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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欧阳雪儿入狱这么久,欧阳天光跟宋娇娥竟然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女儿,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天光贿赂不成功,但是家属来看关在大脑里面的犯人,是有这个通行权利,一般都会放他们进去。
但也不知道这欧阳天光是过于谨慎,还是因为什么,自始至终别说人没来,就连叫下人们送饭也没有出现过一次,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倒也不必这么谨慎,谨慎过头了,反而会让人更加的怀疑。”沈青说了一句。
可他们却不知道,并非是欧阳家的人真的如此绝情绝义,真的把欧阳雪儿给忘记了。
贿赂失败之后。欧阳天光确实是为了谨慎起见,没有让宋氏去大牢里面探望欧阳雪儿。
但是隔了几天之后,他便让下人送饭,且在饭里面藏了纸条,告诉欧阳雪儿让他不要太过焦躁。先忍一忍,他一定会想办法救人。
只是可惜了,这位送饭的下人早就被人掉了包。
下人还是原来那位,只不过是带了一张假面的其他人。
他没有给欧阳雪儿送过饭,这才会让欧阳雪儿跟欧阳家的关系误会越来越大。
但是这事没有人知道。
没有在公堂之上逗留多久,沈青回了县衙叶长风住所的后院,她跟沈天歌两两住在隔壁。
沈青一路走进院子,心里在想着事情,没有看到前面有个丫鬟端着膳食过来。
两个人在院门口的阶梯上,一转角差点而撞上。
沈天歌大喊一声。“丫头小心,你怎么走路的?!”
“对不起,沈二爷奴婢知错了。”
这位端膳食的小丫鬟被沈天歌的声音,吓得一个颤抖,跪在地上。
沈天歌走过去,伸手把小丫鬟给拉了起来,“我不是说你,你这死丫头平时不是教导过你走路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就算想事情也不要想这么入迷,这么大个人你看不到吗,若是这滚烫的汤水洒在你身上,烫伤了你怎么办。”
沈天歌一开口就是喋喋不休,像个老妈子一样,沈青抹了一把汗。
“停下,二叔你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沈青一脸蛋疼。
旁边的丫鬟更是一脸懵逼,本以为这位爷说的是自己,结果并不是。
沈青转过头,朝丫鬟挥了挥手,“这些膳食没碰倒吧?你且端到屋子里去,刚才实在抱歉,我在想着事情,没看路差点撞到你。”
这丫鬟哪见过有主人给自己道歉的,吓得一个机灵又要跪下去,被沈青眼疾手快地拉住。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怕,这事跟你无关,你快去干活吧。”
面对沈青接二连三这般说,丫鬟才回过神来,赶紧谢过沈青。
端着膳食往客厅里去。一路上丫鬟的心里想着这位小夫人心地真的好,长得有些凶,可是为人也是很不错。
“你呀。”沈天歌指了指沈青鼻子。
“好了二叔,你真的很啰嗦。”沈青伸手,拍开沈天歌的手指。
“我看到阿恒把你在客栈的包袱都带回来,你这是不打算在客栈住,要住到县衙来了,不是说住到县衙来太引人注目吗?”
两个人走在院子小石路上,沈天歌询问着。
沈青如实回答,“今日东南大街一马夫遇刺而死,你可知晓?”
