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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因长宁是远嫁,所以两国商议长宁从北漠皇宫的萱若宫嫁至太子的绛紫宫,在绛紫宫行完礼,便当是礼成了。
长宁今日起的早,被林深樾派来给她梳妆的嬷嬷梳好了头发,化好了妆容后,由木槿和海棠服侍着她穿好婚服。
盖好盖头的那一刻,长宁才真正的觉得自己要嫁人了。她并不在意自己嫁的人是否心仪自己,左右不过须臾数载,与那人能够携手白头,又有利于大戎,这份婚事就不亏。
依照北漠的风俗,长宁由木槿扶着走至门口时,是要由新郎将长宁抱至花轿上的。
长宁走了几步一只脚还未跨出门,便看到红盖头下的一双红靴,是男人的靴子,长宁抿起了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
便听得身边男男女女的祝贺声,丫鬟侍卫笑着开玩笑的声音,眼前的红靴动了一动,长宁只觉自己的身子骤然一轻,竟是被打横抱了起来。
长宁脸色一红,想自己平日讲话总是过足了嘴瘾,哪里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长宁双手绞在了一起。
“别怕,万事有我。”
浅浅淡淡的嗓音从身侧传来,盖着红盖头的长宁心里的紧张一下子缓解了不少。
此时便又有些想开玩笑:“不怕,我不是有你嘛。”
林深樾接着道,“待会行礼时,可能会有意外,你小心些。”
听到他语气里的郑重,长宁也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林深樾将长宁一路抱至了花轿内,长宁刚进花轿,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这声音震耳欲聋,将刚才围着看新郎新娘的人都吸引了过去。
没一会儿,花轿晃晃悠悠的到了绛紫宫门口,长宁感觉花轿落了地,有人掀开帘子,随即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把同心结塞进了她的手里。
长宁在盖头下偷偷一笑,心想,“看这手白皙纤长,她这夫君也必定不会丑到哪里去。”
林深樾将长宁牵出了花轿,众人见新娘子身材婀娜多姿,一身婚服穿在身上仿佛仙人一般轻盈又苗条,更是连连夸赞起来。
长宁偷偷靠近林深樾道:“今日,你的父王母后都会来吗。”
“本宫是太子,迎娶太子妃是一国大事,父王母后自然是会来观礼。”
“可我听说,你那个父王好像不怎么喜欢你?”
“胡闹,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林深樾语气中带了一丝怒意。
长宁委屈巴巴的拽拽两人手里的同心结说:“你生气啦?”
没人理她,同心结另一端的人自顾自的牵着她去了大殿。
接下来就是行拜堂礼了,长宁按照嬷嬷的指示,牵着同心结,上前跪拜北漠的皇上和皇后,盖着盖头也没看到两人的脸,只是身旁的林深樾还是没有理自己。
长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耳边传来声音。
“一拜天地。”
长宁跟着林深樾转身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长宁跪拜了皇上和皇后。
后来还做了什么,长宁脑子一懵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拜完起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隔空飞了过来,似乎是想落在她的脚下,长宁一下子想起了林深樾的嘱咐。
呵呵,想让她绊倒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反脚一踢,长宁将那东西按来时的方向踢了回去,只听得有什么人被踢到崴了一下,接着长宁便听到有人关心的喊“圣女…”
长宁心想,圣女?呵,她可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圣女了,来者不善啊。
