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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失踪

皇汉十三州 椒盐傻蛋 5326 2021-04-06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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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炎平道:“你比赵传贞机敏得多呀,赵传贞要是有你一半的想法,他也不会死了,唉。”

  赵应梅问道:“六爷,您……您一直在说我爹,是不是……”

  赵应梅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也猜出了些问题来,陈炎平道:“赵传贞的尸首已经要回来了,没敢与你说,怕你伤心过度,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跟赵先生出一趟门,看你爹最后一眼,把你爷安葬了吧。”

  赵应梅下了床沿,跪倒在陈炎平的面前,陈炎平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爷我的府里没有那么多下跪的规矩。也不用说谢爷的什么话来,爷也只是为父皇表示一些愧疚之意,以后你好好在王府里呆着吧,好好得活着。”

  赵应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陈炎平道:“你且好好休息吧。”

  陈炎平说着就要走。赵应梅却道:“爷还是在我这里睡吧,素贞姑娘背上有伤,不太方便与您一起睡。我闻着味了。”

  陈炎平愣了愣,问道:“闻着什么味了?”

  赵应梅低着头道:“你收藏的那两条肚兜,其中有一条就是素贞姑娘的吧。”

  陈炎平尴尬得说:“是又怎么了。你这么小的床,哪里够我们两个人一起睡。”

  赵应梅道:“谁说要与你一起睡的,你在这里睡。我与素贞姑娘睡去。”

  陈炎平呵呵得笑,看来赵应梅是真的把赵传贞的事情放下来了。只等着明日大哭一场,把往事全都了结。

  ……………………………………………………

  隆启十九年二月初六

  北城皇宫,景福宫。

  今天没有早朝,因为皇帝又病了,陈解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小病常有,一次病上两三天,大病倒是没有,只是这些年来,被这样的小病也折磨的够呛。

  大皇子陈炎德到陈解寝宫里请安去了。所以不在景福宫里,里面有的,也只是陈炎德的同党,也就是传说中的大爷党。

  这里面有工部尚书赵朋达、刑部侍郎霍宝康、礼部侍郎常山、兵部侍郎袁作其、吏部主事李茂成、工部主事刘堂达

  一个尚书,三个侍郎,三个主事。这已然是一个小朝庭了。

  工部尚书赵朋达道:“皇上又病了,不祥之兆呀,皇上这一病,太子党那边权势就更重了一些。”

  工部主事刘堂达道:“谁让他们是太子党呢,忙死他们,忙到他们没空回家,老婆在外面偷人他们都不知道。”

  刘堂达说着酸不溜丢的笑语。逗众人哈哈一乐,他又问道:“李大人,您不是往六王府里面派人了么?怎么今天没消息了?”

  刑部侍郎霍宝康急道:“你们怎么还去惹那个混蛋糊涂王?”

  兵部侍郎袁作其不屑得说:“陈六子根本无心朝局,与他结什么仇呀,大皇子有的时候也太想不开了,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三个内阁辅臣没有一个是我们的人,现在最要紧的是往内阁安插人手,而不是往临淄王府人派人。再这么瞎搞,迟早要出事。”

  礼部侍郎常山道:“这不是大爷吩咐的么,只是因为平时受不了陈六子那个做派。”

  袁作其道:“受不了?为了那把龙椅,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当务之急是内阁,皇上一病,事情全由内阁在处理,内阁由曹相主持,里面的人没一个是我们的,全是二爷的,哪一天皇上真那什么了?还有大皇子什么事,就这样,还去招惹那混蛋做甚?你们是真不知道那位混蛋糊涂王是什么人性呀,好鞋踩那个臭狗屎干什么。”

  霍宝康应合着说:“谁说不是呢。”

  袁作其是一个能人,能往大局上面去想,而霍宝康其实是怕死,他再也不愿意去得罪陈炎平。

  那李茂成却道:“这事说来真是蹊跷,你们还真别说,总觉得六爷不是那么简单。”

  工部尚书赵朋达问道:“哪里不简单了?闲来无事,你说来听听。”

  李茂成道:“这事还是从你工部先开始的,六爷不是叫人写了一份状纸去工部讹刘大人么?刘大人咽不下这口气,常大人也常被六爷欺负,所以当时就定下一计,往六爷府里面派一个人,看看能不能找点六爷的把柄。”

