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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援道:“玉觉真人道法高深,还老还童,但却是个老小孩。他不想做的事,你就算是杀了他也没用。那后来呢?不是还有两个老道?”
陈炎平道:“那个黑发老道在我那里住了两天,后来就来了另一个老道,这老道比之前那个更了得,是飞檐走壁呀,他居然穿着道袍就私窜皇宫,最主要的是他好像还熟门熟路,知道从哪个门进去再出哪个门出来,好厉害呀,我想他的武功一定比另外四个更高。”
郭援道:“不错,此人是武当太一道掌教,天下武功,以武当与少林为尊。他闭关入定,内功修为比别人都深厚,当今武林之中能打赢他的没有几个人。”
陈炎平这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难怪,这个老道好难缠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我问过他,他说是那个算命的算出来的,本王是一点也不信,算命的能算到这份上?连皇宫哪个门往哪里开也能算得出来?本王想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后来找上门的老道原本就在宫里住过,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熟悉呢。不过不可能,一个老道怎么可能住过皇宫。或都黑发老道在被本王绑进来的时候可能暗地里留下了什么暗记,到底什么暗记本王到现在还没有研究明白,你知道么?”
郭援说:“玉觉真人,哦那个黑发老道是真一道掌教,寻药炼丹是他的本事,可能是留下了道家人的什么东西,以虚云真人的本事找到玉觉真人留下下的暗记,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那虚云真人武功极高,私入禁宫不被发现那并不稀奇,就算是被发现了禁军内的高手侍卫,来个十七八个的,也拿他没有办法,你是怎么办了他的?”
陈炎平看了看郭援,反问道:“本王以为你是来为那几个牛鼻子老道来算账的,却没有想到,你却是来看他们热闹的。”
郭援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些都是长者,应该关心就关心一下,这是晚辈应该做的,只是与自己不亲不故的,谈不上什么算账,只是六爷您这么一闹,把有些事弄复杂了,这些是我自己的事,我自然自己去处理了。”
陈炎平又问道:“那几个老道跑长安城来干什么?”
郭援自己也半懂不懂,老实说道:“说是商讨什么天变对策,道家么,原本就爱故弄玄虚。天变以后会出现奇异人氏一统天下什么的,反正我听不太懂。”
陈炎平心中一惊,穿越?有人也是穿越来的?看来这几个老道还真要见一见了。
陈炎平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出来,便道:“这么说就好,你先把这颗解药吃了。”
“什么解药?”郭援惊出一身汗来,急忙提气运功,却发现丹田气受阻,的确是中了什么毒了。
陈炎平不好意思得说,“你进来的时候怒气冲冲的,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所以刚刚与你争吵时我就偷偷撒了点东西,别慌,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把这颗解药吃了,回去拉两三回肚子就好了。”
郭援想了想,却笑道:“多谢六爷好意,这个药丸还是您自己留着吧,这毒我有办法解。”
陈炎平怒道:“别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要白不要。”
郭援道:“如果我中了毒那六爷一定也是中毒的。“
“我早就吃过解药了。”
郭援微笑道:“以前我也行走过江湖,我妻子就是用毒的高手,这药我在我妻子那里见过,要是吃了你的东西才不好呢,都说得罪了六爷讨不得好,果然如此。”药丸长的都一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分辨,郭援信不过陈炎平才是真的。
陈炎平转怒为乐,哈哈大笑起来:“郭大将军果然不同,要是别人早让我哄着吃下去,拉上三天三夜的肚子。”
郭援道:“我且说明,真不是来找事的,是来找人的,就为听你说一说事。那虚云真人是怎么被你办了的?”
陈炎平笑道:“刚刚不是示范过了么?”
郭援一愣,然后笑道:“虚云道长也是长年走江湖的人,他怎么可能被六爷用这样的伎俩骗了呢?”
陈炎平道:“本王看出来他是个高手了,所以撒开的药粉有点重。那老道没站住,坐在地上打坐运功,想把毒逼出来。本王的人性你是知道的,不过他们可不知道,花言巧语几句,再加上本王忧郁、深沉、诚恳的眼神,于是他就吃了本王的药,再然后他就再没有起来。”
陈炎平轻轻摸摸自己怀中,那本硬梆梆的书还在自己怀中,陈炎平可不只是把虚云道长弄倒了,还从虚云道长那里搜出了一本武功秘籍,名叫《丹道内经》是如何练内丹的,说是内丹其实是内功心法的一种提气练神的法门之一。
郭援问:“不信,六爷一定还耍了别的什么手段,您不说就算了。那之后您就放那两位真人道长走了?”