林深樾将长宁的举动收入眼中,挑了挑眉毛,似有深意,他这个太子妃,武功了得啊。
拜完天地后,丫鬟们便将林深樾和纳兰长宁引到了新房,两人贴着并肩坐在喜床上,丫鬟婆子们纷纷往他二人身上撒着花生等物,嘴上说着吉祥的话,寓意多子多福。
长宁正听着婆子们说话,感觉眼前一亮,发呆之余原来是林深樾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长宁抬头看他,眼前的人穿了一身红装,出奇的好看,长宁从没见哪个男子能将红装出的如此俊俏,一双好似染了墨的双眸睨着她,头顶着一方端正的玉冠。
只一眼,便足以惊艳长宁了。
此时的林深樾也被长宁怔住了,他原以为大戎的女子,应该长相粗犷的,却没想长宁完全不是似大戎的女子,她容姿极好,长相也佳,尤其是,他挑起她的盖头时,她抬眸看向他的那一双大眼睛,明亮又温暖。
婆子们见到了太子妃的容貌,纷纷夸赞:“太子,太子妃真是佳偶天成,天生一对啊。”对视几眼后,都退了下去。
长宁正愁怎么应付这新婚之夜,见到桌子上的合卺酒,心中一喜,笑了笑眉眼弯弯的冲林深樾,道:“夫君,我们该饮合卺酒了。”说罢好似羞怯般低下了头。
林深樾站起身,走到桌边,倒满了两杯,端至长宁身边,递给了她一杯。
长宁接过来,和林深樾交叉了手臂,饮尽了杯中酒,将手中的杯子还给林深樾后,觉得自己头顶的冠太重,自顾自的去了镜子旁边坐下拆凤冠。
等长宁拆完了头发,回头望向林深樾,发现他竟拿出了一本书在看。
长宁心中当下有了主意,袅袅婷婷的走到林深樾身边,一个不留神假装摔在了他的身上。
长宁将林深樾压了个正着,她俩此刻的姿势多少有些暧昧,林深樾手里的书,凌乱之中从他手里滑到了地上。
他冷冷的看着长宁说道:“大戎的女子都像你这般主动吗?”
长宁眼神有些迷离,见林深樾并没有推开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夫君在说什么,阿宁有些听不懂。”
林深樾看出了她的不同,轻轻的将她推到了一旁,坐直了身子,道:“你醉了,公主的酒量当真是浅。”
长宁收回了自己的手,冲他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道:“我可没有喝醉,我还可以陪你聊天,陪你睡觉。”
林深樾自小受名师教导,哪遇到过这般行事的女子,身边的人见到他都是规规矩矩的行礼讲话,平日里来往的朝臣也都是些名门子弟各个知书达礼,这一时愣神,竟不知如何回长宁。
长宁见他没有说话,不依不饶的将手指指向了他的胸膛,边戳边看着林深樾说:“夫君的眼睛好漂亮,夫君眼睛里有月亮,阿宁想…”
看她喝醉了,鬼使神差的,林深樾接了长宁的话:“想怎样?”
“阿宁想亲一亲…”说完还吧唧了一下嘴。
林深樾有些不敢置信这话是从长宁嘴里说出来的,皱眉道:“你一个女子,就算是醉了,也不能如此不知羞。”
长宁见他如此古板,决定不逗他了,眯了眯眼,靠在林深樾的身上,假装睡着了。
她在试探他,试探他究竟是不是个君子。
林深樾见长宁睡着了,用手将她的头托到了枕头上,唤了婢女道:“太子妃醉了,你帮太子妃将喜服换下来。”
说完,又自顾自看起了书。
长宁本朝着床内侧睡,听着屋里林深樾的翻书声,心情有些莫名烦躁,心想,如此良辰美景,这林深樾怎么还能将书看的如此认真,她有些怀疑自己了。
良久,林深樾放下了书,自行换了衣服,熄了灯躺在了她的身旁,长宁提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的朝睡在床外面的人抱了过去。
长宁感觉怀中抱住的人身体猛地一僵,良久后,似是怕自己的动作将她惊醒,林深樾缓缓伸出没有被长宁压住的另一只手臂摸了摸她的头,无奈般说:“这般红颜祸水,日后,就别去祸害别人了”。
长宁听到这话,也呆住了,笑了一笑,带着醉意在林深樾的耳边,喃喃道:“不会祸害别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林深樾顿了顿问:“你没醉?”
长宁心想糟糕,刚才竟一时没忍住,忙吧唧了吧唧嘴,傻笑了两声,往林深樾的怀里又钻了钻,还拿脸蹭了蹭他的衣服,睡了。 和亲公主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