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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方法效果好不好,晏瑛是发觉不出来,倒是军医日日为晏瑛诊脉,发现晏瑛体内的毒暂时压制住。
在勉强也是还算个主意。
“不过这也只是一时办法,要想彻底让主子好起来就必须找到解药。”
军医话跟一把刀一样,时时刻刻悬在褚义善头上,让他半分都不能松懈下来。
有解药晏瑛才能活下去。
他想让晏瑛活下来。
“你看着比我还要憔悴。”
躺着床上晏瑛张开双手,褚义善就自动自觉躺在晏瑛怀中,晏瑛调整好自己坐姿,双手不清不重力道刚刚好为褚义善舒展眉头:“瞅瞅你这几天眉头皱褶都出来了,都成小老头了。”
“要是能你这辈子平安无事,老天让我我立马变成小老头都行。”
“你要变成小老头,我可嫌弃不要你了。”
没有预料中逗笑褚义善,他颇为沉重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对别人不构成任何威胁,平平安安度过这一辈子就挺好的。”
晏瑛莞尔一笑接着说:“要按照你的构想,我只是个普通的公主,那你说我们应该是怎么样遇见,你是太子身边的谋士,哥哥住在东宫我住在内宫一年也就有几次机会能够去东宫找哥哥,万一我去找那几次你不在,那岂不是我们这辈子都恐怕难遇见了。”
晏瑛说的轻巧,听的褚义善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半响他回身抱住楚晏瑛的腰,将头埋在晏瑛腹部,像一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不遇见也好,我是个无能的男人。”
晏瑛知道现在褚义善上身上的压力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过去,无形的压力压迫他,使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从哪里做才好。
晏瑛想去帮褚义善,褚义善说晏瑛安心养病最好。
“你要是无能我就不喜欢你了。”
神明啊,苦难都由我来承担,你放过褚义善吧。
神明不在世。
神明听不见。
褚义善照旧每天天不亮去给晏瑛抓五毒,晏瑛很担心褚义善也被五毒伤到。
褚义善摆摆手表示无需担心告诉晏瑛:“你还没有好,我是绝对不会有事。”
话是这样说的 ,这五毒东西都是带毒带刺又狡猾的很,任凭褚义善万般小心还是被伤到了,晏瑛故意没有看见褚义善衣领袖口遮挡伤痕。
褚义善会故意遮挡自己身上伤口不被晏瑛发现,晏瑛会故意没有发现褚义善身上伤口。
如同死循环一样。
明明已经很崩溃了,却要装出一副坚强样子。
不是自己强大,而是自己绝对不能倒下。
自己要成为对方的依靠。
晏瑛“遇刺”养伤时间不能太久,不然会被怀疑的,不顾褚义善的反对晏瑛正大光明出现在大营中,和往常一样监督士兵修建大坝。
不过晏瑛主监督,褚义善是负责挖掘修坝。
一个主外,一个主内。
“主子,主子有事禀报。”
晏瑛在营帐看着有关腾江水利图,。就见自己亲信惊惶跑进来:“弟兄们在江底挖出东西来了。”
晏瑛满不在乎说:“是挖出金子了,还是挖出古墓了。”
亲信咽下一口唾沫:“是尸骨,是几十具尸骨。”
晏瑛一顿,心中竟然有些发憷,自己手底下兵自己是知道,没出现大事他们绝对不可能惊动自己。
“最要紧的是褚谋士见到尸骨一面,状况有些不对。”
“走,去看看。”
刻不待时晏瑛立刻跟上士兵去大坝,远远就见亲信将一中心用人肉围城一道墙,断绝一丝一露消息泄露
褚义善蹲在人墙内,头垂低下巴都要杵在膝盖上,整个人都很颓废,这几日连续劳累身体也消瘦的,根本撑不起身上现在穿的衣服 。
见到晏瑛,又把晏瑛心疼坏了。
下唇已经被咬出血,粘稠血液一滴一滴的从嘴角滴落,极力在隐忍巨大悲伤不能发泄出来,只能靠自残来缓解。
“阿瑛。”
受到委屈的孩子见到自己亲近的人,总是有委屈想要告知,想要有人会站出来为自己出头。
“乖,我来了。”
晏瑛安抚性摸摸褚谋士头,大步走向一处正在施工的堤坝,借着竹梯下爬约么有三丈深的坑里。
“按照计划原本没打算挖这里,可今天就是鬼使神差地把铲子挖到这里了。”
说话的是南平:“这东西挖出来邪门的很。”
南平没说有多邪门,晏瑛亲眼见到都被震悚到了。
这是把活生生的人罐浇在水泥中,从水泥中伸出想要挣脱的手,扭曲的面容还有被身上捆绑住的铁链。
这是在残忍的谋杀。
而南平说得邪门就是,被这被禁锢在水泥中的他们样貌还能依稀辨认出来,这完全不合乎逻辑。
但一想他们是含冤负屈而死,这一切有合乎逻辑了。
可能,明明之中有神在做安排。
“看这衣服应该是初家军吧。”
晏瑛看出这几人身上的衣服,是初家军军服,在一联想上面痛苦悲切褚谋士晏瑛很平静的说。
“想办法把这些‘人’原封不动请上去。”
“可这些‘人’太多,太咋眼了。”
南平担心不无道理,这关系到初家军,但凡有风吹草动走漏风声,晏瑛绝对是众矢之矢。
陈年旧案都翻出来,这可不是之前小打小闹随便处理几个官员可以解决。
南平又犹豫后劝导:“主子,你确定。”
晏瑛没说话,看一眼南平,南平就知道晏瑛是铁了心要把这此“人”请上去,但为了晏瑛前程和安危着想,南平也不管什么忠义礼仪信了。
直接跪在晏瑛跟前:“主子,您可确定想好了!”
