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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又说道:“于洋也不太愿意与王府打交道,所以就许下了。然后于矫便让于通来交书,这样就能进到王府了。”
赵彦军想了想,笑道:“应当是如此。哦,有件事与六爷说,永济候那边的商队已经完全接进来了,人都是永济候的心腹,嘴都很严。原来护卫商队的人已经安排他们进到府卫之中了。识路与通关之人也已经带给宇文掌柜了。”
陈炎平笑道:“稳妥便好,宫里有消息传出来吗?”
赵彦军说道:“安公公派人给宗人府黄大人传了口信,如六爷所料,太子党上书弹劾户部崔青华了。大爷党的那些人为了给太子党捣乱,保下了崔青华。意外的是四爷。”
陈炎平眉头一皱说道:“四哥怎么了?”
赵彦军说:“四爷好像与太子党站在了一边,礼部尚书赵大学士与工部侍郎张正游张大人附议了太子党。”
陈炎平想了想说道:“这应该是事前四哥被太子党的人说服了。二哥封太子入东宫在即,四哥人单势孤,他怕二哥成为太子以后太子党对自己下手,一边是太子党来游说,一边四哥也想讨好太子党,所以就有了这一出。摊丁入亩之事父皇铁定要敲打太子党的。四哥淌进这个浑水里可真有点自作孽的意思。倒霉的人呀!有的时候爷我觉得很奇怪,四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避开所有正确的选择!他这辈子唯一做对的地方就是投了个好胎。”
赵彦军被了陈炎平逗得也乐了起来。
陈炎平说道:“一会儿跟莲儿说一声,于通一走便派人跟上。于通在行政上来说算是个能吏呀,但入我六爷党是一件影响仕途的大事,他必会犹豫不决,爷我估计于通回去以后会与于矫商量此事,谁叫于矫认识六爷府中的假赵主簿呢。到时候爷我还得设计出一个巧合出来,化着赵先生你的名字去提点一下于通呢。”
赵彦军说道:“小生省得了,会去通知莲姑娘的。于通若是与于矫会面,莲姑娘会把消息第一时间传给您。”
陈炎平也从凳子上站起来说道:“荷儿、菊儿。走,给爷更衣。宋玉徐贺之就别跟着了。把家看好就成。爷我出去一趟便回来。”
赵应梅关心得说道:“还是让徐首领送你去吧,大不了让徐首领在荣盛酒楼等你,反正也就是隔壁的事。”
陈炎平呵呵笑道:“梅儿是爷我腹内蛔虫么?这都能猜到爷我要去哪。行吧,徐贺之就在荣盛酒楼里等爷我,荣盛酒楼记着爷的账,月结的,菜你可以随意点,酒可不许喝。”
徐贺之笑道:“发觉跟着六爷以后,就没愁过吃,好似都长胖了。”
赵彦军说道:“那就让莲姑娘一有消息便去荣盛酒楼通知徐首领。再让徐首领通知到您。”
陈炎平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长安城城东荣盛酒楼旁,赵同和府邸。
绣楼之中,陈炎平坐在桌前,看着赵珂琪收拾桌上的女红用具。
陈炎平问道:“你是在绣嫁妆么?”
赵珂琪脸色 一红说道:“才不是呢。”
“那是什么?”陈炎平问。
赵珂琪撇了陈炎平一眼,羞赧说道:“还不是怪你上次拿走了一件。”
陈炎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是在绣一件肚兜。
赵珂琪一边说话一边将桌上的女红用具收拾到墙边的柜子上。“你下次来的时候别走后门了,直接往前门来,反正我爹爹都已经知道了。”
陈炎平不好意思得说:“男女大妨。怕人瞧见。”
“那你就不怕你从后门来也被人瞧见么。”赵珂琪娇笑道
陈炎平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冷不丁得从后面抱了上去,紧紧圈搂住了赵珂琪的蛮腰。赵珂琪先是吓了一跳,想要掰开陈炎平的手,无奈女儿家力气,完全撕不开来,最后只得将自己的手扶在陈炎平的双拳上,任由他搂抱。
“想你了。”陈炎平嗅着赵珂琪头发的皂角味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赵珂琪脸色一红,想要转身却发现还被陈炎平紧抱着转不过身来。赵珂琪说道:“你弄疼我了。
陈炎平这才把手松开了一些,赵珂琪转过身去,看着陈炎平的眼眸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很累?陈六子又给你安排很多琐事做了吧。”
陈炎平傻笑了一声,用右手轻轻一扶赵珂琪的后脑,那赵珂琪伏在了陈炎平的肩头之上。
陈炎平说道:“看见你就不累了。”
赵珂琪也抱住了陈炎平说:“秋围临近了,陈六子还让你做那么多活,要是考不上爹爹那边……”
陈炎平笑道:“赵大学士年轻的时候还在齐国游历吧。”
赵珂琪说道:“听爹爹说过,那时中华动乱,关中兵灾连年。”
陈炎平说道:“这么说来赵大学士自己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没中举?”
