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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彦军问。
陈炎平道:“宋第案里,说宋第打家劫舍,其实这里面有一些事,是爷我让宋玉去干的。”
“什么?”赵彦军难以置信。
陈炎平道:“今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实只是怕赵先生听着刺耳、恶心。说爷是土匪出身也可以,这些人本就是些土匪死士,有被通缉的要犯,有死牢里捞出来的死囚,有兵营里跑出来的兵痞,反正都是狠角色,爷靠着这些人,做了几笔案子,这才有了些银子,开妓馆,建赌坊,这大半年来虽然已经收手不做了,不过每月都有银子给他们,就存在宋玉那里,这两年没动过赵先生你手里的银子,也应该坐吃山空了。”
赵彦军没有说话,他是个清白的读书人,觉得这样的事难以接受。
陈炎平又道:“赵先生,他们的月俸银子就按现在的给,以后每月都与宋玉商讨一下看看再给一些什么补贴。银子从爷的私账里出,私账的银子见底了再说。”
赵彦军心里有些想法,陈炎平是知道的。无非是那些圣人学说,但从读书人变成当官的,有一些人就马上不一样了,每日里虽然把圣人曰挂在嘴上,背地里做着盘剥民脂民膏的事,把圣人说当成了屁话,自然就不把这些事当成肮脏事了。
但也有一些人,做了官虽然平时收些银子,给别人一些方便,但不像地方官那样盘剥百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赵同和那所谓的清流一脉。而像赵传贞那样真正的清官最是见不得这些肮脏的勾当。
陈炎平对赵彦军说道:“赵先生,这事先这样吧,您先忙去吧。
赵彦军应了一声,没敢多说什么,也就走开了。赵彦军其实是知道陈炎平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平日都说是怕赵彦军见了恶心,赵彦军其实也是明白的,只是今天说白了而已。
等赵彦军走了,陈炎平这才道:“一直不知道如何与赵先生开口这件事,今天经你的口,也算是不那么尴尬了。”
陈炎平再看着宋玉,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堪是为难。
宋玉道:“六爷的心思,我明白,只是六爷,您赚了那么多银子,应该不缺银子。”
陈炎平道:“本王要办的事太多,现在人少没关系,以后要是人多起来,都按二十两银子给,本王还真是给不起呀,先让他们修身养性吧,分的银子可能没有以前多了,所以心里难免会有一些失落。宋玉呀,这事其实也是让你为难了。”
宋玉不太好说话,陈炎平又道:“宋玉呀你了解那一些人,这事你得给爷出个主意呀。”
宋玉想了想,道:“其实这事,好也好办。”
陈炎平一愣,问:“怎么办?”
宋玉道:“六爷不是还要加派人手吗?到了那时候,让这群见过血的人去教他们,没见过血的人,拿着刀都不知道往哪里用劲。教的好的多给,教不好的少给。看本事给银子,原本就是旧例,我想他们会理解的。再说了一群无家无业的没命鬼,要那么多银子也没有什么用。就是吃酒耍钱找女人而已。一个月其实也要不了那么多银子。”
陈炎平点了点头,道:“你先给他们吹吹风。这事先按下去,人手不好找,一下找太多了,又太轧眼。”
宋玉道:“属下明白了。六爷府里的私密多,就算是收人,也只是收熟人,能信得过的。”
陈炎平道:“你知道就好。那些人现在可还有在训练场训练?”
宋玉道:“一直在刘文斌刘掌柜城外的锡赛赌坊边上,平日里以练马术赛马为名,很隐蔽的。不过最近训练的不是很多,都是老手了。”
陈炎平点头道:“再收人进来,像以前那么做,先到训练场里训一训。这样吧,你分成两营,一营叫神贲营,以你以前的老人为主,你算算能有多少人?”
宋玉道:“加上派出去帮着商队的,一共一百三十三人。”
陈炎平道:“很好,派到商队的,你轮着让他们去历练,然后第二营就叫神机营,把后面收来的人就放到第二营里,明白了吗?”
宋玉点着头,但又问道:“六爷,能不能问一下,这两个营,以后有什么用么?要不然不知道如何分配他们任务。”
陈炎平道:“神贲营以近攻,神机以远击。”
宋玉好似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陈炎平道:“以后你会明白的。那里的事,爷平日里管不着,也不敢过去管,去的次数多了,难免被人看出什么来,像永济侯那件事一样。要是让别人发现爷手上有这么一支私军,父皇饶不了我。所以这事,就全在你身上了。”
宋玉点着头,可又问道:“这么说来……六爷,之前的的操练属是不是做的不够好?”
