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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感慨了一下,又道:“自小母妃便离爷我而去了,心中若是想念母妃了就看看佛经。时间一长,也就喜欢上了读这些书了。”
曹萱似懂非懂得点着头。
正此时赵应梅也从外面进来了,她说道:“爷,刑部朱大人来了,已经吩咐人引至候客厅了。”
陈炎平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爷一会儿就去。”
曹萱说道:“爷有客么?我也应该走了,怕出来久了惹人怀疑。”
陈炎平看着曹萱说道:“萱儿,这么快就要走?外面还下着雨呢,爷我见完客就回来与你说情话。你若觉得无趣,爷我给你抚琴,再不行翻跟斗给你看。”
曹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家王爷会去翻跟头与人取乐的,爷真没个正经。我是真要回去了,我爹我娘也在家呢。怕是让他们看出来了。”
陈炎平问道:“什么时辰了?爷我怎么只觉得还是大早上呢?这就过了下朝的时间了?”
曹萱说道:“还是早上呢,今日不上朝,昨日皇上病了,说是要休朝三日。”
陈炎平嘴中喃喃自语:“这次病得这么严重了吗?”
曹萱起来便要走。陈炎平对赵应梅说道:“梅儿,送送曹家小姐。要看着她进入曹相府。出点事,拿你是问。”
赵应梅应了一声:“我亲自去送,不会假手他人的。”
陈炎平点着头,看着曹萱离去以后,让李雏菊与夏晓荷帮着穿载起衣服来。
素贞姑娘说道:“爷,曹小姐对您可真好,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这份心却是我们比不了的。我们心中都有私心与其它挂念,唯曹小姐没有,他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了。”
陈炎平说道:“爷我必定是要娶她为妻的,这样的人都不娶,还有谁值得一娶呢。可惜父皇已经给爷指了婚。但爷一定得想办法把这份婚事给推了,还不能让征西将军府有埋怨。不好办呀!”
素贞姑娘笑道:“六爷烦心事可真多,难怪要看那佛经了。”
陈炎平说道:“莲儿,让皮二回来吧,洛阳那边不用盯着了,再吩咐他加派人手把大慈恩寺给爷看紧了。”
陈炎平想了想问道:“最近刘统有什么举动吗?”
素贞姑娘答道:“没有什么太反常的地方。只是……好像……他好像怕六爷怀疑是他杀了那个老鸨,之前有时也亲自出去采买食材,最近是一次也没出过王府,现在连厨房也不常去了。他脾气也渐渐有些不好了,常听到他打骂他身边的老奴。王府里没出事之前他也对那老奴打骂,不是什么反常之举。现在没事就在自己房里呆着,总躲在房中画临摹画作,像是……那夜和尚闯府之后,他也是这般举动。”
陈炎平笑道:“他是这样的人。爷我好琴,他好画,对了,有空跟梅儿说一声,刘统若是有什么需求,不要怠慢,务必要做到有求必应。”
素贞姑娘笑道:“爷对他比对我们都好。”
陈炎平哈哈乐道:“莲儿连这等醋都吃呀。那你吃不完了,虚云真人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素贞姑娘说道:“没有什么大碍了。之前总是在房中打坐,后来打坐次数越来越少,常在院里舒展筋骨,有时也指点宋玉与丁霸的武功。他还逛了王府呢。文渊阁他也去了,说是王府里还差着一个花园。”
陈炎平又问:“别人呢?”
素贞姑娘想了想说:“之前赵先生常出去会友,小奴已经查清了,每次都是去见工部给事中陆元,他们是朋友,并没有反常,也就没报给爷了。最近他没怎么出门会友了,就算出门也是为了账目去爷的那几家产业里核实,小奴打探过口风,说是快月底了,最忙的时候到了。林长史嘛,还是那样。黄同士来找赵先生的时候,还有人一同下棋,黄同士没来的时候,他就一个人下。最近他还学会了一边喝酒一边下棋,是荣盛酒楼送来的新酒。至于宋首领,他这几日奉六爷之名入宫,早出晚归,具体这事不是很了解。”
陈炎平笑道:“莲儿越来越长劲了。知道面面具到了。古麽麽呢?”
