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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话剧,布局(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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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为校庆30周年,准备筹办一台晚会,要求各个班级积极组织参演,并于一个星期之后在校礼堂公开演出。

  三班向校领导递交了节目名单:话剧《白雪公主》

  可眼下问题来了,一中两个鼎鼎有名的校花都聚集在一个班,该选谁演白雪公主呢?

  论学习,于欣略高珞夕林一筹,论长相,夕林似乎比于欣好看些。论人缘,夕林跟人好相处,但好像男生们更欣赏于欣。

  再者,夕林琴棋书画很好,平日里的性子又是大大咧咧,这又似乎与白雪公主温婉的形象不符。

  综上所述,一大堆似乎好像,同学们为难了,一双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夕林:似乎好像于欣更合适。

  时间紧迫,为了不耽误大家进程,珞夕林只得咬牙狠下心肠:我退出。

  但身为一中才女的夕林,就算不能参演白雪公主,也不会变得毫无用处,她和李海扬一起负责整台话剧的音乐部分。

  欧欧……

  宣布完之后,文艺委员把自己的脸打的呱呱响。谁都知道珞夕林和李海扬刚刚闹分手,现在又把两人安排到一起,一下子就撞到枪口上,怎么不闹心呢?

  学习委员瞪眼,忒文艺委员:“你小子找刺激是不是!”

  可奈何,珞夕林坐在座位上坦然高举起手,明媚的脸上笑语嫣然:“我没有异议。”

  靠后一些位置,李海扬竟也举手:“我也没意见。”

  众同学泪目,望着俩人:你俩到底搞的哪一出?

  [她]不理会这些,坐在座位上仔细做作业,较之平日的玩世不恭,安静的好似淑女,知书达理,确实让人有些刮目相看。

  同学纷纷猜测:难道是失恋造成太大的心理创伤,珞夕林要化悲愤为力量好好学习了?

  疑云四起,连坐在[她]身旁的少年都有些看不明白,不过也是好事,[她]总算知道学习了。

  少年用老父一般的心态去看着低头认真做作业的女孩儿。

  只是他俩这几日的话并不说话,理由他知。

  大抵是因为前些日子他没有帮[她]害[她]被化学老师批评那事儿。如今不管真理偏向哪一方,反正[她]从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过他。

  少年心里过意不去。

  过了些时候,夕林的题做的差不多了,合上练习册起身伸了个懒腰,便对邻桌的女同学说:“我要去礼堂排练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女生是夕林的迷妹,知晓她钢琴弹得好,对她崇拜的不得了。

  俩人相跟着着走出了教室。从窗户旁路过自己座位时,[她]用眼角余光往里瞥了眼,刚才说话的声音够大够清晰,他应该能够听得到,也会……跟来吧?

  会来,因为他可是白马王子呢![她]心里讽笑一声。

  走进礼堂,李海扬跟何惜晴成双入对,虽然两个人在距离上站的远,保持安全距离,但偶尔、不经意,四目相对,擦肩而过……

  啧啧

  这狗粮撒的好啊!

  [她]走过去,展开双臂从身后搂住二人,唇角含着笑,左看右看,“拿弄啥勒?”

  李海扬用乐谱遮住俊脸,一声无奈自鼻孔缓缓晕出,惜晴低眸羞红了脸。

  “我们在讨论音调。”何惜晴急忙解释,这会儿礼堂人正多着呢,被人看见了,尤其是校领导,又该叨叨了。

  “哦……”[她]看着何惜晴手上交出来的乐谱,尾音拉的特长,好像是明白了点儿。

  讨论乐谱就讨论乐谱吧,不过我提醒二位,可别讨论的太过明显了,[她]用手划拉着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群,这儿人可多着呢!

  言罢,便走到钢琴前,初试音调。

  [她]的钢琴可是过了级的,放眼整个上海市名媛圈子里论琴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她]。

  刚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钢琴前立马变得端庄大方,让人移不开目,李海扬看到这一切,不由摇摇头:大宝啊!

  惜晴站在一旁羡慕附和:李海扬这是你说的最人话的一回。

  李海扬皱眉加吃醋,奈何惜晴这下子偏不理他,低头专心研究乐谱。

  正当此时,白衣少年走了进来,穿着清爽的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眉眼清傲,帅气逼人。

  激动的某个正在舞台上布置画布的男娃娃,朝台下偏右边的钢琴位置上的[她]大喊:“夕林,你哥哥来了!”

  闻言,乐声戛然而止,[她]停了下来,将目光转向门口那少年。

  眼波平静,似根本不认识这人。

  嗡的一声,[她]复又将手放在钢琴键上,似是要借助钢琴起身,突然之间,竟朝那娃娃破口大骂:“林凡,姑奶奶是姓珞,难道这天下间姓珞的男人都是我哥哥?你家做的是媒体行业,你他妈怎么就不查查络震庭除了一个女儿之外,何曾有过儿子,你个死心眼的傻逼!”

