的段安弦!
秦远修伸手来勾她的下巴,指尖有些冰冷:“抬起头,好好说话。”
容颜偏头躲开,背着手小学生模样:“这事有什么好说的,我跟段安弦和苏夏夏来玩,结果她们两个喝多了,我正想法子把人拖回去呢,你们就跟着添乱。就不知道你把我拉出来干什么,当不认识就好了。”
秦远修当即冷了脸,眯着眼看她:“我发现你说话怎么那么容易,吹口气的事是吧?”
容颜撇撇嘴,不置可否。
秦远修上前一步,笔挺身形在她身上罩下一片狭小暗影,手掌覆上她后脑勺轻轻一带额头就已撞到他染了薄香的西装外套上,当即抵着他的胸膛被他圈紧。他微微低头,下巴正好抵到她发顶上,秦远修的磁性嗓音一直魔力,因从不对容颜正儿八经的好好说话,她一直也没真正的感受过秦大少温润如玉的君子风范。此刻不知中了什么邪,揽着容颜说些温软的情话:“傻了吧,白天看着,晚上抱着,我不认识你认识谁?”
容颜脑子“嗡”一下有些懵,若是以往必要第一时间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秦远修,你大脑又被驴踢了是不是?”此一刻她嘴软心也软,愣愣的有些不知所云,暗自感叹了嗓,秦远修原来可以这个样子!这种醍醐灌项的状态到底没持续多久,尖锐的鞋跟由远及近传进耳畔,粒粒砸进她的心里,像一盆冷水兜头灌下来,想不醒都难。
利落从秦远修的怀里退身出来,一侧首,女子笑嫣如花,一脸一眼的春风谜样,时至今日,却像妩媚进了骨子里。容颜细细想了下,秦远修的青梅竹马闵安月,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难怪酒量滔天的秦大少昨晚会情绪失控。容颜恍惚半天,看到她便彻底清明起来。拿她当枪使唤么?唇角一弯,自眼帘划出一个笑来:“原来是安月,难怪秦远修今晚会失常呢。”她这般泰然自若,显然是无甚在乎,目光在秦远修身上轻轻扫过:“晚上姐若问,我可能不会帮你顶着,我也许不回去。”错过一边桃花蓁蓁的闵安月回包间。
秦远修眼底有温度渐渐烧上来:“谁跟你说我今晚不回家了,你要敢不回去试试,容颜!”目光自容颜雪白脸庞移到地面,收起唇边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顿时沉静莫测。
闵安月来回打量一眼,靠近他,彼此身上的味道真是熟悉进骨子里,离得这样近,过往的美好时光老旧磨片一样匆匆放映过,撞击得她心疼。
“结婚的人了,怎么这脾气还不知道收敛,既然娶了她,就好好疼她。”
秦远修抬起头缓缓靠近,唇畔呼出的气一直吹上她脖颈,还是意味不明的笑着:“闵安月,别给我念大悲咒,你这样说话有吃醋的嫌疑。”
闵安月蓦然直起身子,目光带一丝讶异,显然被他猜正了。顿了半晌:“你怪我昨天一回来没去找你,而是第一时间联系了华明宇对不对?”一脸妆容画得真是精致,连笑起的纹络都像生了花,这样的女人他秦远修不娶,不是傻了是什么?“秦远修,你就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我从来就看不透你。”
秦远修眼角弯着,耐心地倾着身与她对视,语气温恬慢散:“你跟我除了不是同一个娘胎里爬出来,曾经的哪一天不是跟我秦远修一起过?说你不了解我,不显矫情么?”
闵安月有些悲凉的笑了声:“是啊,你也说了,曾经的哪一天不是我跟你一起过,可是现在你有另一个女人陪着过。”眸子一抬,望进他眼中,慢慢吐字:“日日夜夜!跟我闵安月还有什么关系?是,我一气之下跑去国外就是因为你娶了除我之外的其他女人,可是,现在我想开了,至于我去找哪个男人,跟你没有关系的吧?”
秦远修逆着光看过去,光影模糊间要笑不笑的一张脸,慢慢吐字:“闵安月,话别说得太满了,我秦远修什么人你不了解也该知道。”
闵安月的确太知道,别人都说秦远修少有的专情,对她闵安月可谓一心一意。可她却觉得,这世上大抵没有秦远修这么薄情的男人了。
宋瑞先把段安弦扶进车里,又回过头来帮容颜。夏北北自来没有减肥的意念,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却有一百二的体重,山一样压下来,容颜这副小身板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无力承受。被宋瑞一把拦过来:“把人给我,你在这里等远修吧。”
容颜不肯,亦步亦趋的跟上他。
宋瑞将人放进车里,抚了把额头,忙出一身的汗来。转身看到神色僵持的容颜,轻微笑了下:“你朋友住哪里,我给你送回去。你,我可不敢载,远修怪下来要扒我一层皮。”
容颜兀自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叫他:“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
宋瑞临风笑了笑,转过头去给秦远修打电话。
“怎么办?人在我车里呢,你要忙我帮你送回去。”
秦远修已经大步从会所里出来,冉冉步伐纵横天地,眉宇间似有流转不息的妖气横生,极至邪魅。语调干脆:“那两个你带走,她给我留下。”
宋瑞眼见着人过来,收了线不多言。如今闵安月回来了,秦远修如何再安生不了。他们打小一起长大,没见秦远修对闵安月怎么用情过,但从他嘴里说出喜欢的也就那么一个,想来是真动了情。偏偏闵安月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从小执拗着长大,两个人没哪一刻是不较劲的,以至于婚姻这样的大事也没能幸免。想来秦远修娶了路人甲,闵安月的自尊受到强烈打击,便不会像往常惹恼了哄一哄那样轻易作罢。而秦远修又素来擅长以不变应万变,但凡有软肋的,都能被他无一例外的掐准,他有种预感,闵安月撑不了多久就要被他拿下。神色一转,看了看车内梨窝浅浅的容颜,语气软到不自知:“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