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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他们要的是夏晓孟,而不是夏晓荷,但是又怕夏晓荷因弟弟失踪而上官府把事情弄大,所以连同夏晓荷给一起绑了。可是……为什么要弄的这么麻烦呢?夏家姐弟两可是住一起的,为什么不在住所的时候一起绑了呢?即然夏晓孟这么重要,连死士都派出来了,却把夏晓荷卖到了谁都可以接触到的青馆里?而且人刚绑进去风声便传出了叙情馆,好像还是有意为之。”
皮二应道:“如果是小人做这样的事,也会分开绑人的。在夏家姐弟的住所里不好抓。他们家小人是清楚的,破墙垛就算了,还没有门,四周也都是穷人家的房子,叫一声百十号人都能听的见。所以得用计在外面抓。夏晓荷出摊与夏晓孟上学走的都是大路,怕是会被人发现。而夏晓荷在西城开小摊子,因为西城多有官员、富人,巡街的捕快来的勤快,出一点什么事情他们都吃罪不起,所以在西城也不好动手,只能诱骗出来,在没人的地方下手。而夏晓孟在小人那里读书,一读就是半日,所以也只能在他上下学的时候抓人。诱骗夏晓荷中计,却又得在夏晓孟上学以后才可以,所以时间一定是在夏晓荷送夏晓孟上学以后,他们就打算在夏晓孟散学后抓人,没想到却被小人的人手发现了。”
陈炎平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之前没听你说过死士这事?”
皮二道:“他死的时候,小人是一头蒙,小人想与您说来着,但事情发生的时候,您已经在城北兵马司大牢里了。”
陈炎平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查到什么了没有?”
皮二又说道:“至于把夏晓荷卖青馆里,一定是有目的。因为事情不明,一点头绪跟线索都没有,所以还没开始查。”
陈炎平笑道:“绑票是为了什么?总得有事吧,无非是索要些什么,世间纠纷之事,无非财、情、权、仇四样。绑人是想要让什么人就犯吧,只是不好主动去与那人说,也许他们还是熟人。于是把夏晓荷卖了,让他知道夏晓孟在自己手上,这也解释了夏晓荷被绑消息马上就被传出来。对了,荷儿有没有说他们家里的家事?”
皮二摇了摇头,说:“没有怎么说,就算是有说,也说不太明白。对了六爷,梅姑娘与菊姑娘都很担心六爷,素贞姑娘也一样。”
陈炎平笑道:“这一茬就不说了,只说府里的情况吧。”
皮二道:“曹家小姐与赵家小姐都来找过您,哦,赵家小姐找的是赵主簿,那什么,应该是找您的。”
陈炎平尴尬的笑了笑,这事皮二知道了也好。皮二又说:“曹家小姐好像真的有急事。”
陈炎平笑道:“知道了,刚刚梅儿说起过她过来,只是爷我不好去找她。”
皮二想了想说:“其它的也没什么了,工部给事中陆元来王府见了赵主薄一面,两人没有进府,在府外说话,不知道说些什么。小人向门口的府卫套了话,说是赵主薄向他请教怎么种地,因为府里有机密大事,所以没让他进府。谈的时间不长,相约日后再谈。宋玉这几天一直在忙,还得防着丁霸,丁霸是憨,但不是真傻,他好像看出来了王府的一些异常,这几日在打听。应该是为在给大皇子挖坑跳的事,不过后来林长史跟他明说了。他很是高兴。”
陈炎平乐道:“爷我是越来越喜欢丁霸了,但不知道他能不能为我所用呀。你接着说。”
皮二接着说道:“于洋于先生找过您几次,说是……说是您欠了他一头骡子,梅姑娘被说的烦了,叫宋玉从马厩里给他牵了一匹马。”
陈炎平哈哈笑了起来,道:“这梅儿,越来越不像话了,于海泊生气了没有?”
皮二道:“还很高兴的样子。”
陈炎平道:“于洋什么都好,人也傲气,就是钱的事情他抹不开。”
皮二道:“呀,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了,六爷,李泌仙又出现了!”
