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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笑了笑,道:“三哥与四哥那里也要发帖子,三哥喜欢张罗人脉像这样的局他一定会来,不是冲着爷的喜宴,而是冲着来的那些官。四哥与爷我不对付,但他好面子,不会亲自来,可能会只会派一个亲近之人来吧。至于五哥那里,呵呵,一脸清高的样子,看不上爷我,不过他怕万一不给本王面子而像捉弄大皇子一样捉弄他,他再不高兴也会来。他平时总是臭着脸,你见着的时候,你不要不高兴,他就是那样一个人。”
赵彦军摇了摇头,道:“六爷,你这一家子真有意思,一个人一个心眼。”
陈炎平道:“谁说不是呢,唉,七弟那里一定要派人去,宜宾夫人爷我管她叫半娘呢,他又是宜宾夫人所生,与爷我最为要好。是个武夫,小时候打闹,就是爷我带着七弟八弟九弟一起与大哥三哥四哥打架,我们小,他们大,打不过,只好使阴招。为此还被父皇排成一列,一通打板子,说来也是兄弟情份一个痛苦的美好回忆了。七弟一定会亲自来的,不过他不按世事,不通人情,他要是送了什么不应该送的东西,做了什么扫场面的事,你不要怪他,他不是有意的。”
赵彦军笑道:“您还真了解他,小人上次见过七爷,看他那样子是有一些不通世故人情。”
陈炎平道:“七弟八弟九弟的帖子直接送进宗人府,他们会代为传达。永济侯李在先那里一定要送去帖子,这位老舅爷好凑热闹,不给他送帖子,他自己都会跑来,现在爷我与永济侯的关系不一般了,说不定这老舅爷已经把礼都准备好了。”
陈炎平想了想,又道:“宜宾夫人那里一定要写张帖子,虽然她是七弟的生母,但她是她,七弟是七弟,两张帖子要分开。但宜宾夫人不会来也不会派人来,他是宫里的嫔妃,做这些事她不方便。她的帖子要早一些送去,她把礼一送来,府里要回一份礼过去。她是父皇的宠妃,怠慢不得。”
赵彦军点着头,记写着。
陈炎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道:“差一点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了,你去宗人府的时候,和黄同士说一声,宫里有一个叫安庆生的太监,照顾着点,这个人爷我以后有大用,每月按里给安庆生银子,先给一千两。宫里的太监能与外面联系的也只有宗人府了。”
赵彦军知道皇宫里权力更迭、斗争相当残酷,赵彦军不打算问陈炎平想干什么,因为他知道那不是他应该知道的。赵彦军道:“这事六爷之前交待过了,这些日子,如果有事要与宫里交往,都会找个原故把银子送到安公公手里。”
陈炎平道:“宫里没有一两个自己人,真是不好办事呀,他现在是御前太监了,想必巴结他的人会越来越多,现在他还会向着爷我,是因为爷我自小对下人就不坏,不像大哥那样,不顺心就打骂。只是怕安庆生以后做大了,觉得自己的份量重了,会不会变就难说了。”
赵彦军道:“宫里的人都带着八窍的,特别是腌人,阴冷的很,六爷的事,有时不要全盘托出了。”
陈炎平点头道:“赵先生提醒的是,史书历历在目呀,那宫里的闲杂人等就不必请了,请了他们也出不了宫来赴宴。把爷那几个兄弟安排起凑一桌来,好久没与他们喝过酒了,至于官面上的人嘛,呵呵,反正他们现在也应该知道四大妓馆与六大赌坊是本王的产业了。平时我们打点的那些地面上有品秩的小官,都写一份请帖过去,跟他们说,不必备礼,爷我也看不上,人来了就成了,当就加点人气,热闹热闹。这样的人有多少?”