  那个男娃娃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看着台下,慌张无措。这一切都源于络震庭这个名字在上海市上至80岁老人,下至3岁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首富、慈善家、著名企业家、全中国将近一半的企业都在他手中握着,名副其实的成功人士。

  珞夕林竟然是络震庭的女儿,首富的千金,天之骄女。可想而知杀伤力有多大?

  就刚才那个娃娃,他们家里前不久刚得到络震庭一笔资金支付,用于公司资金流转,目前络震庭是他们公司最大的股东。

  完了,他可把大股东的宝贝女惹下了!

  惜晴和海扬因为早已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并不震惊,倒是李海扬看到身旁少年脸色不太对,便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稍稍安慰,就和惜晴一起上前,解决问题,缓和尴尬场面。

  惜晴走到[她]身边,遮住她的脸问:“你到底在闹哪一出,不是说好了,我们在学校不公开身份吗?”

  “公开了有什么不对?”[她]反击,将目光狠狠地瞪向台上被李海扬照顾的娃娃:“谁叫他们瞎了眼,强按一个哥哥给我,糟心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天之后,学校里一时间基本上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身份背景都来了个大公开,谁谁谁是哪家的少爷,家里有多少资产,谁家在海外开了分公司,谁其实是红三代,军二代,等等等等大猛料应接不暇。

  就连刚才吵架的文艺委员和学习委员家境也是相当的好。最后下定结论:一中风水好,是个卧虎藏龙的好地方。

  这些天于欣正心烦,她竟不知道珞夕林竟有这么强大的背景,藏得也太深了。

  但是既然[她]已经不喜欢李海扬了,那么[她]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

  “珞宁?”于欣想,但很快又摇手否决了,“[她]刚才还吵嚷着他们不是兄妹,极力撇清与珞宁的关系,怎么会是他呢!”

  于欣坐在寝室下方的床上,笑话自己太过多心了,“珞宁只是一个穷小子,[她]家里那么有钱,怎么会看上他呢,除非脑子进水了。”

  进班之前,于欣就已经把李海扬、何惜晴、珞夕林、珞宁的关系查了个清清楚楚。每一次,当寝室的同学都睡下之后,她才起身,慢慢穿上衣服,点亮一盏小台灯,将塞在枕头底下写好的纸拿出来。

  那上面早已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要动哪一个,联合哪一个,于欣都画的清清楚楚。眼下寝室里没人,于欣又把藏在枕头下的那张纸拿了出来,找来圆珠笔将李海扬圈起来,打了个大八叉,意思是出局了。

  珞夕林不要的东西,她也不会稀罕!

  至于珞宁,一直在她名单上的待定位置,她用圆珠笔又画了几个虚无的圈圈,正思考着他的价值。

  少女温婉柔情的眸,于最深处添了一抹狠狠的算计,以往珞夕林虽然嘴上吆喝珞宁不是她哥哥但是从未像今天这般较真过,而且平日里又对珞宁千好万好,当着人面故意叫他哥哥,惹人误会。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于欣站起,皓齿贴着唇痕一字一句的咬出来,几乎在一瞬间转变了情绪,竟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堂堂首富千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竟然会看上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真是有钱的日子过腻了,不知道珍惜。”

  寝室门后是垃圾桶,于欣站在垃圾桶前,把手中的纸泄愤一般的揉成一团,却以极其优雅的动作,将纸团丢了进去,蹲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唇角间含着一抹笑,玩味开口:“珞夕林,既然你看上了他,我就跟你挣上一争,看到最后,我们谁赢!”鱼儿上钩了!

  校庆晚会那天晚上,夕林负责钢琴,烘托整场感情。校领导跟全校师生都在台下坐着。一切准备就绪,台上帷幕缓缓拉开,[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弹琴。

  李海扬在背后,以维多利亚时期的音乐和着她,鲜明而快意。

  最先是王子出场,一身白色燕尾西装,来到一座城堡前,用磁性欢快的声音说道:“我受神的指引来到这里,她告诉我,我的公主,我所爱的人就在这座城堡里,”那人捂着胸口,面向台下:“我的心脏,我激动的情绪,我无法想象那是一位如何美丽的人儿!”

  台下哄笑,王子转身,拨开面前重重的荆棘,换幕。

  第二幕:王子到达王宫深处,却不由的生出一股凄凉感,台上白衣少年,双手抱臂,眼神惶恐。

  第三幕:(公主寝室内)大厅中央放着一口棺材,王子站在棺材旁,满含神情的望着里面沉睡的公主,(眸中升起一水雾)痛心疾首,“我的公主,我美丽的妻子,为什么神指引我到你身边,你却沉睡在这里?”(王子心痛,掩面哭泣)

  第四幕:有蜥蜴跳到王子肩上,推动王子。

  注:这蜥蜴是李海扬客串。

  此时不需要音乐,珞夕林看向身后,已无人踪影,再看台上,嘴角抽搐,李海扬那模样,真真是……一眼难尽啊!