“在哪?”陈炎平连忙问。
皮二道:“就在曹相府,小人派进曹相府的人看见了。与曹相密会了一会儿,但不知道说些什么。”
陈炎平道:“不必知道,不要把派进去的人暴露了。”
皮二应了一声:“小人懂得,其它的就没事了。”
陈炎平道:“走,一起去会会虚云真人。”
陈炎平带着皮二,就往虚云真人的厢房而去,李雏菊一见陈炎平走了,自己也跟了上来。没多久,赵应梅出现了,好像怕陈炎平又要出府,再闹出什么事来。两仕女就这么跟在身后。
陈炎平敲着虚云真人的房门。
听得房内虚云真人慎怒的声音:“说了贫道不要点心了。吃多了不好,王府里的点心太甜,会发胖的。”
陈炎平说道:“真人,是小王。”
虚云真人一听,变了种语气,和蔼的说道:“哦,是临淄王来了,快请进来吧。”
陈炎平带着人走了进去,那虚云真人正打坐在床沿。两名徒弟也站在一边。
陈炎平问道:“真人身体好一些了么?”
虚云真人看了陈炎平一眼,没有回答陈炎平的话,却说道:“这几天他们说你不在王府,出去了……呀你这几天跟人动手了?”虚云真人话说一半,突然发学陈炎平身体有些异常。
陈炎平呵呵一笑道:“也没怎么动手,没伤着,您放心吧。”
陈炎平说着走到了虚云真人的床边,赵应梅从桌边提了一个圆凳走到陈炎平身后,放了下来。陈炎平顺势便坐下来。
虚云真人摇头道:“跟你说过了,不要妄动真气,你看你……原本五天能好的伤,看来没有一个月,你是好不了了。”
陈炎平笑道:“能吃能睡的,哪有什么伤呀,真人言重了。”
虚云真人说道:“是内伤,你自己没有什么感觉而已,要是不及时治,过上几年,必是怪病缠身。听人劝吃饱饭。还好,你还知道运功调息。”
陈炎平呵呵一笑,说:“每日夜里都调息一周天。”
虚云真人说道:“贫道还想着你五七日伤能好,再教你一些防身招式呢。这可如何是好,贫道不可能在这里逗留那么久的。山门还有教务呢。”
陈炎平笑道:“小王有府卫在身旁,练这吐纳之法,只不过是为了养身防病而已。”
虚云真人道:“你呀你呀,说你什么好呢。一会儿别走了,我再与你说说气合之术。”
陈炎平呵呵笑道:“真人,其实小王是有件事想向您讨教一下。”
虚云真人道:“何事呀?”
陈炎平道:“有关玄栗禅师之事。”
虚云真人道:“你是故意来找贫道难堪的吧,谁都不提提他做甚。贫道与他再无瓜葛了。”
陈炎平道:“真人,怎么说你和他都是多年的朋友。”
虚云真人道:“谁说和他是朋友呀,只不过是认识而已。”
陈炎平疑问道:“认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虚云真人道:“也是一场缘份。”
虚云真人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徒弟,接着说道:“六爷是知道的,那一年贫道盗了武当山中的仙草灵药,与李其格再次来到长安城治好了陈盾的旧伤。而李其格又常受伤,所以贫道就住进了太医院,专为她疗伤,她也并非天天受伤,所以贫道一得空,也去游览长安名山。当时陈盾手上有一个极为年轻的宠臣,叫,叫什么来着,哦,张世丙。”
“张世丙?”陈炎平对这个张世丙越来越有兴越了,一个死了这么久的人,好像好多事都与他有关。
虚云真人点了点头,说:“对,是他,他也喜欢一些修行,常常去大慈恩寺听和尚讲经。有的时候,贫道也跟他一起去那里,佛道其实并不分家,只是供奉的神像与所读的经典不同而已。”
陈炎平道:“你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虚云真人道:“当时玄栗还只是一个沙弥,不过当时的老方丈却是很看重他,他的记性不是很好,性格又火爆。常犯口戒。寺里其它和尚不喜欢他,只有老方丈才与他说话。后来他当了大和尚,一样那么乱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方丈的,几乎没有人跟他说话,所以贫道每次出山游玩,总是要去他那里看看他,怕没人跟他说话他会发疯,但最后也总是话不投机,往往都是贫道耍袖而去。”
陈炎平笑道:“这么说来你们两吵嘴不是一次两次了?”
虚云真人笑了笑,说:“每年我都来看他两三次吧,也算是吵了不少次了。”
陈炎平点了点头也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呀,难怪那个老和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放人,原来之前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且虚云真人你以后还是会再去找他的聊天说话的是不是?”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