赵珂琪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将陈炎平抱得更紧了:“还敢调笑我爹,你要是考不中,看我爹怎么治你。”
陈炎平说道:“姻缘天注定,婚情地配成。不管中不中,我对你的爱都不会变。现如今也管不得那许多,就算不中也当娶你。应该不可能考不中吧。”
赵珂琪问道:“你当真以为天下无才子,只你一人乎?”
陈炎平笑道:“赵大学士去王府了!”
“我知道。”赵珂琪说,“我爹爹跟我说过了,他本想在翰林院里给你找个师傅,你还不肯。”
陈炎平说道:“不是小生不肯,若是没有你这层关系,小生巴不得带赖在翰林院门口见着翰林就磕头。”
赵珂琪呵呵笑道:“少来了,我爹说你不是那种会去求人之人。你定是怕别人说你是依了我爹的势这才考取的举人功名吧。”
陈炎平近距离得看了看赵珂琪,道:“知我者怀中人也。”
赵珂琪红着脸儿,陈炎平的嘴已经凑了上来,赵珂琪不像以前那么腼腆,而是微伸着粉脖,轻嘟着红唇等待着陈炎平的吻。
陈炎平没有犹豫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又用舌尖撬开赵珂琪的软牙,赵珂琪娇哼一声,两人湿吻在了一起,难分难解。
好半天的时候,两人才不舍得分开双唇。赵珂琪的脸上红扑扑的,显得格外好看。
赵珂琪娇声道:“你好坏。”
陈炎平笑道:“刚刚好美。好生快活。我还想要。”
赵珂琪把陈炎平紧紧得抱住,依偎着说道:“不要,羞死人了。”
陈炎平调笑道:“当作是给我的奖励吧。”
赵珂琪娇羞得说道:“才不呢,你尽做这坏事,不罚你却还要什么奖励。”
陈炎平在赵珂琪的耳边说道:“今日上朝之时有人弹劾了户部官员,说是户部丈量田亩之数屡屡不合账,稽查丈量之事不利,实际上是在说户部主事崔青华不按规章做事,以至户部出乱,赵大学士也随之附议了。”
赵珂琪放直了头,与陈炎平对视着说:“朝堂之事我不懂,那又怎么了?”
陈炎平说道:“你只与赵大学士说,丈量田亩事小,整治世家事中,摊丁入亩事大,皇上怕是要拿陇南赵家赵文庸开刀了,赵文庸做过首辅心智不在曹相之下,他好似是闻到了味,有意卖掉长安城的田亩打算回陇南府老家,长安府的产业他守不住了,他要回去守住赵家祖产。此事滋事体大,让你爹自行小心,千万不要参和进去,你一说他便知道怎么办了。如果赵大学士也想参一脚,你告诉他,摊丁入亩时,尚学与太学可补进士与举人之怨。”
赵珂琪吃惊一声说道:“那我家怎么办?我们也是陇南赵家旁门呢,长安城里也有些田地。”
陈炎平道:“赵大学士与赵文庸不是一路人,皇上没想动赵大学士。这件事可是皇六子临淄王与我密说过的,可千万不要让除赵大学士之外的人知道,要不然六爷不会放过我的。”
赵珂琪说道:“我会与爹爹说的。”
陈炎平调笑道:“那我应不应该有奖励?”
赵珂琪脸色一红,低下头去,蚊声说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炎平柔声道:“你说呢?”陈炎平说着,用力搂紧赵珂琪,向上一用力,竟然将她抱离地面半尺有余,向闺床缓缓移去。
赵珂琪好像预知到陈炎平想要做什么了,身子微微发烫,红着脸儿,任由陈炎平摆弄。
陈炎平将赵珂琪放倒在床上,伏身上去压住了她,轻声说道:“一刻时,不许松嘴。”
赵珂琪还未反应过来陈炎平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已经被陈炎平用舌头堵上了嘴。赵珂琪嘤哼一声,两人陷入阵阵缠绵湿吻,那动作越来越大,将身上的衣裳弄得都有些凌乱了。
两人根本没用到半个时辰,且就吁吁喘气,躺在床上依抱在一起。
赵珂琪的头枕在陈炎平的肩头上,陈炎平轻抚着赵珂琪的香肩。
陈炎平突然问道:“珂琪,你是怎么看于家小姐的。” 皇汉十三州