素贞姑娘说道:“她没事就与虚云真人叙旧说话,因为六爷交待过虚云真人是重要的客人,不得怠慢,且虚云真人武功高绝,所以密探没敢太接近,具体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还会笑出声来。古麽麽平时也不乱走动,大多时候都在自己的房中归置物品。”
陈炎平点了点头,说:“古麽麽的房中千万别进去人,她忌讳这个。爷我的这个姑姑可不简单呀,好生的招待着,不许怠慢了,她能做出什么事来,爷我也拿不准,离远一些盯着吧。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素贞姑娘又道:“对了,一大早府外就来了两个生人,看样子是来盯王府稍的人,但他们好像很规矩,也只是远远得看着。我让王府里的府卫们注意了一下,府卫说他们昨天下午就来过了。丁霸吩咐过府卫,只要别出阁,就不必难他们。”
陈炎平笑道:“是昨天的那两人,刑部孙参的人,让丁霸当猴耍了。他们要是渴了饿了,派人送些吃食点心给他们,他们要是要走,也送五两银子当辛苦费、茶钱。”
陈炎平又转而对李雏菊说道:“菊儿,昨天爷我衣服里的那张黄绢纸呢?”
李雏菊说道:“还放在爷的衣服里,没敢动您的。”
陈炎平摸了摸袖中,果然还在。陈炎平说道:“莲儿,派人去把赵先生请来。爷要先见见他,朱中党还在等着呢。让赵先生快些过来。”
素贞姑娘应了一声,马上出去。
陈炎平在房中等了好一会儿,赵彦军这才匆匆赶来。
赵彦军一进到陈炎平的房中马上问道:“六爷,有什么急事么?”
陈炎平从袖中拿出那张黄绢纸说道:“帮爷我背下来,只许心中默记,不许抄写留迹。”
赵彦军接过黄绢纸看了一遍,就马上还给了陈炎平说道:“六爷,小生记下了。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
陈炎平说道:“是一张藏宝经图,关系着一个前朝的宝藏。你再看一眼,不许漏错一字。”
赵彦军说道:“不必再看了,已经完全记下了,不会出错。”
陈炎平点说道:“有赵先生在,还真就抹去了爷许多烦恼。没有别的事了,只是赵先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别太劳累了,有些事交待给下面人去做就是了,别亲力亲为的。”
赵彦军说道:“下面人办事不是那么利索。有些账目还是得自己亲自己过目才能没有纰漏,没事我就退下了。”
陈炎平站了起来,送赵彦军出了房门,这才去了候客厅。
朱成贵早就在候客厅里喝茶了,还有一股悠然自得的闲情。见陈炎平进来,也不正眼看陈炎平,只是说道:“六爷府里的茶是越来越好了呀。”
陈炎平笑道:“朱中堂来爷我王府里,不是要吃的就是要喝的,能正经一些么?”
朱成贵说道:“六爷自己都不正经,叫臣如何正经呀。六爷真去了翰林院闹去了呀。好在给皇上说过了,要不皇上又得生气了。”
陈炎平问道:“对了,父皇龙体如何了?没见着他人,实在牵挂。”
朱成贵说:“还能理事看奏折,就是有些犯懒萎靡。连曹相见他一面都难。这几日怕是上不了朝了。翰林院那里有收获吗?”
陈炎平笑着走到朱成贵身边,从袖中拿出那张黄绢纸,说道:“拿到了,从馆库里搜出来的,没别人在场。郑翰林不知道已经被爷我所得。”
朱成贵连忙接过黄绢纸打开来看。只过一眼,便皱起了眉头:“这是……”
陈炎平说道:“应该就是所谓的宝藏经图吧。朱中堂,别人看不出来,你还看不出来么,密探之中,也常有用这一手法传递信息吧。”
朱成贵叹了一声说:“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我这就进宫呈给皇上去。”
陈炎平连忙阻止说道:“你最好不要。”
朱成贵问道:“为何?”
陈炎平说:“父皇现在见着银子就往上扑呀。你现在把这一张什么眉目都没有宝藏经图交上去,这不是逼父皇犯心病么?退一步来说,他要是给你时限破解这宝藏经图的秘密,你又当怎么办呢?”
朱成贵点了点头,说道:“六爷说的有道理。那这张图……”
陈炎平笑道:“朱中堂想要就拿去好了,但要保存好了,可千别不能让别人知道。万一有人传出风声去,被那杀死纳兰德的主谋之人知道,朱大人怕也是祸事一件。皇上要是知道你有宝藏经图而不上交,怕您与张载落得一样结果。”
朱成贵说道:“这还真成了烫手货了。那臣就当没见过这张绢纸!不过六爷,以您的脾秉,您不想私吞,臣是如何也不信的。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