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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里的床正是指的这一种可坐可躺的户外用椅。
水榭里的石桌上也被摆上了点心与切好的瓜果。
在这里休息解暑再好不过了。
陈炎平懒懒的躺在了躺椅上,素贞正要向陈炎平汇报关于荣盛酒楼里的事情,她刚要说话,陈炎平向她伸了伸手。
素贞姑娘一时间不明白陈炎平什么意思。
陈炎平笑着说道:“汤卫可能在一边看着,你躺爷我身上来,一起躺着说话,他就看不出来了,以为我们说情话呢。”
素贞姑娘脸色一红,没有犹豫的往陈炎平身上趴了下来,还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以更好的姿势伏在了陈炎平的身上。
陈炎平左手搂着素贞姑娘的腰,右手撩拨了一下素贞姑娘的头发,让她把脸露出来,陈炎平轻轻的在那张美丽的脸上亲了一口。
素贞姑娘十分享受,把自己头放在了陈炎平的肩头。
陈炎平这才问道:“情况如何了?”
素贞姑娘舒服的娇哼了一声,把陈炎平抱得更紧了一些。
陈炎平轻笑道:“别闹,说正事。”
素贞姑娘这才说道:“华聘死了。”
“意料中事。说说具休的,他怎么死的?”陈炎平问。
素贞姑娘一只手扶上陈炎平的胸口,这才悠悠的说道:“朱中堂安排的那些人进到雅间以后就开始骂,然后就与那一群书生打了起来。”
陈炎平问道:“别的书生没事吧?”
素贞姑娘说:“就蒋彬扭伤了手,有些发肿,别人都没什么大碍。”
陈炎平笑道:“看得出来那里面就蒋秀林有点血性,别的人大多都是夸夸其谈的真书生,这也难怪许子墨中不了举呢。后来呢?”
素贞姑娘接着说道:“那群书生被朱中堂的手下喝了几下便不敢太动了,那个华聘被打手们活活的从雅间里拖了出来,拉到了街上。然后蒋秀林说一定要救出华聘来,便也追到了街上,书生们这才有了勇气跟随蒋秀林拦住了朱中堂手下的去路。”
素贞姑娘又道:“他们在大街上没多争几句便扭打了起来,原本能跑能跳能反抗的华学苇在一片混乱之中便倒在了地上抽搐着。朱中堂的那些人见状就作鸟兽散全跑得没了影。那些书生们围上去,还没把华学苇送医呢,便已经死了。”
陈炎平右手在素贞姑娘的脸上摸了一下,笑道:“看你这不紧不慢的样子,是不是知道是怎么回事?”
素贞姑娘调皮的说道:“当然知道了。要不然如里敢这般与爷说事。爷,赏小奴今夜待寑吧。要真的那一种。”
陈炎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不赏。这本就是你份内之事。”
素贞姑娘求欢不得,抚摸着陈炎平的肩下,堵着气也不说话。
陈炎平道:“别调皮了,爷我有正事,快说。”
素贞姑娘这才嘟着嘴道:“尸身被送到了兵马司以后朱中堂马上就派了一个刑部的人过去看。”
“之前早料到了,怕是朱中堂的人早在兵马司里等着出事呢。你接着说。”
素贞姑娘道:“小奴派人与朱中堂的人接了一下头,从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说华学苇死于中毒。”
“中毒?什么毒这么厉害?那些书生里有中毒的吗?”陈炎平连忙问。
素贞姑娘道:“爷,您让小奴把话说完呀。朱中堂的手下还在华学苇身上发现了一个伤口,像是针扎的那样。应该就是从那里把毒打进华学苇身体的。而那种毒,朱中堂的人手认得!说是……”
“说是什么?你怎么又不说了?”陈炎平问。
素贞姑娘道:“说是与张茂公中的是同一种毒。”
陈炎平眼睛一亮,说道:“张茂公的毒是爷我从古麽麽那里……怎么可能。”
“刑部的人是这么说的,爷可亲自去问。”
陈炎平道:“不是爷我不信你,而是爷知道古麽麽绝对是自己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素贞姑娘说。
陈炎平问道:“是谁下的手知道吗?”
素贞姑娘又说:“当时十分混乱,那些看热闹的行人没有敢靠近的,都是远远的看着。所以下手之人一定就在朱中堂与那群书生里,朱中堂的人手能不能信得过小奴无权去查。于是便去查了那一群书生。”
陈炎平问道:“结果如何?”
