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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泗廷成功带走了所有的狗,剩下一群保镖,不过十来分钟,便全被庄寂言ko了。
慕青一不得不承认,老姐找了个好男人。他这个姐夫,很强势!
“你帮我看着庄园,我一个人进去。”庄寂言淡淡扫了慕青一一眼。
那少年点头,保险起见他还是回到了路虎车里,和庄园一起。
庄寂言的武力值跟他的颜值已然成正比,慕青一觉得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
“你放开我!”
二楼长廊末尾的客房里,传出慕媛一充满厌恶的声音。
庄寂言脸色一沉,径直朝那间客房跑去。门被反锁了,男人只好微微后退两步,蓦地抬腿全力一踢。
咚——
木质房门遭受重击,应声而倒。
门框裂开,那锁还挂在门后,这下这门得连门带框一起换了。
男人的举动自然惊扰了屋里的两人,彭云华原本跪压在床边,两手死死的抓着慕媛一的手,正琢磨着怎么才能腾出手来继续撕扯那女人的衣服。
谁知门忽然被踢开了,他回眸看过去,正好撞上庄寂言那43码的鞋底。
庄寂言进门的一刹,那双深沉如海的眼睛便透出了许久未曾涌现过的杀意。
他上去就是一脚,本打算踢在彭云华的后脑勺,一脚将他从慕媛一身上踹下去。
谁知那男人自己转过头来,那一脚便正好踢在了他的面门上。结局一样,彭云华还是从床上滚了下去,就连地板都被他肥硕的身体震动了。
身上的重力忽然消失,慕媛一泪眼朦胧的抿着唇,一颗忐忑的心总算沉淀下来。
可她还躺在床上,俨然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庄寂言气得鼻孔微张,额头更是青筋暴起。但他瞥见慕媛一眼角的泪渍时,心却柔软得一塌糊涂。
“别怕,我来了。”男人微微倾身,俊脸贴近慕媛一,薄唇就势在她额头印下清凉一吻:“走,我们回家。”
话落,庄寂言的手掌轻轻勾住慕媛一的后颈,另一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的怀抱,就像能遮风挡雨的港湾。慕媛一靠着他的胸膛,手臂下意识的圈着他的脖颈。
庄寂言明显感觉到,慕媛一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她定然是怕极了,可却还倔强的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放声大哭。
她这倔强坚强的模样,更让他心疼。
抱着慕媛一转身出门,路过地上蜷缩着捂着脸的彭云华时,庄寂言眯起深眸,寒光顿现。他微微顿脚,转步走到彭云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彭云华显然被他那脚踢怕了,一看见庄寂言的抬脚就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脸。
谁知男人那铮亮的黑皮鞋却是照着彭云华的裤裆踩过去。
“啊——”一声痛叫,可谓撕心裂肺。
那男人急忙抱住庄寂言的脚踝,求饶道:“别踩、别踩了……”
庄寂言却充耳不闻,脚下再次加力,甚至还缓慢的来回旋踩,直到那肥硕的男人痛得要死要活。
他才优雅的收回脚,眼神狠戾的启唇:“碰我的女人,就是这下场。”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冷血,怀里的慕媛一轻颤了一下。
庄寂言这才转身,抱着她径直朝门外走去。
下楼之后,庄寂言是从正门出去的。
前院里有棵歪脖子树,树下围着一群苏格兰猎犬,萧泗廷此时就在树上鬼哭狼嚎:“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庄寂言没理他,径直从走廊朝后院走去:“自己想办法下来。”
后院里,路虎车静静停在那里。车上的两人见庄寂言带着慕媛一出来,立马打开车门。
“爸比,后妈怎么了?”庄园虽然年幼,但她对慕媛一的关心却不亚于慕青一。
庄寂言将慕媛一报到了后座,扫了一眼慕青一:“陪着你姐,我去去就来。”
少年点头,庄园也爬到了后座,和慕青一一起,一左一右的陪着慕媛一。
至于庄寂言,他去后备箱搬了一箱进口香肠下来,去了前院。
前院,萧泗廷像猴子似的挂在树上,还不忘抱怨庄寂言见色忘友。低头瞧了一眼树下的猎犬,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正愁着该怎么下去,谁知庄寂言居然回来了!
“寂言,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男人眨巴着眼,一脸卖萌:“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仗义!”
庄寂言昵了他一眼,兀自打开纸箱,把那些进口香肠全部让到十几米开外的草坪里。
即便是苏格兰猎犬,那也只是禽畜,哪能受得了美食的诱惑。
香肠刚扔出去,那群猎犬便狂奔离去。
“还不下来,呆在上面孵蛋啊?”庄寂言打趣道,扔了纸箱,“这箱d国进口的香肠,是院长送的。你给我折现就好。”
萧泗廷刚下树,便被他的话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栽个狗啃泥。
等他反应过来,追着那人的背影一阵哭诉:“你个没良心的,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
他庄寂言是谁?a市庄家的皇长孙!
庄家在a市,那可是泰斗皇帝一般的存在。
这丫的怎么会缺钱!居然还有脸让他折现那箱香肠!
越想越不甘心,萧泗廷急忙加快脚步追上去:“寂言,我这可是为你牺牲自我,不犒劳我也就算了,还压榨我!哼,爷不理你了!”
庄寂言嘴角抽了抽,转身拉开驾驶座的门,根本懒得理他。
直到男人发动引擎,萧泗廷才贱兮兮的钻进车里,俨然没了之前的傲娇和强硬。
……
回到庄寂言的别墅,男人亲自将慕媛一抱回了屋里。
萧泗廷被赶走了,慕青一被安排到客房。
下半夜,庄寂言根本没有睡觉,一直在照顾着慕媛一,直到她安稳睡着。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然看似很脆弱,就像轻薄的纸,一戳就破。可她自从被庄寂言带回来后,就没再掉过一滴泪。
庄寂言就静静的守着她,不知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右手已经麻了。
他昨晚趴在床边睡的,此时身上披了一条薄被,床上却没了慕媛一的身影。 爷为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