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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又卖了一个关子才说道:“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者至功夫也,功夫不至则不能知行合一,必定是劳而少功的。本王试想也设分院,教之所长,以达知善恶,知知行之理。”
郑通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得打量着陈炎平说道:“六爷这是要开一学派乎?”
陈炎平摇头笑道:“本王非是大儒,如何开一学派?只是试作而。”
郑通问道:“那六爷之前还叫我上书那份关于设立大学与尚学的奏折。”
陈炎平笑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读书本王不如你,做生意你不如本王。朝里白食俸禄的人太多了,还各种勾心斗角,这样是不可能能做的好学问的。有你上书的这个东西在前面顶着,本王办的学府必然能引来汉国仕子前来报名学习。”
郑通胸中有气,却不敢发出来,只得忍着那口气说道:“六爷,您这是要玩死我呀。”
陈炎平坏笑道:“别这么说,我要是早告诉你你就不帮我帮这事了。呵呵,其实你也是好心不是,而且父皇也想在人文这块做些成就出来。就算是皇上准了你的折子,办这事的人也不会是你呀。曹相、卢相多少门人空闲着呢,这做得成做不成那另说了,不过本王的课程一定比他们的好。”
郑通问道:“课程如何?”
陈炎平笑道:“儒家经学一门教尚书、论语、周礼、仪礼、礼记、孟子、孝经。史学一门孝古今通史及春秋三传,术学一门教三易含十翼及司天与古今数算,如珠算、勾股等。外语一门,教梵文、番文、蒙文、大食文。诗词一门,授诗经、尔雅,校正古今文字。蒙学一门,教孩童识字知礼,女学一门,教女红、孝理、琴棋等等。理工一门,教墨家之学,消息机关机巧。含冶炼、制材、工艺等等。此汇教天下古今,校堪辩典天下儒经会典。诣在教以职学应用于世间各行各业。另外设棋、琴、书、画各技选学。”
郑通摇着头说道:“难,难,难。”
陈炎平笑道:“蜀道之难,古人变能通。今日前来麻烦郑大学士,无非是郑学士人脉广博,其中必有能教此间之技者。”
郑通说道:“我若是不应允呢?”
陈炎平又显出那一副坏笑:“你说呢?”
郑通苦瓜着脸道:“就算是折子上的事不归我办,那在翰林院里我还有正职要事去办呢。”
陈炎平说道:“翰林院早已经坠心官道,哪里有心求知。且又不是让你专职其中,你有人脉名誉便可,本王的名声如何你也知道,若是以本王之名开设书院,这事必然不成,若是郑大学士出面,必然成其事也。至于盈亏,本王自负。”
郑通说道:“如何能算成就学业呢?”
陈炎平又说道:“各分九段。一季一考,合格者升,不合格者再试。九段之后学成之日,可发其铜铁牌作为凭证。或是留校教授,或是行商科举,皆其自便。这么说吧,只要交了学费,就算是不来学府,能考的合格本王也没意见。”
郑通无奈得说道:“六爷您这生意做的……要是我帮您找齐了教学之人,那……那世人只学奇巧,必不专心于科举矣。”
陈炎平笑道:“并不冲突。举人进士,亦可同校而学。且我们也教那应试之道。郑大学士若是要推脱,那就……呵呵。本王参你的奏折可已经写好了。你要是不信,一会儿看好戏。”
郑通说道:“如此庞杂,我一下子做不过来呀。”
陈炎平笑道:“一门一门得开设,不是全部马上开设,也许日后还要开别的新学呢?本王这里已有女校、蒙学两所。”
郑通吃惊道:“长安城里的那所女校是六爷所设?”
陈炎平点头笑道:“不错,还收留了不少孤儿,试作蒙学。城南于家从中出力不少。”
郑通想了想,说道:“这事六爷不要名份?不要别人为您传名?”
陈炎平哈哈大笑起来:“本王是那种需要名声之人吗?一切托名于你。将来名流千古者,郑通也。”
郑通心中泛起喜色。他说道:“行,这事我应下了,不过我得先找礼部赵大学士,与城南于易商议。”
陈炎平笑道:“那是你的事了,你商议完之后,写个章程出来,交给本王主簿便可。至于银钱,你不必担心,收取学费是必要的,但定是入不敷出。每月本王会给两千两银子所为学院开支。”
郑通说道:“两千两!行,行,行。儒学马上就能开设!六爷先前让我上书大学与尚学之事,皇上已经在测案了。您这个新学府还请六爷赐名!”
