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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和陈家是死对头,两家在朝堂上是水火不容。
平常见了面也是针锋相对,哪会有人私下来往。
“或许不是,他想要给自己找好后路,有意讨好安家。”褚义善分析:“他是想用自己行动向安家来投诚 ”
要是这么想也是可以的,可是晏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褚义善对陈宁事也不上心,怕晏瑛受了雨气回头再生病,赶紧让厨房准备一碗驱寒汤,又怕晏瑛劳心劳力伤了神睡不好,就找来太医给晏瑛开一些安神的药。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舒服我就会说。”
“有人关心你难道不好吗。”
晏瑛多少次直接表明对褚义对他没有太多想法,可褚义善依旧是对她是温柔体贴,这就让晏瑛有些立场不坚定。
不行不行,自己必须要立场坚定。
晏瑛自己的事情没有处理明白,就关心陈宁和安家私事。
好在这几日皇帝体恤晏瑛查案辛苦,不用上早朝,晏瑛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一早就去安府。
安府对晏瑛到来并没有表现有多惊讶,想要通报安家老爷,晏瑛说不用,自己这次是为的私事来。
“你又来安府做什么?”
还没睡醒就被晏瑛叫起来,安如意头有些晕精神也不济。
“安府姐妹怎么都不在。”晏瑛在府里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女眷,家爪告诉晏瑛府里就剩安如意一人。
“这几日去山里上香了,”安如意怏怏地说。
听完,晏瑛不怀好意笑着说:“那姐姐你怎么不去山里上香,非要留在安府。”
安如意用手轻轻按揉自己的太阳穴:“本打算我也要去的,走到一半一下发病了又送回来了。 ”
晏瑛见安如意是真难受,晏瑛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她,就说自己在府里转一转,安如意也就随她性子去玩。
晏瑛在安府待了能有小半天,前来跟过来伺候宫人悄悄的过来报说,在安大小姐闺房里发现了些异常。
晏瑛听完是兴奋,她命令宫人守在安如意闺房周围,不准任何人靠近,自己一人悄悄溜过去。
真有人站在安如意闺房外,不出意外那人就是陈宁。
见到陈宁装扮晏瑛有些眼前一亮,在他印象陈宁一直都是穿着夸张色彩的戏服,平日里打扮也是不男不女样子,这一次身着一身普通长杉,长发单拢扎成发髻,简简单单可就是抓住人的眼睛。
陈宁没想到晏瑛能出现在这,见到是晏瑛如是小偷见到了兵,急急忙忙的要跑,可他的身手哪里比得上晏瑛。
“你跑什么。”
面对晏瑛质问,可陈宁竟然拿出怀中的账本出面要挟。
无他法,在晏瑛看来账本还是重要 ,晏瑛还是放走了陈宁。
晏瑛和安如意刚才折腾的动静很大,安如意不可能没有听见。
看着紧闭的房门,晏瑛推开来到安如意的闺房,看见安如意侧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面容悲哀。
“姐姐和陈宁认识?”
“京城这些王孙贵族我都认识。”
安如意是那种牙都咬碎了,也不张嘴承认自己嘴里是血肉模糊的女子。
“他方才来找你了?”
“是过来给你送账本的吧。”
账本对晏瑛来说很重要,可对安家来说没那么重要。
他冒险来到安家,只是想见一个人。
可这个人知道他来了,没有开门。
她不想见他。
“不是,他是来找你的。”
安如意不说话了,晏瑛就站在一旁静静等着,直到安如意张嘴说。
“我是安家,他是陈家,你觉得我们可能吗。”
都说世家子女在婚配不愁,可只有世家子女知道,他们这一辈子没有心甘情愿这四个字。
他们这辈子等着母家选择合适夫家,在合适日子出嫁,用自己绵薄之力维护两家利益,最后死在两家利益上。
“你现在也不必可怜我,”安如意声音平平,带着已经认命态度:“你跟我一样。”
“是啊,我们都一样。”
是想到了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命,晏瑛心情低落。
安如意不会劝晏瑛追寻自己的幸福,晏瑛也不会让安如意和陈宁见面。
她们知道自己的结局,就像是话本里演的大家都知道故事结局一样。
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天造地设绝配,哪怕祝英台之后有小小对马文才动心,他们也不能在一起。
因为世人都知道,祝英台是注定嫁给梁山伯,不是马文才。
所以,这就是命。
安如意注定会嫁给世家清白 ,前途无量门当户对的嫡子,晏瑛也会被安排找一个合适对等的驸马爷。
她们会找到世人眼中的合适郎君,相反,陈宁和褚义善只能是别人口中的马文才。
陈宁,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疯癫,不男不女陈家的私生子。
褚义善,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有头脑的谋事罢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二位也算是人上人,平民女子若嫁给他们哪一位也算是吃喝不愁。