陈炎平道:“当然是相互搀扶着走出去了,就在你进来之前呀。本王想,以那个武当老道的武功,再应该能闯的出去吧。”
郭援百思不得其解,问:“六爷,您是什么人我一早就知道,这样就把他们放了,我说什么都不信。”
陈炎平心道:“老子拿了他的武功秘籍还留着他们在家里过年呀。”陈炎平脸色和气得说:“你叫一声六爷,也应该知道什么叫爷,本王能与他们一般见识么。”
郭援道:“这不对呀,应该有四位道长,紫墉真人现在在东市客栈,玉觉真人被您绑进来,虚云真人后来追到皇宫,您说他们俩被你放了,那您可见着玄丹真人了么?就是那个算命的?”
陈炎平摇头道:“四个老道呢,你说明名字本王哪知道谁是谁呀,你说算命的本王不就知道了了么。他没见着过,不过郭大将军现在要是去追那两个老道可能还能来得及,他们现在虚得很,估计走不了多远,您最好去追。也算是为长辈敬点孝心。”
郭援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见过玉觉真人了,想必虚云真人也一定是跟他在一起的,应该是已经安全了。但还是问:“六爷可把他们怎么了?”
陈炎平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得说:“他们饿了那么久,怕他们走不出去,我就给他们喂了点什么合和散、合欢丹、怕他们渴了,还让他们喝了点迷情水什么的。”
郭援差点蹦起来,难怪当时玉觉真人会说什么晚节不保之类的话,郭援怒道:“六爷,您可真能消遣人呀。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陈炎平哈哈大笑道:“本王开妓馆的,怎么可能没这些东西,您现在是追呢,还是追呢?禁军侍卫们可不管那两人是什么人。在宫里行走一身道服没有腰牌,万一让他们瞧见,砍成肉泥……”
陈炎平计算有误,那两位老道都就离开皇宫了。其实陈炎平是想知道那个虚云真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不被人发现而又能找到宫里的。他进来的时候能不被人发现,出去的时候当然也行。
陈炎平有派人跟着,但那虚云真人的武功实在太高,没一会儿就翻过两道宫墙,人也就跟没影了。
郭援也觉得不太对,那虚云真人明显是熟门熟路呀。自己在京城值守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皇上请过什么老道进过宫,郭援扭身就走,听得陈炎平那奸笑声传出老远。
见着郭援出门去找那两个老道,陈炎平这才安下心来,心思道:“这一通乱的,爷我也应该干点正事了。”
“王公公,出来吧。”陈炎平一句话,把偏室的人叫了出来。
那王公公哈着腰走了出来,明明也就五十岁的年级,背有些驼了,也许只是在陈炎平面却总是直不起来。
王公公道:“六爷,您叫我。”
陈炎平叹了一口气道:“王公公,您跟爷有些年头了吧。”
王公公道:“是有些年头了,当年老奴年迈,是您指着我,一定要我带着你当个伴。您出生的当晚奴才就在,宫里好些人都说奴才是专等着来伺候六爷的。只是晚了好几十年。”
陈炎平点了点头,仔细得又看了几眼王公公,这才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王公公当即就跪下了,对于主人说这样的话,当下人的心里一定会发怵,也许王公公也预感到了什么。“为六爷做事,没什么好辛苦的。”
陈炎平道:“这几年里里外外,全是你在帮我打点,给宫内送礼,给宫外传信,爷的事你是全都知道。”
王公公开始两泪横秋,眼泪就止不住,便道:“奴才懂了,奴才懂了……奴才这就收拾东西,这些年六爷也赏下了不少银子给奴才,别说是安度晚年了,有那些银子认养个子嗣,供他一辈子也都够了。”
陈炎平也有些伤心,但却也不得不这样做,他道:“爷我以前做的那些事,都只是为赚银子,为了赚银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其中关节你都是了解的,以后你还是不要参与了,免得你晚节不保,以前那些如果只是台面上的事,就算是被父皇知道了,也就是打打板子,但爷背地里干的事,可不是打板子能了的事。”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