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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长谈,从陆宅出来,已近傍晚。
辛笛为莫苒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汽车驶离。
莫苒问:“打听的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辛笛紧皱眉头,双手紧紧地把着方向盘说:“我先送您回御景园……然后我再去仔细打听……等我的消息!”
辛笛的语气有些怪异,莫苒探身看向了辛笛,只见辛笛的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细汗。
莫苒忙问:“不舒服吗?”
辛笛咬着牙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头痛……”
莫苒拍了一下辛笛的肩膀:“我来开吧!”
“没事,我挺得住!”
莫苒不再坚持,仰靠在座椅上,思索着陆诗蔓的事情。
本想着利用陆诗蔓腹中的孩子,挑拨冷家父子的关系,借此渔翁得利,可是莫苒万万没有料到,陆诗蔓竟会动手去杀了冷峻,杀人偿命的道理,难道她不知道么?
莫苒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陆诗蔓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将莫苒送回御景园,辛笛驱车回到了西城近郊,魏诚的住处。
此刻头痛加剧,辛笛再难坚持,在将车停稳后,辛笛推开车门,走下车的那一刻几乎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辛笛扑倒在铁门上。
魏诚闻声从屋子内走了出来,见来人是辛笛,忙冲过院子,打开了铁门。
几乎是在同时,辛笛扑倒在了魏诚的怀里。
“你怎么了?”魏诚问。
“药……给我药……”辛笛的声音很低,几乎低如蚊鸣。
魏诚一把横抱起辛笛,将她径直抱到了二楼的卧房。
自从知道辛笛有了药瘾一事,魏诚便将辛笛的药扣留了下来,以此也好做一个威胁,以防辛笛会做一些伤害莫苒的事情。
平日里,魏诚几乎与莫苒随行,辛笛到了傍晚时分向魏诚拿药倒也方便,只是这两日,莫苒放了魏诚的假期,辛笛一忙,便错过了服药的时间。
药粒服下,辛笛额上的汗珠渐渐淡了,身子的抖动也轻了一些。
魏诚倒上了一杯温水,递给辛笛说:“喝点水!”
辛笛坐起身来,黑色的蕾丝衬衫已经浸透了汗水,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女性曲线。
辛笛接过了水,魏诚拿起一旁的毯子给辛笛披了上去。
“这药,你每天都要吃?”魏诚问。
辛笛点了点头。
魏诚眉间微皱:“未必吧?”
辛笛抬眼看向了魏诚,一副不解的神情:“我骗你做什么?”
她以为魏诚是不信她。
魏诚应话说:“你在地窖里关的那几天,我可没见你吃什么药,也没见你头疼。”
辛笛也是疑问,难道是饿得没有力气?脱水虚脱?所以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对!这种头痛钻心欲裂,而且每到傍晚便会准时发作,就算是她在她体力透支的情况之下,头疼也不应该减轻才是……
“在想什么呢?”
辛笛似是分析的说:“我每到傍晚的时候,头痛症就会发作……”
辛笛的表情很是认真。
魏诚哼笑了一声:“还有这么准时的病症?”
辛笛见魏诚轻视,便笃定说:“确实就是这样!”
魏诚似是玩笑的说:“哦!那你被关在地窖里,没有阳光,没有雨水,你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傍晚,你脑子里的小闹钟也就不准时了?连头疼的事情也都不提醒了?”
魏诚一副信口开河的模样,辛笛却听得入神。
“我脑子里有闹钟?”辛笛喃喃自问着。
“我把药送到了实验室进行分析,成分上来说是一种止疼药,不过里面添加了吗啡的成分,属于一种精神抑制类药物,就像是毒品,久了会上瘾。”
魏诚的话娓娓道来。
辛笛觉得有些措辞听起来熟悉,一时间竟也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辛笛应话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每到傍晚的时候,是因为上瘾?才会犯病?”
“也许……”魏诚说。
辛笛摇了摇头:“解释不通,为什么我在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就没有所谓的上瘾呢?我真的没有感受到头疼,冷、麻痹,倒是有一些。”
一番对白,魏诚收起了笑意,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些莫名的东西,只是一时还理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辛笛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脑子里也许真的有一个闹钟,可以感应到傍晚时分,然后准时发作,提醒我该头疼了……”
辛笛觉得越说越离谱,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是疯了吗?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出来!”
辛笛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设想。
魏诚应了一句:“如果你脑子里真的有闹钟,总得先把它放进去吧?你自己有没有做过手术你不知道么?”
“手术?”辛笛眼前一亮。
魏诚也意识到了什么,走到了辛笛身边。
黑压压的身影扑来,辛笛向后缩了缩身子,护着身子问:“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脑袋上有没有疤痕!”
辛笛推着魏诚结实的腹肌说:“去去去!我自己脑袋上做没做过手术,我能不知道?”
“别动!”魏诚斥了一声。
辛笛瞥了一眼,不敢再放肆,到底是领教过了魏诚的手段。
魏诚俯下身,一缕缕的掀看着辛笛的头皮。
辛笛不耐烦的说:“喂!脑部手术的疤痕都是很大的好么?我天天给自己洗头,我的头皮光滑的很!”
魏诚却应了一句:“有一个!”
说着,魏诚按了一下辛笛后脑的位置。
辛笛没有任何反应。
“不疼?”魏诚问。
辛笛摇了摇头,自己也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头皮的位置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凸起,她一直以为那是起了什么豆子,消痕后落下的疤。
“这里怎么了?”辛笛问。
魏诚应话说:“缝过一针!”
辛笛张大了嘴巴,简直难以置信,她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缝过的针?她怎么毫无印象?
魏诚转身走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部金属探测仪。
辛笛问:“你要干什么?”
魏诚打开了金属探测仪的开关,应话说:“如果里面有什么能感应时间变化的东西,必定是金属,是金属的话,就一定会响!”
“这东西灵么?”辛笛并不相信。
“哪怕是一根针都能查得出来!”
魏诚说完,便将金属探测仪向辛笛的脑后探去。
气氛凝滞,紧张感扑面而来,两个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直到“嘀——”的一声,打破了寂静。
辛笛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
“有东西!”魏诚沉声说。
辛笛有些惊恐,双腿曲了起来,她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双腿,一遍遍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料定了魏诚一定会追问她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看来没有那么简单了!”
说完,魏诚一把抱起了浑身战栗的辛笛向外大步迈去。
“不要再把我关起来,这一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辛笛极尽祈求的口吻。
这一次她说的真诚,对于这件事情,她确实并不知情。
“不关你!去医院!你必须马上接受手术!这东西必须得拿出来!”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外。
红灯熄灭,医生从手术室内走了出来。
“手术顺利吗?”魏诚问。
医生摘下了口罩,将托盘伸向了魏诚,应答说:“也不知道是什么,黄豆粒大,像是个骨头,我也是第一次见有人脑子里会长这样的东西。”
魏诚从托盘中将豆粒大的东西拈在指尖,端看了一番后,对医生说:“这个东西,我得带走!”
“先生自便!”
“她怎么样了?”
“麻药很轻,大概过十几分钟就会醒来了,微创手术,不会影响工作和生活!” 瘾爱盛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