赵彦军想了想道:“各个兵马司的堂官、堂丞,税司的人加上乱七八糟的,有些品级的二十左右人吧,平日里受了您不少恩惠,也受了您不少的气。”
陈炎平道:“就是有一个麻烦,现在的长安知府叫何倚,是大皇子的人,爷的生意大多还在长安地面上,归他管,这个人要请,爷我想试试能不能把他挖角过来,挖不来就把他弄倒。”
赵彦军点着头道:“官面上也就是那些事,知府衙门里的人,没少收您的银子,那个姓何的当一阵子官就知道了怎么当了,他要是不上勾,怕是要断了衙门里其它人的财路,被下属弹劾,那比什么都难受。”
陈炎平对赵彦军有些刮目相看,问道:“赵先生,有长进呀,地面上的事,您都门清了。”
赵彦军道:“六爷,您就别笑话小生了,哪里是我知道,是林长史,他怕在六王府里做不来事,问了一些事,他问过六爷的产业,小生把那些事明面上的事就与他说了,他说起了生意,又说起了刚上任的长安知府,这一些,是他与我说的。”
陈炎平点了点头,道:“林会芝是个人才呀,家里殷实,人有见地,只要再磨练一下就能用了。给林家也发个帖子,直接送到林会芝手上去,让林会芝亲自来。话说回来了,几天不见林会芝了,再冷落下去怕他寒了心。”
赵彦军一心二用,边写边说:“六爷说的是,不是还有棋圣赛的事是他在办么,要不然请他过府来问询一下。”
陈炎平道:“不必了,开例会的时候再说吧,先不提林会芝了,赵先生,爷现在就是不知道魏相那里要不在去帖子。”
赵彦军停下了笔,大汉国只有曹相,哪来的魏相?他一时间没想明白魏相国是谁,问道:“魏相?哪个魏相?前首辅魏国顾魏大人?”
陈炎平道:“是呀,魏大人虽然不在朝堂了,不过朝里大多数人都卖他面子,与爷原来没有交集,请了这么多地面上的小官,他若是不请,怕是怀恨,你是不知道魏国顾这个人,别看是老臣了,可是一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会耍手段。父皇登基以后,根基不劳,没敢动他,直到把曹相扶上台,这才让魏国顾休仕。魏国顾也知道自己在父皇面前没有什么份量了,就借坡下驴,没与父皇闹的很疆,但却迁怒于曹相,大皇子那的人,基本上都是魏国顾的学生。”
赵彦军想了想,道:“六爷不必为难,小生觉得是不是看看魏阁老有没有后人在朝里当官,请他也是一样的。一来买了魏阁老的面子,二来不与他照面。”
陈炎平呵呵笑道:“赵先生是越来越懂人事了,对,就这么办。”
陈炎平想了想,又说:“刑部尚书朱成贵要请,试试看能不能与他说上话,打听一下宋第案,你们可别问,问了多事,这事只能爷来问,你们问了怕有性命之忧。”
赵彦军道:“六爷交待过多次了,小生知道怎么做。”
陈炎平道:“霍宝康那里也要去一份,这人不坏,只是时运不好,至于那个新进的刑部侍郎孙参,他就不必请了,他是太子党,估计朱成贵与霍宝康正想办法排挤他呢。刑部的其它主事也不必去请。工部尚书赵朋达去一张帖子,还有你那个好友,叫什么来着?在工部的。”
赵彦军道:“工部给事中陆元。”
陈炎平问道:“爷我记得他好像是个主事吧?”
赵彦军道:“他不会做官。也不知道其中什么事给降成了闲职给事中了,这阵子忙,没有去他家问问。”
陈炎平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请,不管什么闲职,赵先生保荐的人,虽然现在还没用到这个人,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赵先生的。”
赵彦军心中很是欣喜,道:“多谢六爷了,工部侍郎都没请,就请了给事中,还指不定别人怎么说您呢。”
陈炎平哈哈乐道:“爷我不在乎名声,礼部尚书赵同和那里去一张帖子,哦,你把帖子写好,直接给爷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去他府上。”
赵彦军愣了愣,然后笑道:“六爷放心吧,您的风流事,小生也估计的差不多了,派个人就去就是。”
陈炎平傻笑道:“其实是阴差阳错才好上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了。话说回来了,赵同和是个出了名的卫道夫,本来就嫌弃爷我,刑部尚书都请了,不请礼部尚书,他的面子上过不去,这人就是这样,不请他吧,他怨你,请了他吧,他还嫌弃你。”
赵彦军笑道:“有些文人是这样的。”
陈炎平又道:“若要请的动他,非是爷我去请不可。赵同和是清流领袖,他要是不来,怕是地方官面上很多人也不好意思来。那些个人赵先生是知道的,一面想着维护自己清官的名声,一面还收别人的银子。”
赵彦军点着头,表示明白,陈炎平又说道:“礼部两个侍郎王谷实与常山不必请了,有赵同和就够了,王谷实不熟,而且还怕跟爷牵扯上关系。至于那个常山,他是大皇子的人,现在估计正憋着坏呢,杀了他的探子,现在估计他们也想到了,只是不敢出声而已。不必理会,他们要是再派,我们再杀,做个干干净净。”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