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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听得耳朵有些发聋,连忙轻声说道:“青儿是我。”
陈炎平听得房内又传来一阵动静,好像在整理衣裳,随后门被轻轻打开,张青红着脸儿说道:“六哥,我不知道是你来了。刚刚……”
陈炎平笑道:“刚刚那一嗓门差点没把我吼出十万八千里去,快让我进去,别让别人看见,我是翻墙进来的。”
“阿?”张青听得陈炎平神秘叨叨的,连忙让出身子,让陈炎平走了进去。自己抬头向门外左右眺望了一下,才安心得把门掩上。
张青这边还在关门,陈炎平便从后面抱了上去,在她后颈上亲了一口,说道:“我想你了。”
张青已经习惯陈炎平莫名奇妙的“偷袭”。她扯着陈炎平的手说道:“六哥,别这样,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陈炎平呵呵笑着松开手去,那张青一转身,陈炎平又用力给抱紧了:“你想我了没有?”
“六哥……嗯……”张青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炎平用上下唇堵住了嘴。
张青刚要挣扎,陈炎平却已经把手与嘴同时松开了。“只顾着被你占被便宜,差点忘了正事了。”
张青脸色一红说道:“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陈炎平问道:“上次交待你的事做了吗?就是你爹房里那个空柜子。”
张青原本娇红的脸色渐渐复恢了原状,说道:“去过了。”
陈炎平问道:“里面有什么?”
张青嘟着嘴有些生气得转过身后,埋怨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因为想我才来我的呢,我算是看清你了。满肚子的坏水,你这次要是不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才不告诉你呢。”
陈炎平连忙拉住了张青的手说道:“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我其实也只是好奇而已。”
张青问道:“你怎么知道柜子后面还有个密室的?”
陈炎平惊了一下说道:“还真的有密室呀!我也是猜的,因为我王府里也有那么一尊真武道君像。但比你那个大,拆了以后才发现有机关连着一个密室,密室里还有几箱银子呢。”
张青愣了愣说道:“阿,怎么会这样?”
陈炎平问道:“你那密室里有什么?”
张青说道:“是供着我亲娘跟那个刘茱牌位供灵祠堂。很干净,蜡烛是新的,点过没多久就给吹灭了。”
陈炎平说道:“这么说来你爹知道有那个密室?那原来里面有什么东西?”
张青说道:“你为什么不自己我问我爹去。”
陈炎平说道:“是了,这个你真不好问,还是我自己找个机会再问他吧。爷我也只是好奇一下这些个密室到底怎么回来,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这个真武道君像还真是透着一股邪气。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爹把你亲娘与夏晓孟的娘供在一起,也不怕她们吵嘴么?”
张青又是可气又是可笑得说:“要你管。”
陈炎平笑道:“我不管你谁管你呀。”
陈炎平说着将张青拉回到了自己身边,那张青娇羞得往陈炎平怀里撞去。
张青柔声问道:“六哥,我们现在成这样了,以后怎么办?我爹可没那个打算。”
“什么打算?”陈炎平问。
张青说道:“我在外面的身份的是嫡子,谁都不知道我是个女的。这怎么办?怎么和你在一起?”
陈炎平笑道:“张兵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只要让你后母把夏晓孟认下了,你我的事就算是成了。”
张青说道:“她的脾气比我爹还臭呢,我自小就不爱理她,她也不理我。这怎么说?要不跟宜宾娘娘说一声?让她帮个忙。”
陈炎平说道:“早说过了。宜宾夫人算是我的半个母妃,估计她没说成,要不然张兵早来我府上认儿子了。这事先放着吧,不着急。”
张青羞红着脸说道:“如何能不急,别家小姐十五岁就出嫁十六岁就生子了。”
陈炎平笑道:“这就是了吧。”
“是什么?”