学府名称其实早已经有了,陈炎平故作玄虚得说道:“汉随楚制,楚随唐典,翰林院大学士皆冠以集贤院大学士之名。本王府中有一藏书楼阁,名曰文渊阁,王府中之人如赵主簿、林长史皆嬉戏自号文渊阁学士。自有文渊当有武英。学成之士,当要有用武之地,冠英之姿,所谓武英也。也正是本王所谓者,学有所长,学以至用也,为民生立命也。便叫武英院吧!”
郑通想了想,点头道:“可行。”
陈炎平与郑通正在说着话,远远的便听到远处阵阵脚步声,仪仗所用的大旗随风飘动。
郑通皱着眉头说道:“这是……”郑通想起刚刚陈炎平的那一句“你说呢。”他心中有些胆寒,因为陈解决少来皇子的住所院落,有事也是命太监们传诏。这次皇帝突然驾到让郑通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陈炎平说道:“父皇来看八弟学业,你一会儿好生应答,别让八弟挨了骂。我们进去一同迎驾吧。”郑通点着头随着陈炎平一同走回院中。
郑通虽然碍着陈炎平的面子不敢再对八皇子陈炎宇严厉呵斥,但对于院中的武人小厮们他还是有这样的底气的。因为皇上即将到来,郑通叫停了院中的玩乐,将宫人奴才也一并叫出准备迎驾。而陈炎平将宋玉叫到一边轻声嘱咐道:“看爷的眼色行事,摔杯为号。”
宋玉听得陈炎平再一次吩咐自己这件事心中也是颤颤激动。因为这一次陈炎平没有再说什么若是没摔杯又当如何做的话。宋玉觉得这次定然是要真动手了。
皇帝陈解身边的小太监先行一步跑到院内大喊一声:“皇上驾到!”宫人奴才及府卫们早排好了队列,陈炎平、陈炎宇、郑通站在前面,带头跪下,恭迎皇帝到来。
陈解带着他那似笑非笑的面容从撵驾上下来,走进了院所。他说道:“哟,小六子也在呀,正好也不用到处找你了。”他虽然这么说,但心中却没有并点意外之感。因为朱成贵就站在他的身后。
这是与朱成贵说好了的,他去向皇帝回秉事态,李经承今日必须揖拿。而自己先行来到八皇子陈炎宇这里安排相关事项。只是刚刚撞见了又来给八皇子教学的郑通,才与郑通聊了许久。
陈解说道:“都平身吧,又不是在大殿里,要这般礼数做甚,你小六子也不是那么讲规矩的人吧。”
陈炎平嘻笑着爬了起来。众人随后也都站起身来。
陈解看了看周围,又说道:“小六子呀,说你不讲规矩,你还喘上了。让朕就这么站着等着你给朕赐坐?”
陈炎平委屈得说:“这又不是儿臣的地盘。”他转而对陈炎宇用陈解能到的声量说道:“八弟,父皇估计又受了哪个妃子的气不敢发,来你这里撒火来了。房中气闷,父皇憋着火不会进房的,快些吩咐奴才们把家什搬出来,给父皇赐坐。”
“去你的!”陈解听得陈炎平又开始调笑起自己,板着脸骂道:“朕又不是郭援。”
陈炎平正与陈解贫嘴,那陈炎宇已经吩咐人去搬来桌子椅子,放在大院中间。陈解这边刚坐下,太监们便把瓜果也摆上了。
陈解随手拿起一片甜瓜就放进了嘴里,咽完甜汁才说道:“都别闲着了呀,练起来吧。朕潜邸时就爱看这相扑角力,真能让人热血沸腾。要不是因为太子的身份曹相还拦着,朕也想上去试试手呢。”
八皇子陈炎宇听得皇帝陈解来了兴致,自己也吩咐手下人开始练动起来。那宋玉在一边看了看陈炎平。陈炎平这才发现桌面上并没有茶盏杯具,自己刚刚与宋玉还约好了摔杯为号。
陈炎平灵机一动,说道:“八弟,快上些茶水。瓜果顶不了口喝,相扑角力本就是让看客吃急的游戏,一会儿父皇再上了火可不好。”
陈炎宇又赶忙去吩咐人置弄茶水。宋玉这才命令府卫们操练起来。
陈炎平左顾右盼,才在侍卫中找到李经承。皇帝移驾可不是一队侍卫往身的一站就算是结束了,而是得安排岗哨把住出入口,还得在高处布置人手。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