  一身绿皮,摆着尾巴,捏着嗓子,咦!

  嫌弃!

  也不知道惜晴看到了会怎样。

  这时又需要音乐,(诡异的音乐声)因为蜥蜴的出现,烘托气氛。夕林接着弹。

  结果蜥蜴张了嘴,吓了王子一跳后,才对王子说:“亲爱的,公主中了女巫的魔法,需要有一个真心喜爱她的王子献上真诚的一吻,她便会醒来了,永生永世的跟您在一起。”

  呸!

  看台上珞宁的反应。

  戏还没演完,珞宁只能深情的望着躺睡在棺材里手捧鲜花,穿着一身白裙的公主。

  插入私人感情:于欣是典型的古典美人,熟睡的样子自有一番风景。温柔善良便是她的代名词。少年少女正值青春年少,本该是一对儿的。

  当王子俯下身,当全校师生都以为校花的初吻要被校草摘走的时候,我们弹钢琴的校花,突然间停止一切动作,与替补演员互换,从会场上走了出去。

  但那时光线暗,并无几人知晓。

  台上演员还在继续,于欣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王子的吻,棺材里空气稀薄,而且她一直有感觉,头顶上有一只眼睛冷冷的盯着她,仿佛北极的寒冰慢慢靠近。

  睁眼,撞上珞宁的一双墨眸,少年只微微弯下身子,她也已笑容相对,小声道:“珞宁,你快些,我们就可以谢幕了!”

  少年明明含笑,但眼底却扎了一层寒冰,再往下,鼻尖侧过雨曦的脸,停留至她耳畔起唇:“做做样子就行了。”

  寒冰遁化成冰水,彻头彻尾浇了于欣一个透心凉。大概,她就是史上最惨的白雪公主了。

  (二)半年时光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去学校。

  珞家在上海最贵的黄金地段买下一处别墅,整体法式优雅风。

  珞夕林单独住的一间卧房,面积大小等同于一栋高级别墅。这日珞家小女赖床。日上三竿,还窝在自己那张圆形公主床上不醒。

  母亲禾嘉柔来敲门,起初无人应。

  接着,慈母推门而入。

  走到女儿身边,看到那如蜗牛般蠕动侧卧的小身子,不由的摇头笑笑,坐下来啪[她]屁股:“都已经中午了,怎么还不起来,不打算上学了吗?”

  母亲的声音一向是温柔的,如同月牙泉一般,让人一听,便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她]睁开眼,眉眼弯弯,笑容爬上嘴角,转身看母亲:“妈妈,我们跟爸爸说一声,去瑞士看雪吧。上海的天气太热了,我受不了。”

  “那你学校那边呢?”母亲问。

  [她]将被子卷到胸前,起身,一双刚睡醒萌萌的大眼讨好似的看着母亲:“请假。”反正[她]剑桥的offer已经拿到手了。

  原本母亲也只计划让[她]念完这个学期,就去英国那边报到,所以去不去学校,对[她]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

  禾嘉柔这般正思考怎样跟丈夫说,但那个她正在思念的丈夫已经来到了女儿的卧室。

  男人眉眼俊到了极点,简直好看的不能再好看了,一身素色家居装,白拖鞋,笑着朝妻子女儿走过来:“你们在说什么,我刚才听说夕林想要去瑞士看雪是吗?”

  [她]总是爱吃爸爸的醋,说爸爸是个骗子。明明嘴上主语是[她],可是所有的深情都在妈妈身上,走过来的时候就在妈妈的身旁停下,一双手总是搭在妈妈的腰上,把她护得紧。

  [她]翻白眼,母亲却笑,回眸看向丈夫,无奈摇头。

  许是因为抢了母亲,父亲过意不去,便纵着[她]说:“我们宝贝想要去看雪,就去看,爸爸妈妈陪你一起去。”

  “真的?”[她]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长得好看几乎到妖孽的父亲,自有记忆以来,父亲总是很忙的,小时候,[她]也曾与母亲一起等父亲回家,结果总是[她]都睡着了,还没有看到父亲。

  想起这些,[她]耷拉下了小脑袋,咕哝一句:“你总是很忙。”

  络震庭与妻子嘉柔对视,因女儿的这句话,心中愧疚,随后伸出宽厚温暖的手掌,放在女儿的头顶,摸了摸[她]的发,慈父一般的宠爱:“傻丫头,爸爸就算再忙,陪你跟妈妈的时间是要有的,别难过,这次去瑞士,你想在那边呆多久,爸爸都依你。”

  “半年。”[她]眨着大眼,不等父亲说话就已经伸出了小拇指,做拉钩状,络震庭感觉自己被女儿套路了,失语笑笑,言语宠溺:“好,半年就半年。”

  那双墨色流光的眸,望着女儿欢快的脸,深深怜惜:他欠女儿的时光何止半年? 繁花落豪门,一世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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