  袁作其哼了一声道:“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能把那陈六子玩死了?还不知道谁玩谁呢?陈六子这些年犯的过错还少了呀,他哪一次真被整死了,你们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李茂成道:“袁大人,先别急呀,听我说完呀。派进去的那个人原来是我府上的杂役,他老爹呢在六爷府里修园子,于是当时就派了那个小子进了六爷府,打听一些消息,还想着怎么样给六爷来那么一下子,就算是往饭里下一些个泻药,也是一件乐事。”

  袁作其摇着头,不再说话,心里却看不起他们那些人,正事不去做,反正天天想着这些事,难怪这些年被太子党打压的一直抬不起头来。

  李茂成道:“可是奇了!那人进去以后,本来好好的,昨天却没有了消息。”

  常山问道:“张大人,没有了消息是什么意思?”

  李茂成道:“人没了?找不着了,你说怪不怪。”

  常山再次追问道:“人没了?上哪去了?会不会六爷发现什么了?拿银子打发了?”

  李茂成道:“谁知道呢,那个杂役,就好像这么凭空消失了一样,还有他那个工匠老爹,还有他家里的老娘,全都不见了。”

  霍宝康道:“张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杀人灭口呀,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

  常山道:“我也觉得六爷再混蛋,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他有什么秘密要杀人灭口,还连带着全家。也许那个人是跑了也说不定。”

  李茂成道:“我派人去过那个人的家里,东西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应该带走的东西,全带去了,的确是像是举家而迁。”

  霍宝康道:“那一定是六爷发现了那个人,而且还把张大人您给出卖了,给了他一笔银子,他怕你怪罪他于是就离开京城,跑了,张大人,您小心了,估计六爷要对您不利了。”

  李茂成道:“对我不利没有什么,如果他要是真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年头,有个把个政敌没什么,再加上六爷连政敌都算不上,也就是给我们下个拌子什么的,正事上面也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这些倒是无所谓。”

  霍宝康问道:“李大人发现了什么就真说吧。”

  李茂成道:“霍大人,您是刑部侍郎,懂得也很多,你见过这样逃难的么?”

  霍宝康问道:“什么样呀?逃难不是这样,还能是什么样呀?”

  李茂成说:“要是真逃难,亲戚朋友,怎么一个都不知道,而且走的这么急呢,而且他们家在外面也没有什么亲戚,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呢?还有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逃呢?大不了回头跟我说一声,被六爷发现了就行了,我们也只是打算过做一些对六爷不利的事,也没说过做什么事呀,而且事情都没做出来。他跑什么?于情于理实在说不过去。”

  霍宝康道:“算了吧,人走都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茂成道:“如果真那么简单就好了,那个杂役还有一个姘头,这些年那个杂役为我做了不少卖良心的事,我也给了他不少银子,他的银子全在那个姘头那里,如果他们举家而走,不可能不向那个姘头要银子,像这样的小杂役,不可能把那几十两银子全送给那个姘头,而且他去的时候,他的姘头也是不知道的。”李茂成说给杂役给银子,又说干了一些卖良心事的,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反映过来这话里有病句,把自己做的勾当给说出来了。

  李茂成做的勾当,大皇子一堂自然也都知道,大家都不放在心上,霍宝康道:“还有这样的事?”

  李茂成道:“所以,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我觉得这个杂役,不是自己走的,正如我刚刚所说的,他是消失了,不是走了。”

  袁作其笑道:“那李大人想怎么样呢?真要去招惹陈六子?”

  李茂成道:“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我总觉得那人应该不是举家而走,而是被六爷灭了口了,被装成举家而走的样子。”

  霍宝康道:“那个混蛋玩意,你理他做什么,六爷什么事干不出来呀,依我看,你要担心的不是那个杂役,而是你自己,如果那人真被灭了口,就说明陈六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到时候,还不跟你急呀。”

  赵朋达道:“霍大人的话说的在理,还有袁大人的话,都是对的,现在真不是惹陈六子的时候,这事先放下吧,别管那个杂役是死是活了,这乱世,能有一口饭吃就不错了,长安城里哪天没有少那么些个人。”

  霍宝康,站起身来,道:“走了,走了,回刑部衙门,一大堆事没做呢,朱成贵刚接了刑部尚书,指不定想着什么法子排挤我呢,先走了,你们聊着。”

  霍宝康急冲冲得离开景福宫,赶回了刑部。可却没进自己的那一部里办公,而是去找了朱成贵。 皇汉十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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