“我想,如果我不还初家军公道,下个被埋在这里是安家军,还是我所好亲们。”
安家军,曾是和初家军并封太昊王朝二虎群,有他们两只军队在太昊王朝怕他什么豺狼。
南平,只是晏瑛记不住自己兄弟名字随口起得。
这些都是晏瑛想要守护住的。
哦,还有上面那个男人。
晏瑛想好了,胜负各占一半,赢了晏瑛还是晏瑛,褚义善可以光明正大行走在长街面前。
输了——
晏瑛就来个鱼死网破,她还是要让褚义善光明磊落行走在世人面前。
“兄弟,”晏瑛双手扶起跪在地上南平:“你不想属于自己荣耀被玷污,他们也一样。”
晏瑛手指那群“人”:“大丈夫可以征战沙场而死,可以死在前进路上,可以死在撤退路上,但一定要死得明明白白。”
南平:“大丈夫也可士为知己死。”
晏瑛充满感激之前对南平说:“兄弟,我替他们谢谢你们.。”
南平则惭愧说道:“主子莫要取笑我了,我不过是想在后世人口中听到,有一些人会为了他们心中正义而奔波为初家军讨回公道。”
晏瑛回到上面,得知褚义善和文亲信送回营帐休息。
“主子用不用请军医来,我看褚谋士他的状态不是很好。”
晏瑛:“放心死不了人,告诉厨子一会多做点好吃的给褚谋士送过去”。
晏瑛没有立刻就去找褚义善,而是等他的情绪平稳了,正好饭菜也好了晏瑛才出现褚义善的面前。
褚义善此时就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来蒙着被子躺在床,察觉到有人来也不吱声,也不动弹,假装自己是个to透明人。
“被吓到了吧。”
晏瑛端着饭菜走到褚义善床前:“放心,他们不会半夜来找你的,对了,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晏瑛就像哄孩子一样,一只手在有节奏拍着褚义善。
“他们是初家军。”
晏瑛提到褚义善就感到褚义善身子一僵:“初家军是太昊王朝最强大军队,他们会一直保护太昊王朝的子民是不会伤害你。”
“阿瑛最后作何处置?”
晏瑛莞儿勾起嘴角,想要问褚义善很在意这件事情后来想想又作罢。
“初家军因为七年前事故导致他们或腰斩或流放或囚禁,每一人都是有记录在案,而这几人被罐浇在水泥中,我总觉得有些可疑。”
“当然可疑了!”
褚义善蹭的做起来,眼睛红红激动说:“滕江大坝之前是归陈丞相修筑,现在这人又是在之前的旧址上被挖出来,你说这是和陈丞相有没有关系。”
“那证据呢。”
晏瑛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褚义善失掉力气。
“这可不是诬陷人偷银子小事,越严重事故最要讲究证据。”
褚义善动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可也没说出来只能挫败问:“那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不要随便否定,不要随便放弃。
我求求你了。
“初之元。”
“嗯?”
褚义善下意识答应,随后立刻明白晏瑛嘴里说得是什么,立刻想要否认找借口,平日里能言巧舌现变成了结巴。
相比褚义善慌张失措,晏瑛到很淡定,她认真看褚义善“关于初家和初家军公道,我晏瑛一定会给你讨回来。”
褚义善反是逃避晏瑛的眼睛不敢和晏瑛对视,低着头问:“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刀尖上生活久了,我对我身边特殊人我都会亲自调查一番,”晏瑛说完自嘲一笑:“毕竟我也想要高枕无忧活下去。” 嫡公主生存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