安如意不是普通女子,晏瑛更不是普通女子。
她们不会像普通的女子一样,遇见一个合心意的男子,会害羞的拜托父母双亲去说亲,会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度一生。
安如意是既知没有结果,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免得分别是断骨连筋。
晏瑛,她不能去朋。
虽然晏瑛已经拿到了户部的账本,可她心里总是也开心不起来。
安如意态度强硬要和陈宁保持距离,可内心的滋味不是用一句话两句话所概括的。
晏瑛忽然地就想起了自己和褚义善,怕是将来也要断骨连筋,想想这吃人的世道还是害自己一个人就好了,褚义善可怜了,不要在连累他了。
有了户部账本,晏瑛上秦朝堂说话都有了底气。
皇帝也没手软,将这一千多名官员全都撤掉,留放斩首哪一样都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晏瑛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人全都安插进去,其中就包括褚义善。
“这次可是皇帝的旨意,你要是再不遵从可就不好了。”
晏瑛在劝说褚义善,晏瑛找到这个官职好几个人都盯上,晏瑛也算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别人那讨的来的。
“我还是比较中意当谋士。”
“你难道一辈子要当谋士,”晏瑛立刻给褚义善洗脑:“你这职位就是盯着哪位官员作风不正派,你就上报朝堂,这可是轻快又不劳累的职位。”
晏瑛算是说尽了好话褚义善就是不为所动,进来送茶的德喜听了一会儿,就说:“褚谋士他是想留在宫里,能帮得上公主,再说府邸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建好,不如还住在宫里。”
几句话说在点子上,褚义善赏给德喜几个小金球球 ,回头再看看晏瑛,意思是别人都能懂得了我,你怎么不懂我。
“这不合规矩。”
“那我也不走”
晏瑛实在不想放弃。手中的好职位拱手让给他人,心想到时候就派人物画大门把他送出皇宫,就不信他还能回来。
于是,有一次褚义善又成功的赖皇宫不走了。
再说陈家。
陈家简直是要闹翻天了,户部账本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到了晏瑛手里,关键是是谁偷走送到晏瑛手上他们还不知。
皇宫那陈贵妃被关了禁闭,朝堂外四皇子又得不到重用,剩下的人不是被革职查办就是担任一些无关紧要职位。
陈丞相望着窗外滂沱的大雨,雨水毫不留情面拍打在窗框上,啪啪作响,如同是冤鬼索命。
陈太博站在窗前亦有所思,那喷溅进来的雨水如同是当年鲜血一样,那风是成人的怒吼,恍惚间陈太博可以嗅到血腥气。
人越老越相信鬼神之说,陈丞相这几年也是怕了,他总是梦见初家人向他索命,要将它撕碎要把他活剥,带他下地狱,不禁害怕起来。
又想曾经老术士交给他的邪门法子,陈丞相这心里稍微有底。
大喊一声。
“只要老夫在一天 ,你们初家休想能再见到太阳。”
陈家现在是忙着找出路,皇帝他老人家也不愿意让游戏太找结束,微微使用手段按压晏瑛接下来行动。
闲得晏瑛在辉月宫上窜下跳,没有一刻安静,褚义善看得心烦,安家人看得心烦。
正好安家一支旁系,按照亲属论也算是晏瑛表姐要结婚了,安家人就有意让晏瑛过去。
一来是让晏瑛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回来继续要在朝堂周旋。
二来是想让晏瑛能感受成亲喜悦,好尽早完成安家早已经定好计划。
晏瑛对此也没什么要表示的,按照安家指令办事,本打算一个人前去可褚义善得知消息,第二天早就在殿门口等着晏瑛。
“褚谋士一早你这是要出宫啊。”
“和公主一起出宫啊。”
“啊?”
晏瑛没有反应过来,褚义善哪上打点好行囊:“我褚某人这些日子也没事情可办,索性就和公主一同出宫也算是增进你我二人之间情谊。”
晏瑛心里是拒绝的,她与褚义善不用增进关系,目前状态就不错,可架不住褚义善单方面宣布要和晏瑛一同外出。
褚义善为了不必要的人打扰到他和晏瑛独处,便把跟随的待从仆人先派出去前往目的地。
他和晏瑛则是驾着马车看花看野草,孤男寡女共乘一辆马车。
晏瑛在马车内都要尴尬死了,坐在小角落不敢动不敢喘气,现在就想自己是个瞎子,是个木头。
褚义善就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双目含情看着晏瑛。
两人都在车内,褚义善就让马自己走,走到哪算哪,最好远离京城。
晏瑛坐的屁股疼,,轻轻挪动屁股就听见对面褚义善轻笑一声,不似嘲笑,是在对晏瑛小动作感觉到可爱,故意坏坏的问。
“公主这是怎么了。”眼睛在晏瑛坐下打量:“是坐下不舒服,那就让在下给您看看。”
“不用,”晏立刻拒绝:“褚谋士不用去驾车吗,这马车走得路线不对啊。”
“当然不对了 ,”褚谋士大大方承认:“难得有我们独处时间,马走哪我们就停哪。” 嫡公主生存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