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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修微弯了唇角:“是啊,跟谁不是过一辈子呢。可是,我不一样,我要么快乐的活,要么痛苦的死,在我这里,是很少能有选择的。”
闵安月站起身:“太狠心了。”
秦远修不置可否,问她:“去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不是太有胃口。”闵安月拎着包一马当前,回过头:“我已经约了容颜晚上一起吃饭,不过,她似乎还是不太喜欢我,有意躲着。所以,晚上能否约到人,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秦远修一只手闲适的插在西装裤袋,笑容宠溺:“她这个人从来爱恨分明。”
闵安月很无奈:“这种品质跟你秦大少还真是像得没话说。不是我说,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一类人,不在一起也真是可惜了。”
夏北北自见到容颜就不停的抱怨:“你可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不是早就说出发了么,怎么我都检查完了你才过来。”
容颜死不低头认错,正经得没话说:“你不是还没走出医院呢么,我来的也不算太晚。”
夏北北看着她纠正:“不是我还没出医院,是我刻意在这里等你呢好不好。”白了她一眼,实在无奈:“你的脑子越来越往小小的方向发展了,真让我忧心。”
容颜哇哇乱叫:“夏北北,你才像刘小呢,你们全家都像刘小,没你这么讽刺人的啊。”
夏北北倒笑了:“这话我会原样不动的复述给小小听。”
容颜色变:“你太不是东西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道她会死揪着我不放的。”
夏北北伸了个懒腰:“我最近天天在家里呆着,无聊的没什么事情做,不找点儿乐子,很难受的啊。”看了一下时间:“我们一会儿吃什么?”
容颜马上忘记刘小这茬,一脸认真的思索这事:“要不,去吃火锅吧?”想想又摇头:“不行,吃这个太慢了,我下午得早回去,闵安月要开新品发布会,真是麻烦。不然就吃炒菜吧。”
她正想得如火如荼,包里电话响起来。“你先着想,我接个电话。”说罢翻出来,没想到是沈莫言。这个男人回D城几天了,莫非又飕进境了?
沈莫言从来语调轻恬,不了解的以为这是个雅致沉默的男人。以前容颜也这么认为,可是自打上次从沈子浩那里因果推论一番之后,下意识觉得他也是邪恶的。
“喂,沈莫言。”
沈莫言“嗯”了声,问她:“想我了么?”
容颜握着电话像水煮的虾子,“你,你,你……”了半晌,还是哑言。
沈莫言反倒笑得开怀,大大方方的说:“我很想你啊,所以今天下午也就回去了。你还欠我一个回答,想好了么?”
容颜一缩脖,差点儿咬下半截舌头:“我正准备今天下午开始想呢。”
沈莫言轻飘飘:“那正好,我可以听到。等我,很快就能见面。”
容颜握着电话皱眉神失,感觉实在麻烦。什么时候欠下的这些债啊,竟像躲也躲不过的。
一偏头,夏北北目光泠泠的看着她,险些将她脸上看出洞来。容颜问她:“你想好了么?”
夏北北木木的摇头,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没在思考,反而凑上来一脸好奇:“下午开始想什么?是不是你们两个要在一起了?”
容颜一摆手,含糊的打马虎眼:“你瞎想什么呢,去吃饭吧。”
夏北北没动,等她回过头叫她,拉住她的手,一本正经又深情的说:“小颜,其实你该知道,沈学长我一直都觉得他很不错,他那样的人,上学那会儿就没有女生是不仰慕的,甚至当时还想过,将来谁要嫁给沈学长了,得是多大的荣耀。当年卧谈会的时候就没少说,这一点你也知道。只是,不知他心里一直是爱你的,不知你有什么感想,那天我跟小小说起这事时,都感觉跟做梦一样。虽然我和小小心里都是有些向着秦少的,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我们也很无奈。青春就那么长,我们也不喜欢你就这样蹉跎下去。以前还想让你等一等的,或许某一天秦少就会回头。可是,如今看来,他跟闵安月的感情不错。现在又为闵家打稳了江山,这样的恩惠,想来闵安月更不会放手了。如今我跟小小都有了着落,便不想看你这样。你有那么一点儿喜欢沈学长么?不如接受他吧。人真要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比时间更管用。再说,秦三少也喜欢你,这一来一回的给你带来多少麻烦。其实我很担心你,怕他们会找你麻烦。如果有了沈学长,我想,别人也该没有立场怀疑什么或说什么了吧。”
你瞧,这就是现实和生活,像浪潮一样。你动不动,想不想走,真不是由自己说了算的。容颜这几天就像掉进一个旋涡里,S城摔败了的争斗又复活席卷,比以前更加无法招架。
生起抱头叹息的欲望,感觉自己的命,真是忒不好了。
中午夏北北为了缓解她悲叹命不好的低靡情绪,又掏腰包请她请了顿大餐,吃到一半容颜就已经很开心了。笑容爬上脸,吃得无限开怀,无形中感叹一句,生活真是美好。
夏北北由此得出结论,美好的生活是可以用金钱换取的。只要有人肯悲摧的让腰包瘪一瘪,就能换他人的一顿欢声笑语。要是别人就不值得,可对面是容颜,就太值当了。
容颜感觉这次吃饭的时间有点儿长,出来时就听闵安月说了,回去之后不仅要造型化妆,还得给她说点儿发布会上的技巧问题。毕竟容颜这次上场不是穿得漂亮,笑容美好就能打通关的。一开始在合同上也说了,要给她安排个简短的专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其实是有讲究的。
看时间差不多了,几乎一路跑着回来。闵安月办公室的门敞开着,她冒失的就要冲进来。正看到闵安月握着杯子的手一滑,没听到料想中的碎响,被近在咫尺的秦远修一把接住。然后状似心疼的握住闵安月那只松滑的手,以为他要呵斥两句的,以往秦远修就是这样的脾气,若是她这样,非得攥着她的手狠狠打两下,问她:“长记性了么?”这次却不然,声音和绚忧心:“让我看看,烫到没有?不是让你喝水叫我。”闵安月不知何时养成戴手套的习惯,薄薄的,颜色干净,贴着纤细的手指和手腕,将整条手臂都衬得线型美好,跟她平日穿的衣服也很搭配。这是个讲究得由内而外的女人,连一个细节都不想放过。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