“生米煮成熟饭张中堂不认都不成了。”陈炎平坏笑道。
张青刚开始不明白陈炎平什么意思,看着陈炎平那坏笑的表情,仔细一想,立刻明白了过来,拿着拳头锤了陈炎平两下。张青也是练过一些武功招式的,就这两拳打得陈炎平生痛,可他还得忍着。
陈炎平轻声说道:“我想再看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张青说红着脸说道:“没有了,只那一件,平日里偷着穿的。那一件不是还落在你那里了么。”
陈炎平笑道:“外面的看见过了,里面的上次可没看清。”
张青羞红着脸道:“你讨厌。”
陈炎平一使力将张青横抱了起来,张青怪叫一声。还好外面没人听见。
“六哥……”张青紧抱着陈炎平的脖子。
陈炎平微笑着向床边走去。
(此处删去678个字,用一首词替代吧。)
缦满纱盖,红藕胴香,床内合谐一片,又相诉衷肠,结合相通。
喘息娇娇,春艳妖妖。舍中欢愉云雨,且难解不分,心融交会。
床下衣裳支挂散乱木阶桌台。
陈炎平本不是这样乱来的人,他原以为自己心中只有曹萱一人,自那一夜他发现自己的心中并不那么单纯。赵应梅在陈炎平的心中比曹萱要来得重要,他又开始乱想,那么赵珂琪呢?张青呢?
陈炎平的怀中躺着张青,他亲亲得亲吻了一下张青。张青疲惫得娇哼一声,喃喃道:“六哥,不要了,我好累……好痛。”
陈炎平心中杂乱,他发现自己已经迷失在了男权的封建社会里了,他已经守不住自己的正义与矜持。
陈炎平这时才发现自己对权力的渴望让他不愿意放弃身边已经得到的东西。对于张青,陈炎平是在害怕失去,所以才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而这种害怕却不是建立在爱情本身之上,而是因为简单的占有欲。陈炎平发觉自己对不起张青,温柔得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张青闭着双闭呢呢得说:“六哥真坏。”
陈炎平觉得自己对不起张青,因为张青不是自己的唯一,想做些什么事来补偿她,却发现张青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提供帮助的。对于张青来说陈炎平是她的唯一,是她真情真意真心的爱侣,以至于刚刚无论做出什么羞人的动作她都一一配合。
张青此刻正沉醉于陈炎平的温柔之中,她喜欢这种被爱情满满滋润的感觉,她喜欢埋伏在爱人怀中的感觉。陈炎平却因为自己心中的愧疚想要去安慰本不需要安慰的张青。
陈炎平正当开口说话。门外被人轻轻得敲了三声。陈炎平与张青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好似马上要被人捉奸在床似的,张青紧紧抱着陈炎平,把手指都掐进了肉里,而陈炎平也因为紧张一点也不觉得痛。
门外传来徐贺之压低音量的声音:“六爷,张中堂回来了。”
陈炎平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被张青掐得生痛,但也不责怪她,温柔得说:“青儿,我得赶紧走了,万一让张中堂看见我们这衣不遮体的样子就真糟了!我们之事我定会想个办法处的。”
张青不舍得说:“六哥主意多一定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的,你出去的时候小心些,被我爹发现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他非打死你不可。”
陈炎平痴笑着,下了床穿戴好衣赏,这才推门而出。那张青只是躺在床上,幸福得看着陈炎平穿衣离开,她是真的不习惯在男人面前换衣服就,就算是自己的男人也一样。
陈炎平跟着徐贺之又从后门跑了回去,偷香窃玉可比做贼紧张多了,就算是出了张家府邸的后门陈炎平依旧在粗喘着气。徐贺之与陈炎平找到宋玉驾着的马车,陈炎平像是到了庇护所一样安下心来。
徐贺之笑着说道:“六爷,刚刚别提有多危险了。差点就跟张中堂照了个面。”
陈炎平问道:“万幸有你,你怎么知道张兵来了?”
徐贺之说道:“我不是在后门那里等你出来么,那张兵就是从后门回的府邸。”
“回的自已的家还用得着走后门?”陈炎平不解。
宋玉哈哈笑道:“六爷,您有所不知,刚刚我们俩在张家邸院走了一圈,发现张夫人就在张宅府邸大门等着他回家呢。看这表情不像是在恭候男主回府。”
陈炎平哈哈笑出了声来。
徐贺之也笑道:“看来张夫人很厉害呀,怕是张中堂今夜没地方睡了。”
陈炎平心中大叫不好,说道:“那张兵一回来就往张青房里去了?”
徐贺之说道:“张中堂在后门还没进去的时候,我便听到他对身边的下人说把膳食拿到张小姐那里去,今天就与张小姐一起吃了。我这才急急忙忙得从另一处翻墙进去找你。我师父曾让我盯过张中堂,所以知道张府的格局,这才急着叫您离开。再晚一步还真就撞上了。”
张兵是张茂公的堂兄弟,张茂公一定是在李其格死后与李经承商量过让张兵接手张其格人手的事,所以李经承不放心并派徐贺之盯过张兵,没多久纳兰德案便发生了。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