素贞姑娘道:“从荣盛酒楼的小厮那里打探到,那群书生里面有五个人是没有拿请柬进去的。于妙妍是跟于矫一起去的,六爷您与竹姑娘是被蒋彬带进去的。你们三个人不用查也知道不可能。”
“还有两个是谁?”陈炎平顺。
素贞姑娘说道:“一个叫武修文,长安人士,他是跟着许子墨一起来的,小奴让皮二粗查了一下,这个人与许子墨之前交情就很好。不是半路认识的,应该是那种好到不用发请柬的那一种。”
“另一个人是谁?”陈炎平问。
素贞姑娘说:“报的名号叫叫林全舟,不知道哪里人。许子墨作为东道主第一个进荣盛酒楼的时候,这个林全舟就在荣盛酒楼里闹,差一点就被酒楼里的跑堂给打出去了。”
陈炎平疑问道:“他为什么闹?不知道那是爷我的地盘吗?”
素贞姑娘说道:“多喝了两杯,说是画兴大发,要让跑堂的拿笔墨纸砚来。跑堂的也去拿了,但不合他心意,说是纸张太次,画不得好画。跑堂的生气,要把他打出去。当时许子墨与武修文正要进到雅间,见得有文人被欺负又回到一楼厅堂排解纠纷。许子墨最后是把那个林全舟请到了雅间里。”
“现在这个林全舟何在?”陈炎平问。
素贞姑娘说道:“朱中堂用来闹事的人散去以后,这个人就不在了,兵马司衙役到的时候,让书生们去兵马司做证,只有林全舟没到。其它人都在被带到了兵马司。”
陈炎平说道:“就是他了!但怎么可能找不到呢?一切都在爷我与朱中堂的预料之中,朱成贵不可能不做准备的!”
素贞姑娘笑道:“朱中堂的确是做了准备,但那个人还是跑了,那可是不是什么正经书生,看起来还会武功,轻功还不错。”
陈炎平这才苦笑道:“这么说来是朱成贵把人给放跑了?你的人当时有在附近盯着吗?”
素贞姑娘答道:“当时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那个林全舟一脱离书生群,朱中堂与皮二的人也都跟上了,但还是让他趁乱跑了。那人速度极快,到了东市就找不着人了。”
陈炎平说道:“于矫还在那书生堆里呢,你派个王府里的府卫去跟城东兵马司里的人说一声,让他们不要为难那些书生,那些衙役可是连证人都敢敲诈的。”
素贞姑娘说道:“朱中堂已经派人去说过了,那些书生留了姓名以后才愤愤的离去。”
陈炎平笑道:“明天朝堂里一定很热闹!”
素贞姑娘笑道:“爷不是与永济候约好了去骑马么?这个骂挨不到爷的身上呢。”
陈炎平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在远外的文渊阁内,汤卫满怀心事的又站了起来,走到文渊阁的大门,向着水榭那边看,听着陈炎平时不时发出的笑声。
汤卫摇了摇头心中想道:“这个混蛋糊涂王男女通吃呀!我今日就且在这里盯你一阵,看看那荣盛酒楼的事情是否与你有关!如果管了这事,我便上奏荣盛酒楼之事是你所使,如果你不管这事,在王府里享乐,我便上奏你伤风败俗。哼。别以为一顿饭真能把我收买了。”
而另一边, 陈炎平还抱着素贞姑娘在说话。
陈炎平问道:“我回到洛阳城以后,萱儿一次也都没来过,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素贞姑娘说道:“六爷不记得了么?上一次为了魏铭之事您找了李泌仙。想来李泌仙已经知道了曹小姐身边的丫鬟是您的人了。”
陈炎平有些紧张起来,他问道:“那个丫鬟呢?”
素贞姑娘说道:“还在,只是曹小姐身边又添了新人,被盯得更紧了一些,根本出不来。”
陈炎平问道:“为什么?如果曹相已经知道了那个丫鬟是我们的人,那曹相根本不会还把她留在宅邸里的?如果没有暴露,为什么又要把萱儿看的那么紧呢?”
素贞姑娘说道:“不是一回事。新来的丫鬟不是来看着曹小姐的,而是陪在曹小姐身边帮她做一些内务。我们收买的那个丫鬟与曹小姐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跟姐妹似的,娇惯着呢,有一些活她都不做。”
“突然添丫鬟做什么?”陈炎平问。
素贞姑娘轻抚、挑逗着陈炎平的胸口,说道:“说是曹小姐房里丢了东西了,是一件曹夫人从城东道观那里求来的一件护身玉佩,上面还有除魔卫道的真武道君像,小奴没有见过。只是从曹相府里传出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陈炎平轻笑一声,说道:“原来如此。”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