沈天歌点了点头,“我刚听说不久,可这与你回来县衙住有何关联。”
“因为,那马夫原本是驾着马想来撞我,但是他的任务失败。发现身份暴露之后,他背后的人用梅花镖把他刺死。”
沈天歌震惊了,脚步停在原地不动,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沈青,一双眼睛溢满了担心。
“阿青,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好着呢,二叔别担心。”沈青好笑的说道,每次看到沈天歌担心的神色,她的心里就很暖。
“没事就好,可是如此一来,莫非真是咱们猜测的对,你的身份暴露了?”沈天歌脸色沉了下来。
沈青在清水县,有多少仇人仇家,沈天歌一清二楚。
若说最苦仇深恨的。就是当初同一个村子的赵铁柱一家人,那这家人早已被叶长风流放到边境去,永远不得再回清水县。
而且依照他们当时的身体状况,很可能被囚车押到半路,就已经死掉。
除去赵家,那就剩下欧阳家欧阳雪儿入狱,归根结底他们会把所有的错误,都堆到沈青身上,认为是沈青把欧阳雪儿给送入牢狱。
但到底也罪不至死,花那么大代价。非得要弄死沈青。
弄死沈青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是欧阳家的人干的几率也不大。
那归根结底,就只有那最大的猜测了。
有朝廷中人知晓了沈青事罪臣之女的这件事情,怕沈家冤屈的事情暴露,想要把她赶尽杀绝,除掉她以绝后患。
“谁知道呢,或许真是吧。”
沈青很是无奈,有着这样一重身份在,冤案一天未解,她就一天不得自由,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的过着。
若说她不烦,是不可能。
“都怪二叔没用。”沈天歌看到沈青暗下去的神色,感到无比的懊恼。
“二叔在说什么废话?在这个世界上,整个诺大的沈家就剩你跟我两个人,你若是没用。那我岂不是更没用,因为我们都没办法替沈家申冤。”
她多想把沈家的冤案冤屈给解决了,因为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沈家一百多无辜的人口,惨死在黄泉之下,她不甘心那些逍遥法外的恶人。继续为非作恶。
好人死了,而坏人却遗留在世上。
凭什么啊?!
两人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回到客厅,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随意的吃。许久之后,沈天歌再度开口。
“前几日,寒修给你来信了?”
“对呀,他说一切很好,说是想念我了,让我在清水县也要小心一点,他说京城现在很乱。”
“京城很乱,怕是因为夺嫡之事吧。”沈天歌虽然不在京城,但他猜也猜到了。
“二叔,你倒是对京城的事很上心啊,人都不在京城还知道这么多事。”沈青轻笑一句,她都不知道京城很混乱,到底乱的是什么事。
还自己猜测过一阵呢,但都没猜出结果来。
“我是掐着时间算的,今年是太子的陈年礼,太子年之后,皇上会派他治理一些天下的事情,若是治理得当,得到了百姓们的爱戴,差不多也就会让他登基成为新天子。”
沈天歌似乎对京城皇宫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一边吃着饭,一边跟沈青说了很多。
原来在好多年之前,沈天歌虽然离开了沈家,不知所踪,但他很长时间都在京城里蹲着。
那时候他就知道,年少的太子跟几位皇子都有着巨大的野心,都想争夺皇位,如今几位皇子太子都已成年,况且天子本就有病在身。
京城若是不乱,那就说不过去。
“真乱啊。还以为在听故事呢。”沈青喝了一口汤,感叹了一句京城风云变幻。
“皇家本就是这般残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管是谁,最后夺得了皇位,败了的那些人,终归会死在他们兄弟手上。”
血亲自相残杀,这就是皇室。
“不过这跟我们又有何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啊,若是三皇子继位,那咱们沈家的冤案,就有望可以翻盘,可若是太子继位那基本就凉了。”
面对沈青这无所谓的态度,沈天歌严肃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青一愣,“这位三皇子跟咱们沈家有关系吗,为何要说他继位之后,我们沈家就可以申冤?”
“三皇子跟咱们沈家没有任何关系,可这位三皇子是个非常了不得的人才,他爱国爱民一心向着百姓。”沈天歌说起三皇子,眼中是别样的神情。
沈青看着他二叔,总觉得他很不简单。
他二叔很早就离开了,沈家不知所踪,沈家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可今日听着他说的这番话,倒是觉得其实他二叔一直都在京城,没有离去过,但因为某些原因不敢回家,或没办法回家。
否则他为何对京城皇室之事如此了解?
这些话,在沈青脑海里面翻滚着,她酝酿了几许,终是没有问出口。
二叔一个人孤独地离开了沈家这么久,一直到沈家的人被满门抄斩死了,他都没有在跟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父母见最后一面。
他肯定有自己的难处。
又何必去问呢?
又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谁会十几年如一日这样同处在一座城,却不敢回家,不敢跟自己的亲人见面。
“太子肯定不行,这个二叔你不用说,我也猜到了,清水县这片禁品地,就是太子的手笔无疑了。”沈青肯定的说道。
沈天歌点点头,“我相信叶大人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肯定明白,从禁卫军到上官大人出来,已经可以很肯定就是太子的手笔。” 农妻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