陈炎平笑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可是比爷想要的还差那么一点。现在那些人是看在银子的面上听你的,现在给的银子越来越少,还能让他们去拼命,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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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赵应梅收了陈炎平今天穿回来的朝服,又把那套旧长衫就放到了床边屏风里处的衣架上方,也不敢多问,陈炎平为何要穿这一件衣服,赵应梅只是好奇,陈炎平的衣服不只是有上朝时那华丽的朝服,还有富贵人家穿的高级丝绣衣,平常穿的常服也是华贵得很,但这些都不稀奇,稀奇的是陈炎平还有几件发了臭的衣服,还不让洗,看上去像是乞丐穿的一样。赵应梅只好把它们另外收起来了。
陈炎平与赵应梅下一盘棋以后,这才收了手,按赵应梅的说法,陈炎平的精神根本不在下棋上,所以老输,不管下多少盘棋都不会有进步。
陈炎平只是笑笑。
第二天,也就是隆启十九年正月二十五。
陈炎平穿上那套旧长杉,带上赵彦军亲自抄录的一本广陵散就又出了门。
陈炎平穿这身衣服,还能去哪里。正是往赵同和的府上去。几乎跟上一次一样,陈炎平等了好久才进行府去,再一看,果然那赵珂琪将房间又是一阵收拾,自己也好一阵打扮。脸上补上了粉,口中胭脂好似樱桃,脸颊上发着一阵微红。
虽说陈炎平进来的时候赵珂琪做了一番准备,可赵珂琪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且满怀心事的端坐在桌前。
陈炎平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珂琪道:“父亲病了,说是在皇宫的时候让大皇子气着了,还听说是中了什么六皇子的计。”
陈炎平道:“小姐放心,赵大学士他定然能好转的,要不,你弹一首广陵散给他听,他一准病就好了。”
赵珂琪痴笑一声道:“这倒是真的,只不过我就只学会了八品。”
陈炎平道:“没事,小生再教你。”
陈炎平说着又搂过赵珂琪来,直又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膝上。
赵珂琪娇哼了一声道:“你就喜欢这样教人抚琴么?”
陈炎平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赵珂琪疑心问道:“你对几个女人这样过?”
陈炎平笑道:“世上有几个女人会广陵散呢?”
赵珂琪扑哧一乐,陈炎平这才开始教他操琴。这一回陈炎平又只教了八品就又不教了。
陈炎平道:“时候不早了,小生也应该告辞了,怕是夜长梦多,一会来儿人撞见我们。小姐面薄,怕是不好。”
赵珂琪道:“你把长衫脱下。”
陈炎平一愣,这是怎么说的?赵珂琪比自己还要老手呀,这就要脱衣服?赵珂琪看出陈炎平正在胡思乱想,才红着脸道:“我看你袖子上撕了一块,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陈炎平这才想起来,那天抢这件长衫时,的确是撕破了一处。
陈炎平呵呵傻笑一声,道:“有劳小姐了。”
陈炎平脱去长衫,赵珂琪拿起针线,就在那里补上了丁,陈炎平叹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珂琪羞道:“谁是你的妻。”
赵珂琪正说着,陈炎平便从后面抱住了她,道:“小姐,你知道么,你补衣服的时候有多美么。”
赵珂琪低着头,晃着手指,道:“你,不许乱说,你看针都扎我手了。”
陈炎平一听,急着握过赵珂琪的手来,也不管是哪根手指被扎了,连忙把赵珂琪的食指就含进了嘴里。
赵珂琪心里碰碰作响,陈炎平吐出手指道:“现在好些了么?不痛了吧。”
赵珂琪反过身来,从正面抱住了陈炎平的腰,道:“傻书生,你弄错手指了。”
陈炎平傻笑一声,将赵珂琪轻轻抱起,来到床边。那嘴便伸了过去。
赵珂琪却不反抗,任由他咬去。
陈炎平将赵珂琪放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就不自主的向其上半身按了上去,突然脑子里有些糊涂了,陈炎平突然站了起来,道:“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赵珂琪红着脸儿也坐了起来,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细声道:“我知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真对我做那等苟且之事的。”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